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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母闻言应了声,语气中难免有些遗憾。侯嘉阳摆弄着那捧花,“哇,姐这花好好看啊,你要留着吗?”侯母蹙眉,正欲开口训他没大没小乱动东西,谁知却听侯悦晗“唔”了声,道:“你喜欢的话就拿走吧……”侯母怔住,她突然有些敏感,便问侯悦晗:“你和语姗吵架了?”侯悦晗实在不能理解母亲的脑回路,顺了顺头发,果断道:“没啊,我们好得很。”侯母这才舒了口气,心想是自己多心了。与此同时,停车场。袁语姗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转了一圈,迅速锁定了那辆眼熟的车。她轻咳一声,清空面部表情,不急不慢地迈步走了过去,径直叩了叩车窗。下一瞬,车锁解开,沈放从车内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对她唇角微弯,唤道:“忙完了?”“嗯。”袁语姗故作冷淡的模样,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反手关上车门,“你怎么想起来来这里了?”沈放顿了顿,这才有些沙哑地开口道:“我看你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怎么找你,就想看看能不能在侯悦晗的医院里偶遇你……”也不怕被侯母和侯嘉阳撞见,被指认出来?就为了偶遇她?沈放对自己的上心程度让袁语姗有些好笑,但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表情舒缓几分,“哦,故意来讨好我了?”沈放见她面色有所缓和,便暗自松了口气,软下来声音道:“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袁语姗见好就收,本来也没有真与他生气的想法,嘟了嘟嘴,抱胸有些气呼呼道:“好啊,你知道错了,错哪儿了?”沈放怔了怔,却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他的确是一心一意想要挽回袁语姗,毕竟从交往以来她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但他挽回归挽回,却是真的没觉得自己帮沈温欢澄清,错了什么。虽然和蒋远昭一起去堵侯嘉阳这件事,是有些冲动了,不过没有什么实质伤害,姑且没有造成恶劣影响。袁语姗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对沈温欢莫名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她轻咳一声,道:“好啦不逼你了,悦晗她们一家子都原谅沈温欢了。我一个局外人也不能老是挂怀对不对?”“那就好说了。”沈放这才重新笑了出来,似乎当真是相信了她说的话,“今晚饭局,你跟我一起去吗?”袁语姗正欲答应,却蓦地想起晚上和王总的约定,便及时改了口:“不行喔,下次吧,我今晚剧组有点事。”沈放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强求,便启车准备送她回去休息。袁语姗松了口气,手无意识攥紧了包包,她略收掌心,这才发现手心不知何时已起了层薄汗。不过幸好,沈放没有怀疑她借口的真实性。不过,的确是该重新处理一下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了,现在情况复杂,太糟心了,她根本分散不出精力。沈放也许要留着,毕竟罗婉是个好帮手,是不可或缺的人,况且,罗婉还帮过她不少忙,这个人情摆在这里,也不好轻易撤走。虽然沈放和沈温欢的关系值得怀疑,但是就目前看来沈放是没有二心,袁语姗也就放心了。不过,这沈温欢当真是心头大患……袁语姗想着,眸色微沉。“阿嚏!”沈温欢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有些困惑地揉了揉鼻子,“奇怪,有人骂我了?”她明明没感冒,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打喷嚏?“别着凉了,今天换好裙子后记得披上外套,到场再脱下来也不晚。”反倒是蒋远昭。一听沈温欢打了喷嚏就提高了警惕,将来时拿的衣袋递给她,里面装着的表示她今晚要穿的裙子。“没事,反正一路这么冻过来的。”她随口道了句,便接过衣袋去洗漱间换衣服了。她来时为了方便。只随便穿了身运动装,这才准备换上正式的衣服,化好妆处理好发型再一同过去。正巧阮曼舒也过来了,她刚换了身紫色小洋裙,散着头发就过来了,见沈温欢正在梳妆台前研究妆面,便也过去凑了个热闹。“小jiejie,帮我化个妆呗?”阮曼舒见她基本已经定妆,看着那精致眼妆不禁啧啧几声,“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手残,基本就那样了。”沈温欢见她来了,边盘着头发边欣然答应下来:“行啊,正好我都收拾好了。”阮曼舒趁她抬臂的间隙,偷偷摸摸按从她后背衣衫的缝隙中瞄到了一抹暧昧红晕。果然是草莓印!阮曼舒激动归激动,却没说出声来,只心里有了底,便安安稳稳让沈温欢给自己化妆了。客厅,两个早已收拾好的大老爷们,只得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蒋远昭突然想起什么,便抬眸随便问了句:“对了,今晚都是什么人物到场?”“合作商和重要演员。”季风朗打着游戏,头也不抬道:“我还象征性请了你父亲,不过据说他今天有会议,估计来不了。”蒋远昭指尖一顿,停留在屏幕上。不知怎的,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第77章交份子钱大概到了时间,沈温欢拎起装着休闲装的衣袋,检查了一下发型和妆容,确认没问题后便大功告成。阮曼舒托沈温欢的福,难得化了个这么好看的妆,不禁有些美滋滋,边绾着长发边对蒋远昭道:“你看你家小可爱多厉害,会化妆会烘焙还会演戏,你得好好珍藏着。”蒋远昭瞥她一眼,不咸不淡道:“除了化妆我不需要,其他的我也会。”阮曼舒的动作蓦地顿住,似乎在思忖该用什么措辞来回应他。下一瞬,蒋远昭不急不慢地道了句:“不过就算她什么都不会,我也得好好珍藏着她。”阮曼舒:“……”好好好,她不说话了,行吧。全世界就你们最恩爱行了吧!念此,她便愤愤地哼了声,转身便迈着小碎步默默走到季风朗身边,鼓着粉腮,模样有些憋屈。季风朗垂眸看她,唇角噙着抹温柔笑意,“怎么了?”说着,伸出手轻挽起她散落长发,力道温柔地替她绾发,细致不已。“他们两个真的该去结婚。”阮曼舒正愁着头发扎不好,此时来了人帮忙便也欣然接受,却还是有些愤然,道:“说真的,他们俩相亲相爱,就是最大狗粮生产厂,什么味的都有。”多年挚友突然被人从身边夺走,虽然是另一种意味上的离开,但难免还是有些不适应。阮曼舒明明一直都在对沈温欢吐槽,她什么时候才能被男人收走,而真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