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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治病。总不能让白迁到这儿来吧?那老东西脾气很坏,肯定不愿意的。”既然秦子涧这么说了,程菱薇也没法再反驳。接下来,秦子涧收拾东西,当即带着程菱薇动身。“那……我就穿成这样去呀?”为了行动方便,秦子涧给她找出一套运动衫,脚上换的也是运动鞋。“这套挺好看的。”秦子涧说。“可这是运动衫,我只有傍晚出去跑步才穿呢……”程菱薇嗫嚅道,“不能换一套啊?”秦子涧不耐烦了,“难道你要穿丝袜高跟鞋?本来走路就不方便,又不是要上台走秀,再说你自己不是看不着嘛。”“我看不着,人家看得着呀”程菱薇不悦,“再不济,白迁也看得着呀。”“就算他看得着也不要紧。”秦子涧哼了一声,“那家伙是个又丑又干的老头子,长得像只鼹鼠,而且有老婆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女人真是麻烦透顶”秦子涧烦了,“我是带你去看病,不是去相亲你爱去不去,反正中毒的不是我。”他一发火,程菱薇不敢吭声了。“好吧。”她叹了口气,“爱面子小姐今天终于没面子了。”按照以往的惯例,秦子涧把程菱薇带去做好手脚的酒店,他用轮椅推着她,从电梯穿越了中间地带。当四周原本的嘈杂声一下子消失无踪后,程菱薇有点紧张:“到了?”“没有。”秦子涧在后面慢慢推着轮椅,“这是个很糟糕的中间地带。”“怎么讲?”“一个狭窄的夹缝空间,王爷管它叫短命宇宙,这种东西本身是变动不居、四处游离的,如果没有固定点,它自身经常会发生扭曲变形,所以只能暂时做两边的连接通道。”秦子涧说,“一旦在里面迷路,就会被这些短命宇宙带走,和哪边都连不上了,我是说,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而且两边的人也没法找到你。”程菱薇想了想,问:“这玩意儿是云家弄出来的吧?”“应该说,它一直自然就存在,是云家的人发现了它,后来被其他人利用开发,据说护国寺的澄鉴法师也能打通这个存在。不然宗恪他们是怎么跑过来的?”“刚才……那是酒店?”秦子涧点头:“嗯,酒店。通道闸口我们安排在酒店里。”“只能是酒店么?”“之前也试过其它的,我试过用证券系统做闸口,宗恒好像还在军事网络上动过手脚,不过最终证实,还是酒店的系统比较牢靠。”“为什么?”“很多联网系统都可以使用,但是其它系统远没有酒店方便,军事网络虽然强悍,但太危险,证券网络的话,收市之后再在里面捣鬼,很容易被监察到,酒店则不同,隐私保护比较周到,而且24小时随时使用,尤其是世界连锁的大酒店集团,整个网络始终非常繁忙,很难监测到我们做的手脚了,我们只是依托在这个强大网络上,借此将它变为一根钉子,定在这个世界里。”程菱薇半晌,才道:“真神奇。”“神不神奇就再说,现在你专心一点,握好扶手,我们快到了。”说话间,程菱薇就听见隐约流水声,扑在脸上的冰冷空气跟着退去,她努力嗅了嗅,有花朵的芬芳,气候变得潮湿温润,鸟鸣出现了。“到了?”她惊喜地说。“嗯,到了。”秦子涧停下脚,四处看了看,“哦,正好是在渚园里。”“渚园是什么地方?”“是掌门白吉住的地方。”程菱薇来了兴趣:“对了,这个白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是个变态。”秦子涧说,“是个超级超级大变态。”第两百二十九章收费章节(12点)第两百二十九章程菱薇一愣,笑起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啊?”“他就是个变态,我没说错。”秦子涧哼了一声,“你问谁,谁都会这么说的。”“那……咱们要去见的白迁,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白迁?獐头鼠目的吝啬鬼,好在医术很不一般。”“……”程菱薇还想问,却听见秦子涧在和人打招呼,是个中年男性的声音,他管对方叫白清。“掌门呢?”他问。“掌门出门了。”那个叫白清的人说,“过两天就能回来。”程菱薇本来想和对方打招呼,但她实在不知到底该如何称呼人家,再说,又看不见人家的脸孔,所以只有尴尬地坐在轮椅上。“这位姑娘是……”白清问。“嗯,王爷的朋友。”秦子涧说,“中了毒,双目失明又下肢瘫痪。所以我来找白迁。”程菱薇有点紧张,她听见对方微微叹了口气。“你来得正是时候,白迁在他的地窖里呆了十多天,昨天才刚露面。”“是么?既然掌门不在,我就直接去莳园了。”秦子涧说完,拉了拉程菱薇的衣服,“走吧。”走了几步,程菱薇低声问:“刚才那个白清,又是谁啊?”“白清?”秦子涧笑了一下,“那个人啊,我管他叫大力水手波佩。”“啊?”“因为他的脸经常像菠菜一样绿。”程菱薇笑起来:“是练功练的?”“是气的。”“叫谁气的?”“当然是被白吉那个变态气的,他是白吉的心腹,白清很可怜,因为白吉很缺德,他什么垃圾事儿都扔给白清干。”“这个大力水手,是个好人?”“好人?”秦子涧嗤之以鼻,“白氏山庄就是个变态学院,里面没有一个好人。”“那你说他很可怜……”“这世上,也有可怜的坏蛋这种生物的。”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程菱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被秦子涧牵着又走了一阵,程菱薇能够闻到,空气里的植物芬芳越来越浓郁。“这儿一定很美”她很高兴地说,“又干净又漂亮”“嗯,白氏山庄的花木繁盛,不过比起万花坞,还是略逊一筹。”秦子涧说着,又咦了一声,“既然觉得这儿好,那就搬过来住吧?”程菱薇又不吭声了。花香里,渐渐开始渗入淡淡的药味儿,程菱薇心里明白,目的地快到了。果然,没走多久,秦子涧就停下来了。“迁爷,您在忙啊?”他说。程菱薇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原来是你小子。有何贵干?”那声音苍老沙哑,听着不太舒服,像是在钝器上刮擦金属的响动。“自然是有事情求迁爷您。”秦子涧说,“这位姑娘中了毒,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