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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瑜声音温润,带着促狭:“阿婉难得高兴一些,不如,先去我的住处,喝杯茶吧。”“午饭呢?”容白追问。“书院午饭还是准备的。”唐瑜点点头,然后看向还没进门的几个人:“你们先去,我让厨房多准备点饭菜。”“你带他们去,我做饭。”容白拦住唐瑜:“吴大姐做的菜,你们估计还是吃不惯。”食堂的做饭厨娘吴大姐就是当初“卖身”进书院的那个学生的母亲。不过,这吴大姐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做的饭食虽然不难吃,但是对几个常年生活在南方的人来说,怎么都不对味。左相听到两人的对话,也就这最后一句,感觉这个容氏还像个妻子。“不知这位是?”眼前温润的青年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具体是什么人,左相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唐瑜。”衡清摇着轮椅过了大门处的坡道:“流风是咱们书院的先生,书院有三分之二的书籍,都是流风整理出来的。”左相再看向唐瑜的时候,唐瑜已经背过身子给众人引路了。虽然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这个时候也不好问出口。一路上,游昂好奇的四处张望着。不怪他好奇,这松下书院衡清之前也跟他说起过,本来应该昨日就来参观的,但是正好撞上文会只好推后。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提前看到了。不过,虽然是达官之后,游昂还是被这环境给震惊了。书院,在游昂眼中,应该就是一个大院子,再加上几间屋子。郎朗的读书声便从屋子里传出来。但是,这个书院,却没有这样的声音,安静得有些过分。忽然,游昂停下脚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人。新科榜眼赵铭,正在一群孩子中央,跟着昨天见到的小姑娘后面。“兢业?”听到熟悉的声音,赵铭回头,正好看到游昂瞪大双眼看着自己。不禁有点尴尬,伸手抓了抓头发:“鸿光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在这里?”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最后相视一笑。“先生在这边,我索性无处可去,就来这边了。”赵铭有些尴尬,自从自己考上之后,那家人对待自己的方式就变了,这让赵铭很不适应。恰好在京城见到了无音先生,所以赵铭干脆有时间就泡在书院。“我是随父亲来的。”“左相大人来了?”赵铭问道。自从来了书院,赵铭就知道,这个书院跟灵山书院不一样。灵山书院是大雍数一数二的书院,是北方学子游学必去的地方,可是,在生产力有限的灵州,书院虽然做得大,却显得穷酸,最值钱的,大概也就是图书馆那些书籍。但是,这里不一样。赵铭在这里,看到曾经只能在书中,在想象中才能做的东西。“左相,就是昨天跟我说话的老先生么?”清脆的声音忽然传来,游昂一低头,便看到昨天见过的小姑娘:“昨天的案子结了么?最后,是那个女刺客诬陷了礼部尚书,还是礼部尚书真的变态了?”游昂有些不知所措。“你们不会还没审出来吧。”小姑娘眨眨眼:“我算算,这都有二十四,不,十二个时辰了,我都说过破案思路,你们十二个时辰都没破案,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这下,两个青年都说不出话了,这案子不是还没办完,这案子是还没开始办好么!另一边,唐瑜领着两个人到了自己的住处。唐瑜的住处,是离授课区最近的地方,方便孩子们随时有问题,都可以在最近的地方找到他。不过,作为临江集团的首脑人物,唐瑜的住处,跟一半先生的宿舍还是有区别的。比如,唐瑜的住处,多了个院子。“你们先坐一会,我去沏茶。”将两个人安顿下来,唐瑜便往屋子走去。“这便是他的住处?”左相左看看又看看,这里都不像那种大富大贵的世家子弟居住的地方。那个叫唐瑜的人,一身气度,不是大家族是培养不出来的。但是,大家族培养的子弟,怎么住处连个知暖热的人都没有?“正是。”衡清点点头,伸手将院子石桌上的树叶拂落到地上。“以他的气度姿容,不应该住在这种地方,从事这种事情的。”左相看着唐瑜进去的屋子,然后看了一眼衡清:“他身无残疾,谈吐有礼,又能编撰书籍,以这般能力,若是参加科举,定然能博得极好的名次。”言下之意,便是唐瑜明明是个能治国的人才,怎么就甘愿待在这个地方做个教书先生呢!衡清抬头刚想回答,一道温润的声音打断了他。☆、第三百九十九章不一样的一群人“多谢大人抬爱,只是瑜不能参加科举。”唐瑜不知什么时候,端着茶具走到两人身边,顺势坐在凳子上,抬手,便将茶壶架在小巧的炉子上。士族喝茶,一般分为两种,那种由婢女端着已经沏好的茶上来喝一口的,都是敷衍做戏,真正目的肯定不在喝茶上。这次,三个人没有别的目的,所以,唐瑜亲自沏茶。唐瑜沏茶的时候,另外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衡清处于的是对唐瑜的尊敬,也是对茶道的尊敬,但是,左相心思却开始活络起来。大家族的培养模式,左相也是知道的。自家儿子,也是自幼上学,直到接近成年才从书院中放出来考试。可是,这都是一般家族的培养方式。真正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会从方方面面培养继承人。嫡系旁支的培养方式完全不一样,眼前的这个唐瑜,显然便是按照嫡系方式培养的人才中的人才。清冽的茶水从茶壶中落下,跌进茶杯中,白瓷的茶杯被茶水染上一层薄绿。唐瑜将沏好的茶推到左相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这茶道工夫,应该是练了许多年的。”左相愣了愣,然后端起茶杯,却没第一时间饮茶:“只是,我这人,从年轻到现在,都对这方面不大了解,牛嚼牡丹,可惜了你这杯茶。”说完,一口将茶水饮尽。小小的瓷质茶杯,拢共就一口茶水,左相咋了咋嘴,愣是么咋出味来,放下杯子,更尴尬了。“茶水不管怎么沏的,都是人来喝的,本不应该有牛嚼牡丹这样的想法。”唐瑜放下茶壶,忽然伸手,将自己的面具取了下来。自从带上面具之后,唐瑜便不曾将刘海放到眼前。这一摘下面具,右脸鬓角处黑色的印记就直接印入左相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