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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太多的食物,吃完也就结束了。她正享受地就着香浓的羊汤呼溜溜吸着面条,忽听柳蓉娘在一旁说话:“相公在家休养了这么段时日,太医院那边的差事,停了这么久,可会有何妨碍?”莫晓吸面条的动作便停住了,叼着面条看向柳蓉娘,见她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便明白她这是暗示自己该去太医院复职了。其实从莫晓本心来说,还想尽可能地再拖延段时间,毕竟古代职场对她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即使她对于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对于莫亦清在太医院的情况却根本不了解,除了知道她的官名与职位,她对于身为女子的莫亦清是如何在太医院与同僚以及上司相处的几乎是一无所知,而这些问柳蓉娘也是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的。然而她的伤势确实痊愈了,作为养家的“男人”,莫家的顶梁柱,几个月都不去“上班赚钱”是说不过去的!莫晓默默吃完剩下的面条与火烧,连带把剩下的面汤也喝了个精光,碗底就连一粒葱花都不剩!拿起巾帕擦完嘴,却仍是找不到借口继续留在家里白吃白喝,只得答应了蓉娘去太医院复职。想想去太医院也有好处,她在家养伤数月,原身的记忆却始终记不起半点,也许是被袭受伤的那天,受到惊吓刺激太强,也许是原身死去时记忆完全消失了,这些都未可知。但若是回到原身先前工作的地方,接触熟悉的人与事,也许能帮她想起些许吧。柳蓉娘听莫晓答应,顿时面露喜色,这就唤香萍送来官服。莫晓在家穿得极其随便,早晨起来散发披肩,素色直裰外随便披件大氅,就这么敞着也不系带。待官服取来,莫晓便脱下外袍,在柳蓉娘协助下,换上白绢交领搭护,再披上圆领纻丝长袍,八品文官是翠袍上绣一对儿黄鹂补子,戴乌纱幞头,围乌角腰带,登白底皂靴。柳蓉娘说莫亦清以前嫌自己眉毛生得细,出门前会把眉毛画浓,莫晓便让她替自己画眉。一切穿戴装扮妥当,柳蓉娘退后两步上下打量。莫晓立于门前,一手虚抬扶着腰带,一手自然负于背后,朝她微微一笑:“如何?”原身莫亦清本就长得颇为清秀,这些时日在府中养伤调理,吃得滋补,休息放松,日子过得颇为舒泰,本来削瘦得甚至有些干瘪的脸庞变得饱满起来,皮肤亦有了光泽,不似原先那般干燥暗黄。柳蓉娘视线由下至上,移到她脸上时,一时没有说话。莫晓轻扬眉头:“可还有什么不妥?”正文第8章职场首秀见柳蓉娘对着自己直瞧,莫晓轻扬眉头,微显诧异道:“可还有什么不妥?”柳蓉娘移开视线轻声道:“没什么不妥,相公这样极好。”莫晓发现,最近这段时候,柳蓉娘时常会偷偷看她。这势头发展下去好似不太妙……她最希望与柳蓉娘维持原先那般相敬如宾的状态,却想不到有何特别好的办法来阻止目前态势发展。毕竟还要长久过日子,她又不想将关系弄得太僵,其中分寸颇难把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向蓉娘问明太医院所在,这就带上随侍小厮出门去了。虽然已经穿过来几个月了,这却是莫晓头一次出门,迈过门槛的一瞬间,她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小厮冬儿等在一旁,忍不住疑惑地问道:“爷?”莫晓深吸一口气后辨明方向,迈步前行。她一路走着,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这对她而言是全然新鲜的景致。这时辰街上已有许多行人,匆匆来往,沿路有小贩挑担或摆摊叫卖着热气腾腾的馒头、烧饼、豆汁儿、羊杂汤……各式早点的香气飘散在初冬的街道上,既充满市井气息,又给人温暖而踏实的感觉。莫晓瞧了会儿新鲜,一瞥眼见冬儿背着背囊,提着她的午饭食盒跟在一旁,忽然想起一人:“冬儿,原先家中还有个小厮吧?叫什么来着……怎么这段时日一直没瞧见过他?”冬儿道:“回爷,那是小春。夫人派他去灵州了。”莫晓觉得意外:“为何?”“爷受伤这么大的事不得让老家的老爷、老夫人知晓么?小春是报讯去了。”他本是外院跑腿干粗活的小厮,要不是小春出远门,还轮不到他来近身伺候主人呢!“哦。”莫晓再一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那时候她才穿来没几天,伤重之际浑浑噩噩的,听蓉娘提过这事,只记得派人去了,却没记住名字。后来她伤势渐愈,在书房里找到莫亦清收藏信笺与往来帖子的书箱,其中就有几封老家来信。前些日子,她模仿莫亦清的笔迹与口吻写了封报平安的信寄回去,就算笔迹不完全像,也可以解释为伤后手腕无力所致吧。他们步行穿过两条巷子,许是开始靠近皇城的缘故,街道上行人车马增多,牛车驴背上满载货物来去,行色匆匆者有之,缓步而行者有之,提瓶挑担叫卖招徕者有之,显得十分热闹繁忙。莫晓心中感慨这儿不愧是皇城脚下,京华风云之地,繁华如许,也不枉她穿来一回,正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忽听马蹄声声急!向声音来处看去,她就见街道远处,有几匹骏马疾驰而来。骑者头戴尖帽,脚蹬白皮靴,锦绣衣,高头马,即使闹市亦不加约束,只顾策马狂奔,闻见者无不仓皇躲避。她与冬儿亦往路边躲让,却见街道中央一孩童躲避时被人撞倒,摔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哭,一时爬不起来。她离孩童不过三四米,看看奔马离此处还有些距离,估摸自己能赶得及,一撩袍摆便朝那孩童大步跑去。“爷!小心!别过去!!”冬儿着急嚷道,拽了她一下。莫晓被冬儿这一扯,踉跄几步,速度就慢了下来。但她脑中别无他念,只有救人。她用力甩脱小厮,加速奔向街道中央,几步就冲到了孩子附近,然而眼角余光瞧见奔在最前的马已离他们近在咫尺!俯身半拎半抱起孩童,她顺着冲势朝前扑倒,摔倒时侧身将孩童护在怀里,自己左肩却重重撞在地上,只觉一阵剧痛。她紧紧闭眼,咬牙忍痛。耳中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