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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却听河边传来一声痛苦而绝望的嘶喊声:“阿保啊——啊——!”正文第111章晋江独家【回生】“阿保啊——啊——!”莫晓朝恸哭声传来方向跑去。芮云常正替一名伤者包扎伤口,见状便加快了手上动作。莫晓跑近后,看见河边跪着一男一女,年纪都不算长,男人满脸悔恨,妇人痛哭流涕。妇人怀里抱着个八、九岁大的男孩。男孩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双目紧闭,四肢软垂,已然毫无生气。夫妇俩所跪拜之人年近半百,穿着灰色襕衫,正准备要离开,跪着的男人一把扯住他袍子,苦苦哀求:“大夫,救救他,求你救救他啊!”那穿襕衫的中年男子是附近医馆大夫,听闻出事消息后赶来帮忙。此时见跪地的男子不肯放手,他不由悲悯地叹口气道:“不是我不想救你儿子,他气息全无,心都不跳了,已经救不回来了。你放手吧!还有不少伤者等着救治呢!”莫晓挤进人群,过去摸了摸男孩的颈侧,果然心跳已经停了。她不由皱眉,若是从树上落水,窒息时间太久,怕真是救不回来了。但空地那头已经没有危重伤者需要抢救,而生命宝贵,即使仅有丝毫可能挽救,也是要试试的!她从年轻妇人怀中接过男孩,平放地上,跪在他身旁,弯腰检查男孩喉道与鼻腔是否有积水或堵塞污物,一边询问:“什么时候落水的?”妇人抽噎着摇摇头:“不知……”莫晓不由讶异。一旁的男人急忙加了句:“他是后来落水的。乱起来后我们找不到他了,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莫晓这下明白,孩子是出事后在混乱中不小心落水的,若是窒息不久,也许还有希望救回来!检查过喉道通畅后,她把双手交叠在他胸口,快速按压三十次,接着一手捏着男孩鼻子,一手捏着下颌将他口掰开,俯低头对准他口中用力吹气。围观众人发出惊叹,低声议论,从没人见过这样救人的,已经死去的人,这样吹气就能救回来了?!莫晓吹足一口气后看到男孩胸廓略略抬起。接着她侧耳靠近他面部,感觉着气流从口鼻中呼出,等他这口气吐尽,才再次吹气。五次人工呼吸后,再三十次胸外按压,接着便是每两次人工呼吸,三十次胸外按压,交替进行,每四次循环便检查脉搏与其瞳孔。芮云常赶到时正见莫晓口对口朝男孩口中吹气,眉梢不由微挑。这种救人的法子还真是闻所未闻,惊世骇俗!然而在医治救人方面,他相信她的判断与能力。他担心的是如果真的把这孩子救活了,周围人会如何看待她,往好处想,也许会相信她的医术通神,往不好之处想,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巫蛊之术。即使并无不好的流言,此事后她也必然扬名京城,对她而言未必是好事。芮云常回头朝人群外某个方向示意。但凡京城有重大事件发生,官府中人,东厂干事定是第一个到场的。今日轮到这一片的是寅班,方才两名干事过来向他请命,他吩咐下去后,寅班当值的人大半已经在附近待命。接到芮云常的眼色后,几名寅班干事便过来驱人。落水者几乎全被救起,龙舟赛因为此事中止,看热闹的人全都被驱散开,包括那名大夫,也被“客气”地请去空地上救治伤者。河边只留下芮云常、莫晓与这一家三口,数名干事在附近遥遥散开,确保无人能靠近。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男孩仍是一动不动。莫晓在不停重复人工呼吸与胸外按压时,男人就在一旁喃喃低语。夫妇俩带着儿子来看赛龙舟,却只是在岸边观看,因到得晚了,河边人挤人,男孩个子矮根本看不到。做丈夫的把儿子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肩头,这下能看得清楚了。但男孩不比幼时体轻,男人站久了还是吃不消,不得不把他放下地。男孩不住恳求爹爹再把他抱高。站在他们前头的人听见了,说让孩子站前面也不挡他们看龙舟。男人便让男孩从大人腿间钻过去,站在河边看龙舟。但后来出了事,人群乱了起来,夫妇俩找不到儿子,心急如焚地到处寻找,到处找人打听有没有见过一个九岁大的男孩儿,听到别人说捞起来个孩子,急忙抢过去看,一见竟真的是阿保!而一旁的大夫说他心已经不跳了,救不回来了。夫妇俩当即就给他跪下了……男人断断续续地诉说事情的经过,诉说他的悔恨。倒是女人显得比他更坚强些,虽然脸上仍满布泪痕顾不上擦,却冷静下来,不再哭泣,见这不知名的年轻大夫不停给她儿子渡气,她心里就存着希望,就觉得她的孩子还能活转回来,还能开口叫她一声娘。莫晓终于摸到阿保颈侧有极弱的脉动,瞳孔也对光有了反应,她心中欣喜,更是不敢松懈,虽然还没有恢复自主呼吸,心跳也仍然微弱,但这孩子能顽强坚持着活下来,她也就绝不会放弃继续施救!阿保恢复心跳后,莫晓便只做人工呼吸,让阿保的爹爹把外衣脱下盖在阿保身上,男孩脉搏渐强,突然开始吸气,却因吸气过猛而剧烈呛咳起来。阿保娘哭喊一声,扑过来抱住男孩,只不过此时的哭喊是欣喜若狂的!阿保爹亦半跪在娘俩儿身边默默流泪。莫晓放松而欣慰,喘着粗气向后坐在地上。方才这段时间里,她不停地吸气再用力吹气,体力消耗极大,就像连续不停地奔跑了好几里路一样,自己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眼前伸过来一只手,手指修长,骨节优美,指甲修剪得齐整干净,手背上却纵横板结着干涸的血迹。即使如此,这只手也是她所见过最好看的手。他翻过手掌,她把手放上去。十指交握,相贴的掌心温暖宽厚,传递力量给她,拉着她站起。大约是方才吹气吹得太久,又一直跪坐着,猛然站起来后她只觉一阵头晕,身子摇晃起来。芮云常不由蹙眉,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