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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孑回了一礼,“李孑。”蓝衣秀眉微挑,“我还以为李姑娘是江湖中人。”这行礼的动作看样子是第一次做啊。李孑摇摇头,“我不是。”蓝衣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不过这姑娘的脾性倒是颇对她胃口,索性也不在意。“看在你能让唐念吃瘪的份上,这西瓜的钱,我来赔。”唐念揪着唐黎的胳膊上前一步,伸手打掉蓝衣准备取钱的手,“谁用你赔?”“那你自己赔啊!”唐念朝她冷哼一声,伸手摸了摸身上,脸色又是一黑。蓝衣见她这副模样终于没忍住笑出声,“唐念,你身上不会连一个西瓜的钱都没有吧?”唐念强忍着把面前这张笑脸给打扁的冲动,没好气道:“算我借你的。”李孑终于收回来西瓜的赔偿款。六个铜板。她用行动表达了自己一个铜板的亏也不吃。去方才买西瓜的摊位前又重新买了一个,这才回了船上。一刻钟后,船只开离码头。李孑在房间里吃完西瓜开门准备打水洗漱。正巧侧对面的房门也同时打开。蓝衣抬眸看见李孑,眸中一闪而过惊讶,笑着打招呼,“李姑娘,真巧。”李孑朝她点点头,“是挺巧的。”之前几天她没有见到侧对面的客房住人,看来这个蓝衣是在这处码头上船的。路过蓝衣房间隔壁时,李孑听见里面咣当乱响,夹杂着有些熟悉的训斥声,脚步一顿。蓝衣斜倚着门框,好心解释道:“里面是之前在码头上撞到你的那姑侄俩,他们是川南唐门的。”李孑:“······”这都什么缘分!她现在申请换客房还来不来得及?一个蓝衣,再加一个唐念,中途突然出现在这条船上,让她总觉得这船上会出事。李孑有了这个念头的第二天早上,预感成真。她和林宪一起住,莫惊澜带着团子和明尘住在隔壁,另一侧住了一对深居简出的年轻夫妇。船上的餐饭客人们可以去饭堂吃,也可以让船工送到房间里。李孑一般时候都是去饭堂吃,因为饭堂里有个说书的,花上三五个铜板,就能听上一堂精彩的说书,混着饭菜更觉香甜。与之相反的是他们隔壁的那一对年轻夫妇,却是从来没有在饭堂里出现过。每次都是请人把饭菜送到客房,吃完后把餐盘放在门口,自有人来收。李孑只见过那对夫妇里的男人一面,还是对方把脸蒙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只露出一双躲躲闪闪的眼睛,看人先带了三分俱意。女人倒是见过好几面,给李孑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女人一双眼睛媚意十足。好有两次偶遇她和莫惊澜,那女人目光看向莫惊澜就像带了钩子一般。用一句话来概括,便是看着便不像是一个良家女子。要不是莫惊澜不常出门,那女子也几乎整天待在客房,李孑早就找人换客房了。出事的正是隔壁这对年轻夫妇,准确来说是那个女人。这日清早,船工一如既往前来送早食。敲了好一阵门,里面也没人应。他索性把饭盘放到门口准备离开。却听到屋内响起一声重物落水声。船工心里有些不安,朝里面大喊了两声,房间内在那一声落水声后,继续悄无声息。他犹豫了片刻,伸手去推门。微微使力,门吱呀一声打开,正对着门的窗子大开,房内一览无余,一个人都没有。他边往里走边出声叫人,到了窗台处俯身往海面上望去。船只在前行,他想也不想往后看。就看到了船只尾端,随着波浪起起伏伏的一个黑影。缩回脑袋惊魂未定之时,又听到床边柜子里几声轻响。船工走过去抖着手打开柜门,里面顿时跌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来。那人张嘴,船工便看到了他嘴里那条前半截被齐根截断的舌头。这也就是为什么房间里明明有人,却没有人应声的原因了。人是哑巴如何出声?船工给男人解了绑,当即决定带着人去找管事。管事听过他叙述的经过之后,又转头带着他们找到陆景行。听完那间客房出现的异常,陆景行又看了眼畏畏缩缩待在角落的男人,当场决定停船。他目光锐利地看着船工:“你当真看到船只后方有个黑影?”“小的确定没有看错,那道落水声不小,小的听得很清楚。”陆景行吩咐下去,“返航,一半人捕捞,另一半人去查那个房间里的女人去了哪里?”李孑用饭回来,就察觉到了船上的异常。皱皱眉扯了扯身侧莫惊澜的手,“船上好像出了什么事。”“不是好像。”莫惊澜看了眼在船上来回穿梭问话的船工,“船只在返航。”“嗯?”“先回房间。”开门时,后面房门吱呀一声开启,蓝衣从里面探出头来,“李姑娘,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李孑回头朝她看过去,“我自然想知道,不过,你会说?”蓝衣惯常挂着笑的脸上笑容一顿,“虽然不能说,但可以提醒你一句。晚上千万记得关上房门哦!”李孑礼貌致谢,“多谢蓝衣姑娘提醒。”他们在房间里呆了一会,三个小的也不敢出去玩了,凑在李孑身旁乖巧坐着。敲门声起,李孑起身去开门。“欢喜?”宋欢喜脸上惊色未褪,“船上是不是出事了?刚刚有船工敲门问话。”李孑看了眼左右两边的走廊,把人拉进来,“进来再说。”李孑给她倒了杯茶水,“出事是肯定的,且看如今这般情态,出的事恐怕还不小。”宋欢喜喝了口温热的茶水,心头稍定,刚要开口敲门声又起。这才敲门的正是方才去宋欢喜那问话的船工。李孑这才知道失踪的人居然是他们隔壁那对夫妇中的女人。等船工走后,莫惊澜朝窗外看了一眼,“照这么说,船只返航就只有一个缘故了。”“落水。”李孑和莫惊澜异口同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