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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总结陈词,指了指刚才吵架的两个,提出困惑:“她俩好像吵得有些傻哎。谁也不知道三皇子何时愿意娶妻,也许要三年五载乃至十年八年之后,她们十七岁了,根本等不起,还吵个什么劲?”“也许是这一两年!”顾云裳争辩道:“丹霞宫这两年有消息传出来三皇子好多了,偶尔还能有个笑容。”“可你家里能同意吗?”盛苡言小声提醒道:“你小表哥20岁了,可还没定下亲事。”你难道真要等你姑母亲自开口跟你说?顾云裳烦死了,瞥见权秋枍唇畔幸灾乐祸的讽意,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当即怼道:“你还比我大半岁,你的处境能比我好吗?你爹就不赞成你嫁三皇子,是你自己非要死扛着,你以为你还能拖多久?靖国公府的三公子你的三表哥也18岁了,不也还没定亲吗?”权秋枍一噎,冷冷的看过去时被傅归晚打断了:“行了!两个人半斤八两,再吵,你们还能吵出朵花来吗?”再问顾云裳:“权秋枍死脑筋另当别论,可你是想当皇子妃,圣上有那么多皇子何必死磕三皇子?”“你废话!”顾云裳受不了的说:“太子和二皇子早已成婚,四皇子是你的,五皇子要娶他外祖家的表妹,另外4位皇子还是孩子,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五皇子要娶他外家的表妹?”傅归晚咂摸道:“没听到风声,你从哪得来的消息?”第052章皇子娶妻一般会圣旨赐婚,五皇子正当龄,京都不知多少人盯着他的皇子妃花落谁家,如果有向圣上提过人选,深得圣眷的永福郡主焉能不知?既然她不知道,在京都也没看出风向,顾云裳凭什么言之凿凿,其他五位还都一脸很平静的样?“是我们一致推论出来的。”朝霞郡主举手发言:“闵贵妃那个侄女叫什么仙瑶的,每次看到她都神气活现,我还没见过那么傲气的姑娘。她没有加入岚山诗社,云裳就想过拉她入我们毓馨社,没想到她居然不屑一顾,好像她高高在上有多了不起似的!”气死她了!“她没有自己成立个小结社做社长。”盛苡言点评道:“也没看到她有和哪个闺秀交好,我觉得她应该是没兴趣和大家往来。”“这位闵姑娘才情很高,与秋枍相比也是不差的。”池静姝补充道,说出自己的感受:“若说秋枍是清高,目下无尘;她便是孤傲,目中无人。”傅归晚问另外三个:“赞成她们三个的说法吗?”“我们当中静姝的性情最好,可静姝与她都相处不来。”顾云裳冷嘲道:“人家对我们几个包括你在内全看不上;这位闵姑娘究竟如何,不用我再和你细说吧?”“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权秋枍讽刺道:“闵贵妃还只是妃子,代掌后宫才3年8个月,闵家的姑娘就成了这副德行,真是上不得台面!”“故而我们推测她会成为五皇子妃,有底气才敢这般目中无人。”重惠县主总结。“重惠jiejie,我给你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傅归晚昂起精致的下颌,冷笑道:“目中无人到敢对我们不屑一顾,这是对京都最有权柄的人家都看不上了。当朝储君乃圣上原配皇后嫡出,外祖家处尊居显朝野侧目,他还没这等底气,五皇子能配吗?何况一个还未嫁进皇家的小丫头片子?!”重惠县主目光微变,黛眉逐渐蹙起。“同辈姑娘之间的小纠纷罢了。”池静姝也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这等事更不好说,劝道:“闵姑娘才情高,性情又孤傲,或许她只是认为我们乃至京都的姑娘全不及她而已。”“看来我们低看她了,人家应该叫做心比天高。”重惠县主淡笑着下定论:“每回选秀都有几个这样的秀女。”顾云裳笑得讥讽,提醒傅归晚:“和你府上那个二堂妹骨子里一路货色,不过这个更自以为是罢了。”“你还在岚山诗社做社长时可亲自把人家拉拢入社,又一手提拔她做副社长,你们当年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朝霞郡主调侃道:“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了也不用逮着机会就说人家坏话吧,难道真像传言那般你当年苛待社员啦?”顾云裳心底暗恨,瞪她一眼,转而没好气道:“永福,你管管朝霞!”“好啦meimei,你最小也满16岁了,云裳向来爱惜羽毛,还拿这种事跟她寻开心。”傅归晚无奈说两句,再安抚另一个。“你也够了,朝霞开个玩笑至于吗?不就是名声有点受损,社长大人我早就没有名声,我计较过吗?”顾云裳无语道:“你欺负人是家常便饭,你还指望你能有名声吗?外面还传的热闹呢,你大显威风把长辈们杖打一百大板了!”至于逼迫meimei下跪磕头、逼死祖父的小妾那些,小菜一碟,忽略吧。“还没进大门就要算计我,难道还要让我轻轻揭过?”“可一百大板啊,5个人平摊也是每人20大板。”顾云裳真觉得她有点狠了:“你用什么办法回击不行非得闹成这样?”“云裳meimei你就不能多动动脑子非得要我骂你吗?”傅归晚真有的恨铁不成钢了:“傅家谁在当家做主,没老太爷的允许放行可能吗?”“傅副相?”不止顾云裳,姑娘们几乎异口同声。“废话,你们谁家闹出点事就能传扬得满大街皆知?咱们这里苡言家里人最多,她家的纠纷还能少了,有流传出来吗?或者我干脆问问,云裳,你丰国公府有个小妾半夜闹自杀,能在第二日传扬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不可能,这当然是肯定的,家丑如何能随意外扬?姑娘们惊诧的相视几眼,池静姝兀然气道:“归晚,你祖父在败坏你的名声?”这种话可不能随意说,如重惠县主这般对诸事无所谓的都不敢说,但池静姝敢,她们俩自幼就很要好,而非另外几位,傅归晚成为社长主动交好之后才开始热络起来。“我不给答案,什么都靠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脑子就成摆设了。”傅归晚语气淡淡,言归正传:“你们愿意把人往好处想,我却倾向把人往坏处考虑,做最糟糕的打算总比没有防备之下的措手不及来的强。闵家这个姑娘心比天高也好,目中无人也罢,我瞧着她的底气应该源于自负将来能一飞冲天,成为九天之上的凤凰。”姑娘们神情有些微妙,毕竟现在朝堂上只有四皇子在与太子争锋,五皇子很安分。如果这是伪装,明显人家打着坐收渔利的主意。盛苡言抿唇道:“闵贵妃已是掌宫贵妃,闵家更是一路高升,有那份心思很正常。”“可选自己外祖家的姑娘对争储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