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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续的身体上的摩擦,攥住她的手:“你故意的吧?”商流沙很坦荡:“礼尚往来,谁规定这样不行了?”乔樾默了三秒,突然手臂一扯,将她扣进怀里:“可以,但只对我行。”他摸着她满头细小的发辫,一只手将她扣紧,另一只手去解她辫尾的皮绳,一根又一根被他耐心地解下来,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轻柔地梳理她的长发,打散那些因结辫缠在一起的发尾。商流沙挣。乔樾扣她更紧一些,说:“别动,不会一次梳到你老,有点儿耐心,马上好。”“我有耐心”,商流沙声音轻松,乔樾突然觉得有什么,触到了他的“武器”,是商流沙的指,她问,“它有吗,蓄势待发着呢?”她的发尾全部散开,如瀑铺陈。乔樾身体一颤,她一碰,他更为敏感。距离正午那场惊魂已经过去很多个小时,他也突然想告诉她:“一堆人围上来那时候,我脑子也没闲着,在想东西。”“想什么?”乔樾身躯热得人靠近都觉得发烫:“说好以后要约,我没等到的话,太亏了。”想睡她?商流沙翘唇。正常,她也想。呼吸灼热,乔樾松开扣紧她的手臂,让两具身体分离。他一撤,商流沙伸手扯他的病号服上衣。他的裤子。乔樾绷紧呼吸,阻止她的动作:“不行,没套。”商流沙动了下,跪盘在他身上:“怕什么?”她笑:“你掂量了下我的喜欢,觉得它远不够到能让我为你孕育新生?”她勇往直前。乔樾与她四目相对,眼亮如星。他不会让她失望。乔樾没即刻回答,重新抱住她,吻她的耳后,吻她的双眼。他的某处越来越硬。她的身躯越来越软。而后他骤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脱去自己的上衣,贴紧她,对准她的唇舌,一番深缠。呼吸的节奏乱了。身体的颤抖频了。血液流通的速度快了。商流沙的身躯,因为亢奋而轻颤,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颠簸不断,像踏入虚空一样晕眩。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一层层薄汗。“流沙”,乔樾喊她的名字,他的吻刹停,“……应该在我成为你丈夫的那一天”。她的声音也开始抖,喑哑迷蒙:“我说是,你现在就是。”她的手在他后背四下游移,乔樾的眼在她话落那刻,更为猩红,似是身体内所有的火,都在这一刻爆燃,生生不息。唇舌持续交缠,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勾扯扔下。薄被之下,身躯坦诚相见。他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身体上轻轻研磨。触手粘/湿那刻,他手臂勾起她的上半身,分开她的腿,将她上身带贴到他胸膛,同时冲到她的最深处。他埋得深,一点点移动。商流沙唇微张,没有声音。酸胀感和满足感同时升腾,她整个人被抛上云端,无路跳下。他微动,再顶。商流沙从齿缝里挤出些许字眼:“跟谁——学的?乔樾——要——不是你脑后有伤,我让你在下面。”她嘴硬。乔樾黑眸微亮,笑,进的更深入一点:“梦里。”他说:“梦里学的。”……****结束之后,躺在一起。商流沙没动,咬唇,也没说话。乔樾一只胳膊递到她身后:“累就睡。”他甚至拍打着她的肩膀,像哄三岁稚童。他的手而后又轻柔地去碰商流沙的脸:“我混蛋。”商流沙掀开眼皮,看他。乔樾笑得纯真。“明天你生日了”,接下来商流沙这句话乔樾终身不忘,包括她说时用到的每一丝表情,“趁你更老之前,我行一善,帮你破处,感激吗?”乔樾:“……”他拢了拢她,两人贴得又近了些,他吻她疲惫阖上的眼皮,很轻柔:“非得我用唇,堵死你吗?睡吧。”想起提到“丈夫”那两个字,她说“我说是,你现在就是”。乔樾贴到她耳侧,轻声呢喃了两个字。话落那刻,他的耳垂染红,很快爬满了半边脸。她已睡着,不知听没听到。***次日费因格同周思珑会面的时候,商流沙没有“插足”。周思珑性格干脆,不拖泥带水,和费因格的性格能互补一些。他们深谈,她不担心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四个小时过后,费因格从和周思珑独处的包房内走出来,眼圈有些红,告诉商流沙:“流沙姐,我要再请一段时间的假,在这里和嘉格……和思珑待段时间,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再回去。”商流沙没拒绝。身为他的老师,这是寻亲这条路上,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费因格的meimei找到了,回程的路上,商流沙一直在想,坐在她身旁的乔樾,什么时候能找到同商陆变为正常父子关系的路?******时光碎片*******高三毕业照拍的那天,班里有人在问:“小流沙不来了?”乔樾听过,一样是不知道答案的那个。她的朋友虞听,那时正危急。毕业照毛片出来的那天,乔樾和班长言雾,一起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选照片。照片很好选,说是很多张,其实同学们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去掉偶有同学闭眼的那几张,剩下的看起来几乎像是玩找茬游戏。照片选好了,言雾扯他回去。乔樾没走,问高老师:“老班,没来的同学,合照怎么办?”高老师犹疑了下:“补拍不可能了。”乔樾嗯了声:“不用那么麻烦,找他们会考的准考证照片,我们备份在您这里的电子版,把人p进去。”高老师考虑了下,觉得可以:“行,毕竟分科后就这一张,把人弄齐。”***回教室的路上,言雾捶乔樾:“谁没来拍照来着,我怎么忘了?”乔樾:“马建国。”言雾想了下,那个男生当时骑车摔了腿,的确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