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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往日来说,在灯被关掉的那一刻,东条玲音应该多少会有点儿慌乱的。可是这一次却并没有,因为她一抬头便看到了那双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之中如同两簇火焰摇曳,照的人心也跟着亮堂起来。“一句话……做不做?”东条玲音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用这样难耐而压抑的声线和自己说话,尤其在黑夜之中,她一听便觉得耳朵也跟着烧了起来。他的头埋在了女人颈窝处,那发柔软的蹭在她的肌肤之上,酥酥麻麻的如同电流一般,流经全身。东条玲音慌了,事情发展的太快,她真的毫无防备。“咔,咔酱,等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耍老子?!”手中温香软玉,早就让男人心神荡漾了。结果东条玲音现在来了这么一句,无异于直接给爆豪胜己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他脸一黑,不知道是恼怒多一点儿还是失落多一点儿,抿着唇,半天也没有开口说话。东条玲音知道这一次自己有些过了,她一咬牙,还是打算将事情告诉男人。“我,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对你是不是……是不是有那个意思,所以想着和你多亲近点可能就知道了,如果,如果没那意思的话,我就想着……”“……分手?”被爆豪胜己这样危险的眼神一扫,东条玲音立刻噤了声,缩了缩脖子微微颔首。他深吸了一口气,强烈压下了自己想要给东条玲音一拳的冲动。“我,我只是想抱抱你,或者顶多亲一下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会像前辈说的那样有心动的感觉,如果有的话,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很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实验,就被爆豪胜己直接吓到招供了全部。暴躁老哥做事雷厉风行,就连这种事情上也是,竟然一上来就问“做不做”,实在让东条玲音有点儿方了。爆豪胜己脸很黑,比之前还要黑。东条玲音见自己解释非但没有起到缓和作用,反而让对方更生气了。她动了动嘴唇,还想要再挣扎下的时候,奶金色发的男人直接弯腰一下子将东条玲音给扛了起来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我管你有没有感觉……”“现在老子是有了!”说着,东条玲音听到了“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女人脑海里警铃拉响,一个鲤鱼打滚到了地上,然后十分敏捷的往沙发底下伸手过去,将那防狼喷雾一下子拿了出来。这是危难时候来自一个优秀的英雄本能的应急反应。然而这反应过于迅速,等到东条玲音看清楚自己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近乎僵硬的扭头看了过去。尽管在黑夜里看不清楚爆豪胜己的脸,那冷冽压抑的气息还是感受的一清二楚。“防狼喷雾?哈?”“咔,咔酱,你听我解释!”作者有话要说: 防狼喷雾√玲音,卒。还有说一句,咔酱是吓唬女主的,不会乱来,只是女主怂了2333☆、第一百五十一章当天夜里爆豪胜己没走,固执的睡在沙发上。而东条玲音虽然睡在和平日一样松软的大床上,可是这一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月色皎洁缓缓的落在了女人的脸上。她微微看向了门外的位置,紧闭的门扉外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好像空气里面也带了些许属于他的灼热,一下一下的让她心绪难以平静。东条玲音很少有失眠的时候,上一次失眠大约是职业英雄发布会,初出茅庐,在前夜紧张兴奋了一晚上。她的指尖动了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在一下一下的提醒着自己什么,就在心口处的地方,由着这平静的夜色开始变得越发的清晰起来。恍惚之中,她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了爆豪胜己的脸。在灯光熄灭的时候,他的眼睛亮的出奇,就这样直直的垂眸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嵌入灵魂一般。这是刚才在客厅时候的画面,在黑暗之中,她是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略快了些,等到想要仔细感受的时候却被男人给吓到了。“……是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喜欢?”女人呢喃着,摸着自己的胸口回忆着之前的那个感觉,可是已经过去了再怎么回想也没有办法还原。而这个时候,东条玲音因为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觉察到自己的指尖有细碎的柔光闪烁,在黑夜里像是萤火似的,一点一点微弱而柔美,混着窗外的月色清冷,将屋子也染上了些暖色。经历过了这么一晚之后,两人之间真正的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默里。不是吵架,也不是冷战,好像是不约而同的开始了一段冷静期,不说破也不拆穿,留给了对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然而这个世界不是只围绕着这样的事情而运转着的,光明之处自然有温暖,可潜伏在暗色里的隐晦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滋长着,诡谲阴冷。自欧鲁迈特退役之后,新的No.1英雄安德瓦便担任起了维持和平的重任,话虽如此,但是光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和平的象征退居到了幕后,那是一个传奇,一个神话,他曾经用自己一人之力为人们撑起了一片澄澈的蓝天,可是英雄也有迟暮。在轰轰烈烈之后,人们见证了他的起落,也明白了过于依靠一个人所造成了巨大弊端。欧鲁迈特的退役在引起短暂的社会不安之后,英雄们开始趋于团结,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相对完整,坚不可摧的集体,而并非个人。但是这个世界真的就平和了吗?答案是否定的。就像现在,在暗处的角落里,有两股力量在缓缓汇合着。一个银发的男人微微弓着身子,以一种慵懒的姿态坐在了一旁有些破旧的沙发上。他的背靠在沙发上,硬生生的将这样简陋的地方坐成了王座似的。男人猩红的眸子眯着,瞥向了一旁戴着面具的黑发男人,他的脸被遮掩着一大半,可是那双眼睛却冷的骇人。“那个小女孩呢?”死柄木吊这么说着,瞥了一眼四周,发现并没有那个小女孩的身影。现在计划已经到了这里,她是不可或缺的关键,但是现在却没有出现在他的眼皮底下,稍微让人有点儿不爽。黑色短发的男人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到死柄木吊的烦躁气息,他眼神很淡的扫了过来。“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好像对那个追光很有成见的样子……一般人可干不出来像你这样疯狂的举动。”治崎指尖微动,在奇怪的长长的鸟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