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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室内(轮h)

    

台球室内(轮h)



    距离“远丰号”靠岸补给物资还有五天。

    陆盈双默默数着日子。

    从船长室离开后,已经又过了一周的时间。这一周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胡睿。她被老季和老刘的手下轮流侵犯。有时候他们会在深夜敲开她的舱门,有些时候人多,他们就揪着她把她拽到台球室。她哭着喊着呻吟着,既渴望胡睿来救她,又暗自祈祷胡睿千万不要来,因为凭他的一己之力怎么能对抗这干红了眼的六个壮汉呢?

    刘阔曾经恶意满满地告诉她,胡睿根本不管这件事——也就是说,他早就默许了季怀林和刘阔带着手下来侵犯她。陆盈双流着眼泪不肯相信,但她知道胡睿一定也有胡睿的无奈。

    她不想害胡睿,不想让他陷入危险之中。她甚至开始安慰自己,反正都被干过了,反正这是在海上,多几个人也是一样的,甚至快感还要强烈得多。她怀着一种为心爱的人献身的自我牺牲心态,慢慢开始适应并接受老季和老刘及其手下的猥亵与轮jian。

    台球室成了一个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摇摆不定的地方。对于陆盈双来说,那种一次次被送上高潮的极乐时刻,那种全身毛孔都张开的舒服感,是她最接近天堂的时刻。但每当她从高潮中寻回理智,听着周围男人的笑声和羞辱,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撸着roubang狞笑着向她走来,强迫她用嘴含住、又把那些难看的性器官强行塞进她的手里要她为他们提供服务。在那一刻,她的身体在台球桌上或是在地板上,但却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不断下落。

    但很快,下一个男人的yinjing劈开嫩rou插进她还在高潮余韵中不断缩着的花径中。她再次高亢地呻吟起来,又一次迈上走向天堂的旅程。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她的内衣最终还是没有补好。不过现在,她在船上也不穿内衣了。她一直躲在自己的船舱里,老季和老刘会派人轮流给她送食物——当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些人总是趁着送食物匆匆忙忙插进她身体或者嘴里来一发。被人拖着去台球室时,她的rufang也任凭他们摸着揉着,因为季怀林告诉了所有人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们会在从船舱到台球室这段短短的路程上先把她玩出水来,以便一到台球室就能插进去。

    今天也同样如此。

    二管轮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她察觉到下一个人笑骂了一句什么,跟二管轮迅速交换了位置,握住她的膝盖,分开她还来不及合拢的双腿,站在她两腿之间。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台球室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原本坐着抽烟的刘阔赶忙跳起来,凑到台球室门口低声询问:“谁?”

    船上除胡睿以外,所有cao过陆盈双的人——水手长季怀林、大管轮刘阔、再加上另外两个水手和另外两个管轮——都在这里。他们的事,胡睿或多或少也清楚,但只要船还在顺利航行,他们别玩太过火,胡睿也不会轻易来台球室干涉。

    难道是胡老板憋不住了要来泻火?

    陆盈双没有动弹。对她来说,多一个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还有五天就下船了。这一切天堂与地狱的轮换也就到此为止了。到了岸上,找到大使馆,回到国内狠狠洗个澡,船上的一切都当没有发生过。

    所以,就算来敲门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陆盈双也毫不在乎了。什么廉耻,什么贞cao,在船上根本什么都不算。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公海上,只有rou体的快乐,只有通过一次又一次的交媾发泄那无可排遣的孤寂与落寞,才是最实在的。

    “是我,长毅。”门背后那人沉稳地说,“就我一个人,开门。”

    张长毅。船上的大副。

    大副是个周正严肃的人。比起胡睿,他更多了一丝古板。和胡睿这种天生就属于远洋货轮的人不一样,张长毅是一步一个脚印自己拼到了大副的位置。他技术过硬,和胡睿配合也默契,在船上同样很得敬重。

    船上没有船长也至多是接下来的路程难一些,但要是没了大副,他们寸步难行。刘阔和季怀林不敢得罪张长毅,他们挠了挠头,知道台球室里头这个yin糜的群交场景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又怕毅哥在外头等久了发脾气,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一条缝:“毅哥。”

    台球室里烟雾缭绕。到处都是呛人的烟味。这里根本就是聚众嫖娼被抓现场,六个大男人衣不蔽体,最中间的台球桌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禽兽!”张长毅气愤地说。

    陆盈双整个上半身仰卧在台球桌上,屁股半悬空着,双腿大张着垂在半空中。随便走过去一个男人,抬起她修长的大腿,把中间销魂的花xue暴露出来,就能挺着roubang干进去。台球桌顶上的吸顶灯直直地照射着她白花花的rou体,看起来就跟一个性爱玩偶没什么两样。

    “毅哥,别生气。”刘阔讨好地上去递烟,“这sao娘——这姑娘是自愿的。”

    “毅哥要不要来一发?”三管轮还没弄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嬉皮笑脸地说。

    “去!毅哥跟嫂子感情好得很,毅哥才不搞这种烂货。”刘阔白了三管轮一眼,又赶紧巴结着,“当然了,毅哥要是要干,这里还有的是套子。过几天上岸了再买。”

    最后一句话他是小声嘀咕的,陆盈双没有听清楚。

    她直愣愣地望着顶上的灯。又多了一个人是吗?又有一个人来干她了吗?

    这艘船上,自诩正人君子的、自称是良民的,一到了公海,就撕下了假面具,跟禽兽没什么两样。她苦笑一下,察觉到张长毅走到了台球桌前。有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体上,可是她无暇理会。

    要干就干吧,反正还有五天就能下船了。

    张长毅的确在看她。她双腿大敞,丰满娇嫩的花唇遮遮掩掩,盖住中间的孔洞,可是依旧能隐约看见被干得翻出来的嫩rou。外阴上是淋漓的水痕,小rou缝还在不断收缩翕动着,如同一种邀请。

    张长毅毕竟是男人,他也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他尴尬地干咳一声,掩饰般说道:“这也太过火了。把人家姑娘家……”

    “嗨!船上嘛,无聊得很。”季怀林也看见了陆盈双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的私处。他的欲望又有些抬头的趋势。他巴不得张长毅赶紧走,他们好再干一轮,“毅哥真的不搞?”

    “真的。”张长毅犹豫片刻,随后摇摇头,“你嫂子还在家里等我。我答应了她……只要不是聚众搞yin秽就行。别欺负人家姑娘。”

    “好嘞毅哥!”季怀林忙不迭地答应,“我知道,嫂子贤惠顾家,跟毅哥那个,两小无猜,啊……这个,杭丽情深,对吧……”

    “伉俪!”其他船员哄笑着纠正他。

    张长毅也笑着拍了拍季怀林。在船上讨生活,什么荒唐事都见过,甚至有一次张长毅自己成了海盗的俘虏。有过这种传奇的经历,也就练就了张长毅无人能及的眼界和气魄。早在陆盈双上船那一刻,对于会发生在台球室里的这种事,他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他摇摇头暗笑这些海员不正经,又暗自在心底里唾弃陆盈双不检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背着手转头向门口走去,脑子里还想着陆盈双让人垂涎的rou体,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