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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客。不就是吃你们一顿饭嘛,还去找镇长告状……”看她样子,没有想要去把人叫回来的意思,李青松点点头,看向周承康,“妹夫,劳烦你的马车借我用用。”周承康应了,眼看着两人出去,真要去镇上找人。徐母着急了,“我去叫还不成吗?小气!”徐母进门的时候,两桌人还在喝酒,她走到桌前道,“三狗,吃得差不多了就带他们回去吧。”三狗就是为首的壮汉,一挥手道,“兄弟们还要喝酒。”徐母看了看桌上,笑道,“把酒带回去喝也是一样的。”“什么意思?”名叫三狗的壮汉一拍桌子站起身,“这是觉得哥几个丢人吗?可是你们说让我们过来吃饭的,全部都素菜就罢了,借个地儿喝酒都不成?”徐母忙陪笑,“不是,是他们要收拾桌子还给各家了,天气太冷,办完了事就想回去歇着了。你们在这里喝酒,他们也回不了家。主人家好心好意让你们吃饭,你们也让他们方便方便……”“那行。”三狗起身,把酒壶拎了,“兄弟们,走吧!”看着一群人呼呼喝喝的走了,众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一看他们就觉得来者不善,不像是好人。不过,还算是讲道理。李青松还生气,不过人走了就罢了,真闹起来,把人惹急了,真打起来不一定能打得过。一群壮汉,且还是都听那位三狗的话,不敢惹。冬日里事情不多,还有几家趁着年前得空办喜事,徐家似乎得到了甜头一般,每次一有喜事,就让这群人出来吃饭,主人家酒藏起来便罢,要是让他们找着了,赶都赶不走,稍微话急了些,那叫三狗的就特别凶,每次都不喝到天黑不算完。并且,他们吃饭的时候眼神总往大姑娘和年轻媳妇身上扫,惹得大姑娘家都不去了,年轻媳妇也就搁厨房不乐意出去,或者趁人不注意自己回家了。多来几回,就有人找了村长,一群大男人,村里的大姑娘可多,万一出了事,可就完了。总不能把自家姑娘给他们做媳妇吧?村长那边也为难,毕竟这些人还什么都没做,不过找的人多了,他也去了徐家,让他们把人领走,真要想请人,开春之后再请来就是。徐母答应得好好的,但回头那些人该如何还如何,比起以前不出门,现在他们偶尔还在村里晃悠。李青荷听说了这些,又养了两条狗。要说村里富裕的,如今就他们家了,不说他们有没有那心思,自己得防备着。东拉西扯到了腊月,那些人还是没有离开,李青荷两人开始捞鱼来卖了。这鱼捞到镇上还是活的,有的人家就喜欢早点买,比较便宜,到了过年那两天肯定是要涨价的。反正带回去养在水桶中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事。他们这边开始卖鱼,徐昌诘那边的鱼也捞去了镇上,整个腊月忙着卖鱼,李青荷也没太注意村里发生的事。腊月二十九的晚上,突然她听到隔壁杨家的方向传来尖叫声。与此同时,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开门!”暴躁的男声就在外头,又是砸门又是脚踹的,相比起别家,李青荷家的大门是新的,院墙还是青砖,格外牢固,两人站在院子里不出去,砸了半天,动静才渐渐地小了。但是门口的大黄领着两只小狗还在大声叫唤,就在门口的位置。看来人还没走。反正两人又不好奇他们走了没有,只要不进来就行了,快天亮的时候,居然看到墙头上有人冒头,居然搭了梯子想要进来。等人下地,周承康拎着一根木棒狠狠敲了上去,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才算完。大概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没有人进来了。大黄也渐渐地没有再叫唤,外面应该真没有人了。李青荷找了绳子把人捆了,两人点了火把,看清楚是隔壁杨家请来的那些人中的一个。其实并不意外,村里许多年来,小偷小摸都少,这种登堂入室想要抢东西的,多少年都没有了。再加上赵添福他们那次,被抓住之后稍微几年是出不来的。前车之鉴摆着,村里这些人是万万不敢的。只有这些外来的才会起心思。两人用凉水把人泼醒,问,“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家住哪儿?怎么会到了徐家的?”不问他为何翻墙,其实问了也是废话,翻墙进来肯定是想要偷东西。那人眼睛都肿了一只,眯着眼睛看,其实天还不亮,根本看不出个什么,他呸一口血水,冷笑道,“有本事打死老子。”“说得跟我不敢把你打死一样。”周承康抡着棒子一顿揍,也不分哪里,反正打着哪儿算哪儿。那人一开始还滚来滚去的躲避,后来见周承康下手狠毒,忙道,“别打了!”庄户人家其实都挺淳朴,如周承康这般把人往死里打的,兴许一个都找不到。周承康又是一棒,敲得他惨叫一声,冷笑道,“敢翻墙,打死了都是活该。”“说不说?不说我继续打!”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那人衣衫都有血迹,还有泥水,道,“我们……咳咳…是从狱中出来的。”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处置听到这话,两人意外之余又觉得意料之中,本身这些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从狱中出来也……正常。周承康又问,“你们都是犯了什么事进去的?还是你们是一起进去的?”“不是。”那人看到他手中的棒子,忙道,“他们有的是剿来的山匪喽啰,只是站在一旁助威。我只是偷东西进去的,和他们刚好一天出来,听三哥说有地方去,保证有饭吃,这才跟了来的。”他口中的三哥,应该是那位三狗了,“那三狗又是如何知道往我们村来的?”“是认识了杨家的父子两人,刚好住隔壁,这边去县城接了我们来的。”杨家父子?能够放出来的,应该都不是穷凶极恶的,如赵添福他们那种翻墙入室的一判就是十几年,这些人都挺年轻,应该都是些小偷小摸。李青荷皱起眉,“你们偷鸡摸狗惯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