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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的笑了下,一边扶着他高大的身子下了床榻,让他熟练的伺候着她洗漱。桑莘忽然想起瑜妃和宰相,她轻声问道:“对了,他们如何处置,这件事,会棘手吗?”“不会。”瑾琮帝道:“他们谋害皇嗣的事已经闹得差不多整个卞国的人都知晓了,如今,也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他们铲除掉,而且还是顺理成章,旁人都不敢多说什么。”桑莘忽然扬了扬眉,一脸“你看我聪明吧”的表情,逗笑了瑾琮帝,他没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刚想说话,却看见桑莘忽然眯着杏眼看着他,让他迟疑了好一会儿,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事,他细细沉思了一会儿,的确是没做什么事,他不由得又看着她。正巧这时宫女们送了干净的温水进来给桑莘洗漱,看见皇上和贵妃互相看着对方,她们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误以为二人吵架了,正准备当作没进来过悄悄的走出去时,却忽然听见嫤贵妃娇气的嗓音响起,“你知道那日我去御花园时,都瞧见了什么吗?”瑾琮帝倒是一直对着嫤贵妃那般温润宠溺的问道:“瞧见了什么?”宫女们倒是也竖起耳朵,都想听听嫤贵妃到底瞧见了什么稀奇玩意儿,居然隔了这么久,还特意和瑾琮帝说了下,众人侧耳倾听,却忽然听见了嫤贵妃略带着醋味的嗓音响起:“瞧见了你艳.福不浅,那日一瞧,才看见,原来你后宫这么热闹。”瞧瞧这话,像是瑾琮帝是个花心浪子似的。瑾琮帝帮桑莘拿着新衣裳的手顿了顿,闻言,一双眼呆呆的看着桑莘,半晌后好委屈地憋出一句话,“我哪有啊,我没有和她们说过话,我甚至有些见都没见过,我哪来的艳.福不浅啊,有也只是只有一个你啊,我不就只有你一个人嘛。”这句话,让瑾琮帝激昂又急切地语气说的好不委屈,堂堂一个九五之尊的天子,此刻正委屈巴巴的和一个后宫妃子证明自己的清白,委屈的样子,像是桑莘做了什么诬赖他的事。但对于瑾琮帝来说,可不是诬赖嘛......他哪里来的艳.福嘛,不就是一个桑莘吗?还有谁啊?他都快委屈死了,本来前几日就和她有点小别扭,她也不知道来哄她,如今,她又说出这件让人误会的事,瑾琮帝就更委屈了。宫女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瑾琮帝,这此刻语气委屈到不行的还是她们往日悉知的那清冷寡言,不近人情的瑾琮帝吗?这分明就是和娘子撒娇的丈夫啊!不止她们不可思议,连带着桑莘也愣了下,她不懂,她就随口开的一个玩笑,瑾琮帝怎么这么激动,还给委屈上了,无奈之际又很想笑,她对着燕儿使眼色,燕儿带着一众还想要看热闹的宫人们退下。桑莘看着还在委屈着的瑾琮帝,他手里还抓着她等会儿要换的衣裳,她上前,轻轻的扯了扯他宽大的袖口,歪头看着瑾琮帝,道:“你还委屈了?”瑾琮帝咬牙,没吭声,但满脸的“对我就是委屈了你看着办你得哄我”的表情。桑莘抿了抿唇,忍住了想笑的冲动,上前很敷衍的抱了抱他,之后安慰道:“我就是逗你玩的,别委屈了。”说完,她想从他的手里拿走自己的衣裳,却被那人死死的抓住了,她扯了两下没扯动,不由得疑惑的抬眸看着他,却听见他委屈的嗓音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点儿压抑不住的喜悦,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这么明显的问题还来问,桑莘知道这男人的心里指不定多么的开心,就等着她亲口承认了。“没有啊。”桑莘口是心非:“就是忽然想起,就想同你说一下。”“你就是吃醋了。”瑾琮帝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坚持自我,“你放心吧,我会给你交代的。”如果不是她这次出事,她都不知道瑾琮帝的后宫如此多人,她往日也没瞧那群人给她添堵,她便也就没往心里去,她甚至感觉不到后宫的存在。说实话,这也是因为瑾琮帝将她保护的极好,方才能给她这种感觉。桑莘没想要什么交代,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倒是用膳时,瑾琮帝好像很开心,她眯了眯眼,看着瑾琮帝喂过来的她平日不爱吃的rou,忽然娇气的倒在他的怀里,撅着嘴,撒娇道:“听听,我不想吃这个。”瑾琮帝看了眼怀里的桑莘,她此刻眼巴巴的望着他,模样倒是可怜的紧,他抱着她手收紧了些,舔唇,低声道:“吃了。”看来一点儿也不容许人家不吃rou!就算再开心,开心的快没边了,也不许她不吃rou。这会子倒是又让桑莘委屈上了,她勾着他的脖颈,将小脸埋在他的肩膀处,像小猫咪似的蹭了蹭他的肩膀,嘀嘀咕咕的道:“就这一次不吃嘛,我今日不想吃rou。”“哪日你想吃。”瑾琮帝第一次语气有点急,将桑莘的小脸略用力的掰过来,将那块rou塞进了桑莘的樱唇里,末了,还在她唇上偷了香。桑莘嘴里被他塞了一块rou进来,无奈只能细嚼慢咽,一双杏眼倒是生气到看都不看他一眼。瑾琮帝倒是服软的很快,不一会儿又夹了好多桑莘喜欢吃的小糕点放在了她的碗里,一块一块的喂给她吃,嗓音放软,哄道:“吃点糕点,可就不能生气了,好吗?”桑莘饭菜都不喜欢,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就是糕点小吃,平日里在饭桌上,瑾琮帝都不肯给吃糕点,如今他第一次主动给他吃,倒是让桑莘有点愉悦,也顾不得生气了,张开嘴就等着他喂。瑾琮帝看着她这个小模样,勾唇笑了下,将糕点喂进她的小嘴,轻声哄道:“只许吃这一块,吃了可不许生气了,知道吗?”桑莘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冲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惹得瑾琮帝偏头笑了下。-宫外,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一处小茅草屋,里头一个黑衣人跪地,对着坐在主位上难以分辨出男女的人,道:“主上,这几日我都在皇城转悠,发现,林尤祥和林瑜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活命的机会,皇上是不会放过他的。”坐在主位上的人沉吟了好一会儿,蓦然将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怒气爆发,“废物,都在这个节骨眼上了,居然还给我出这个差错。”黑衣人跪地,道:“主上,这件事,是林瑜一手造成的,其实也不管林尤祥的事。”“林瑜?”主位上的人深呼吸了几口气:“当初我送你进宫,费了多大的心思,如今,你竟然在我最重要的时候给我败事!”“真是死不足惜!”黑衣人不敢说话,气氛就这么沉默半晌后,黑衣人道:“主上,如今该怎么办?”主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