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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是找我有事么?若是如此,不如直言相告。”年轻人却没有说什么,一语不发地起身离开。莫晓只觉莫名其妙,但紧接着就有人在她面前坐下求诊,她很快忘了此事。-入夜后,芮云常来到晓春堂。莫晓察觉他与往日云淡风轻的样子略有不同,显得若有心事。芮云常洗漱后回主屋,见莫晓泡好了茶,不由微挑眉梢。莫晓莞尔一笑,请他坐下,斟了杯茶给他。芮云常见她这阵仗,便问:“今天有什么事吗?”莫晓摇摇头:“不是我有什么事,是你有事,不妨对我讲讲?”芮云常本就要与她说,只是没想到先让她看出来了。他道:“我要回司礼监了。”“回司礼监?那东厂呢?”“东厂暂时还不会回去。且我要忙一阵子,这段时间出宫不太方便。”莫晓“哦”了一声,其实他们都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光是这样不至于让他显得如此心事重重。芮云常停了停后又道:“皇上要见你。”事实上宣宁帝不仅是要见她,也是要用人。莫晓心想难怪他会如此了。她问道:“什么时候?”“后日。”“这么急?”莫晓讶然。芮云常点了一下头:“这些天皇上在天坛,带你进斋宫,比进禁宫要容易些。”-八月初四,天坛西门。寅时刚过半,正是黎明之前最暗的时候。莫晓换了身低级内侍的青贴里,戴着无脚圆帽,低眉敛眸地垂头站在芮云常身后,整张脸都隐在灯火照不到的阴影中。芮云常在门口出示司礼监的腰牌,守卫准行。进入西门后走了一段,他回头见莫晓仍低着头,不由微觉好笑:“好了,没人了。”莫晓抬头,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稍许放松地打量周围环境。天坛内的宫殿屋宇高大,尤其是建筑与建筑之间间距很大,显得气势恢宏,让人不由自主就肃穆起来。走了数百米后到达斋宫,芮云常带她从侧门进入。莫晓一路上都没见到人,想来是他事先安排过的。他们到了一处值守房外,芮云常打开一间空屋,让她等在里面。他低声道:“我出去后会把门锁上,你耐心等一阵,不要怕。”莫晓点点头。芮云常反锁屋门,来到寝殿外。宣宁帝刚沐浴完,正在更衣。他便候在外头。祭服繁复隆重,相应地穿戴时间更久。芮云常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见殿内侍应的宫人纷纷退出,这才进殿行礼。朱祈赞摆摆手道:“免礼平身,人带来了吗?”芮云常却不起身,仍旧低着头道:“回陛下,人就在外头,但是微臣有一事需先向皇上禀报。”朱祈赞淡声道:“说吧。”“陛下早前见过她。”“朕见过?”“陛下还记得莫亦清吗?她便是那个与莫亦清十分肖似之人。”朱祈赞点了一下头:“当然记得。原来是他啊……”“是,但其实她是女子。”朱祈赞:“…………”原来是她不是“他”啊……“这可是欺君啊!”芮云常听出朱祈赞带着玩笑的口气,明知道他不会再追究,但仍是要解释一下的:“当时是微臣逼她装成莫亦清,与陈婥对质,她并非有意欺瞒陛下。那会儿微臣也不知她实为女儿身,否则岂敢让她来装莫亦清?”正值用人之际,何况也不是什么大过失,朱祈赞如何还会抓着不放?“朕不会追究了。”芮云常要得就是宣宁帝亲口说出这句话,立即谢恩:“陛下宽宏大量,微臣先代其谢过陛下。”朱祈赞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朕宽恕的是她,你谢什么?”芮云常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道:“当日是微臣带她进宫面圣,若要治罪,自然是连微臣一起算进去的。”朱祈赞轻轻哼笑一声:“行了,人带过来吧。”-芮云常离开后,莫晓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定定心心等待。不一会儿外面便有动静,莫晓微觉惊讶,没想到会这么快,但很快她发现只是值守房隔壁几间屋子的人起来了,为天一亮就要开始的祭祀仪式忙碌。莫晓安静地等着,听着外头的步声与说话声。两道人影被灯光映到窗纸上。陌生的嗓音响起:“咦?这间屋子怎么锁着?”莫晓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这屋一直都是锁着的。”答话者语气嘲讽,“你才瞧见吗?”“我昨儿才来的啊!”“昨日就是锁着的……”人影淡去,对话声亦渐渐远去。莫晓舒了口气,又等了会儿,听见有人开锁。这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桌椅,要躲也没地方躲,她屏息望着门口,直到看见开门入内的是芮云常才放松下来。芮云常进屋,低声告诉她方才与宣宁帝的对话。莫晓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想到,他此时告诉宣宁帝正是最好的时机!皇帝金口玉言说不追究了,她以前女扮男装进宫当太医的那段“黑历史”就再也不会成为把柄被人追责了。她朝芮云常微笑。芮云常见到她脸上的笑容,眸色也暖了几分,心底却只是无声地叹口气。对他来说,这只能算是无奈中所能选择的相对有利的做法而已。两人快步离开屋子。天仍未亮,一路上他们偶而会遇见人,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忙碌准备中根本无人留意这个跟在芮云常身后的小内侍。寝殿内只有宣宁帝在,莫晓上前行礼,仍然有点紧张。朱祈赞第一回见莫晓时,心中忧虑陈氏坐大,又因陈婥之举而气愤不已,其实根本没有把这个“与莫亦清肖似之人”放在心上。今日再见,因为有着上回的“误解”,对她更多了几分好奇,便看得仔细许多。眼前之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