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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假设,还真是跑的蜀地,这俩人倒也挺有缘分,居然还能成为师兄妹。“能!”涂绍昉丝毫没犹豫:“如果永福郡主就是我的师妹,我一定娶,我也相信能娶到。这可是好事,直接成一家人了,姐夫您不应该帮我吗?”“孤的意思,可能你以为的困难障碍不是你看到的……”面对小舅子一脸的困惑,赵竤基只能再透露些:“或者你看福儿和四弟的亲事?目前的情况是愉妃想让福儿主动请旨,福儿让愉妃和四皇子去请旨,所以局面僵住了。可你觉得凭父皇对福儿的疼爱,可能会让福儿变成老姑娘吗?可能会不主动赐婚吗?”涂绍昉心里一咯噔,有点不好的预感,面上说道:“可能是郡主不要,想四皇子出面。”“你小子心眼多,可以去试试鼓动四皇子向父皇请旨。”赵竤基勾唇而笑:“看看四皇子能否请到这道赐婚圣旨?”“姐夫,您什么意思?”涂绍昉俊脸微变。“福儿还在襁褓中时,父皇就想要福儿做儿媳妇,不过娶福儿之人从来没有四皇子的份。”赵竤基问:“懂了吧?”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三皇子?”涂绍昉眼中闪过惊诧,稳住心神,说:“可是三皇子喜欢别的女子,他和郡主没有可能;圣上这么疼爱郡主,没道理再想撮合啊。”“福儿和三弟有过婚约。”赵竤基干脆把底全透了,涂绍昉震惊:“姐夫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从未没有听到过一丝风声。何况,何况世人皆知永福郡主和四皇子的关系,如果郡主和三皇子有婚约,怎么可能闹成这样?”“傅家无人知晓,否则被傅宗弼知道了他不得上天吗?”赵竤基嗤笑,又叹息:“是隆中苏氏代为出面,后来三皇子遇到谢氏想娶之为妻,要退婚。他们的婚事解除后,福儿才和四皇子扯上关系。”涂绍昉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太子姐夫,像是被吓到了怔愣许久,低头垂眸,又过片刻他问:“姐夫,我可否问问是昌和23年九月的时候郡主和三皇子解除婚约吗?”“是当年七月,所以八月的中秋宴上才有永福郡主举世皆知的豪言。”所以九月时是她被解除婚约后心绪难解才独自跑到城外还有那么反常的举动吗?涂绍昉怔怔的,离开东宫走出皇城后还有些发怔,有些心疼有些难受。本该回衙门,可走着走着不知怎么来到永福郡主府,他徘徊几许,终于再迈出一步,登门求见,被告知郡主回傅家了。日暮黄昏,涂绍昉这日的惆怅终于好了些,他想明天下帖子约傅归晚见个面,突然间很想见见她。傅归晚可不知自己这么被惦记,今晚的明珠苑来了位不速之客,她叹气道:“早跟你说过真不见就别偷偷摸摸的去,真想见我来给你安排。”无情跟她禀告护卫截住余生护卫长,是否要即刻见见时,她都不知道要不要感慨:“还余情未了啊?”“别把我跟傅归湉扯在一起,他跟她只有仇。”余生面无表情道:“我是来办正事,她们母女把从岭南带来的一个婢女悄悄喂了毒装成染病病倒,活不了几个月。”“我还是觉得你是来看望青梅,正好有个借口。”傅归晚观察他许久,得到结论。“这名婢女的全家都在,她父母兄弟若是知道她被尤姨娘母女害死还能尽心伺候?如果尤姨娘把这家全部弄死,其他岭南跟来的仆从能不寒心?”余生重申:“我确实来办正事,别再污蔑我。”“行,如果你想多份力量的话,帮忙这个消息传到傅家三房。尤姨娘要除掉这个婢女只因她以为该丫鬟叛主,被傅三姑娘和婵姨娘收买了;实则,婵姨娘故意做下此局,目的和你刚才口中的应该也差不离吧。”余生没出声反对。傅归晚继续交代:“我二哥和三哥过两日会离京前往岭南,你明日就传信回去,以防我堂兄他冲动会把我的叮嘱抛开去碰尤家,叫暗卫们护好他们周全。我会从郡主府抽调四名护卫随行,你和玉无瑕明天把人挑出来,沿途和到岭南之后的注意事项你也交代好。或者,不然你亲自跟去?”“你这俩哥哥这么没用?”“说话悠着点,否则你很快就会变成飞鹰那样的刺儿头。”傅归晚调侃道:“想不想和飞鹰见上一面,我把他叫来,比比你们两个谁更刺儿?”余生不说话了,傅归晚端起茶蛊抿了口,刚想叫余生回,话未出口,姚黄禀告贞姨娘在院外求见,她确认一遍:“贞姨娘?”“回姑娘话,就是七少爷的生母贞姨娘,姑娘要见吗?”“见,为何不见?”傅归晚吩咐无情和余生两个先去隐身,让姚黄把人请进来,唯独没料到会对她说:“朱姨娘可能被三房收买了,想害大少奶奶落胎。”第075章傅经柏的第二位妾室贞姨娘正值花信年华,容貌正好,过得却比朱姨娘还要沉寂,她也曾绽放过盛开过,只是过了头,过犹不及。她的来历算个秘密也不算秘密,是傅经柏出京办差时被她遇到,硬缠上来倒贴来作妾,闹得太大傅家才不得不收了她。主母没苛待她,几个月后她就有孕,生下七少爷。以为真正的好日子来了,可她自认为将来前途光明的幻想才持续三天,七少爷洗三,大姑娘带着几十个婆子浩浩汤汤来到她前面,抗住所有压力强硬地给她灌下绝育汤。怎么能甘心?她闹啊,闹得大姑娘和父母吵起来,闹得大姑娘离开府里,住到宫里小半年都没回来。可她再闹,低头的也不会是大姑娘。大姑娘住在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能会是她一个小妾胁迫到?大姑娘重新回府,她的日子沉寂起来,可七少爷逐渐长大,她为了七少爷也得振作些。背光而站的女子身着湖绿色藕荷褙子,发髻间簪着普通的碧玉簪,手腕上带着一只镂空缠枝花纹赤金手镯,她日子虽过得沉寂,用度按照府内姨娘的例,并没有苛待过。她伸出白皙的右手,掌心内摆着片色泽红黄的干花瓣。她说:“大姑娘,这是红花,朱姨娘买通大房的小厨房里负责给大少奶奶炖补品的奴婢,炖补品时悄悄放一片,药量微末时不显,多喝几次大少奶奶恐有落胎之危。”“你又怎么知道?既然知道,应该找大老爷大夫人或者找大少爷大少奶奶吧?”“奴婢的小院和朱姨娘的小院相近,半个多月前奴婢发现朱姨娘和婵姨娘往来过密,担心有个不好便一直悄悄关注,四天前发现朱姨娘买通了下人要害大少奶奶。大姑娘前些天住在郡主府,所以才今晚才来禀告。”贞姨娘低头,如实道:“大姑娘的腰杆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