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书迷正在阅读:帝君他又在孵蛋、巨胃猫总在碰瓷[重生]、(穿书)反派师尊宠徒日常、[综主兄战]长不大的meimei、家里醋缸又翻了、学霸直播间、当写书大佬穿成娱乐圈毒瘤、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赚钱的正确姿势[重生]、落影横斜水清浅
爷爷给你熬粥,煎馒头片?”“能行?”傅慧歪了歪头,一脸的怀疑。“那你选,是出去吃,还是让爷爷试试?”“您……试试吧!”“呵……”老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要是你杜爷爷还活着就好了,他啊做了一手的好菜……”曾经并肩而行的三剑客,老杜惨死,自己退避乡里,站着而行的唯有那一人了。炉子上坐上瓦罐,老爷子添上水,倒入洗好的小米红枣和山药,慢火熬制了起来。三个鸡蛋打入碗里,滴入麻油放入味精、盐打散,食堂里买来的馒头切片。见此,傅慧默默地坐在灶前,烧起了锅。锅热,老爷子用筷子夹着油里浸的棉纱,飞快地在锅里刷了遍,将棉纱放入油碗,然后筷子夹着馒头片裹着蛋液,一片片地放入锅中煎制。傅慧现在学聪明了,知道怎样用巫力控火,才能让锅里的食物不糊不黑。馒头片煎好,咬一口又酥又香,粥也清甜可口。傅慧吃得很是满足,或者说在医院食堂的荼毒下,她的要求已经一降再降了。“爷爷,您后天也做这个吧。”孙女的捧场对老爷子来说是份最大的惊喜,猛然之间他有一种点亮了厨艺的膨胀感。“行啊。爷爷努力学学,以后福宝你的伙食就包给我了。”“嗯,爷爷您一定能成为,像胖厨师那样的大厨!”傅慧真诚祝愿道。刷了锅洗了碗筷,祖孙俩挺着肚子出门消食,溜溜达达着就走到最近的一家废品收购站。“爷爷,我们进去看看吧,mama想要个衣柜。”老爷子摸了摸口袋,给看门的妇人塞了一毛钱,领着傅慧就去了里面最大的一间仓库。岂知门一推开,遇到了熟人,宋冬月,这次倒是做了伪妆。“冬月!”老爷子一口叫破她的身份,目光扫过她怀里抱着的紫檀木手饰盒,不由赞道:“眼光不错!”看来最近没少在废品站里练手。宋冬月先是身子紧绷地僵了下,后又尴尬地笑着解释道,“我和娘买下了六奶奶的房子,里面空荡的厉害,我就寻思着添点家具。九爷你们?”“寻点木料,给福宝和你蒋婶做个衣柜。”“都要什么木料?我帮你们找。”宋冬月说着,将怀里的手饰盒放到了一处角落里。老爷子没转头去看,傅慧的精神力下意识地扫了一下,什么木头、字画、线装书地收集的有半麻袋。“不用了,你不是还要找东西吗,忙你的吧。只是这次过后,”老爷子劝道:“冬月,别再往废品站跑了。焉知县城就这么大,有没有人注意你?”“我……”宋冬月不自在地绞了绞手指,勉强笑道:“我也没做别的,就跟九爷一样寻点木头家具。”“……”他提点了,至于听不听,又不是自家的孩子,哪能插手强制去管。老爷子观察了下,发现老榆木的衣柜残件不少,便给傅慧讲了下榆木的木质纹理与特征,跟选择的要点。傅慧理解地点点头,选中一块衣柜侧板,抓着抽了出来。“啊!”宋冬月点着傅慧惊叫不已,“她,她抽出来了。”那么大一块板子,宋冬月都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力气抽得动。而傅慧还只是一个孩子。“叫什么叫!”老爷子直接不悦道:“傅慧自小在庵里学五禽戏,力气大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被文化局带走的线装书里,是有一本五禽戏,傅慧也曾看过几眼,至于学吗,还真没有。“她……她……”宋冬月脑子一片混乱,她觉得老爷子说得不对,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老爷子:“行了行了,习惯就好。”傅慧冲她无辜地眨了眨眼,跑到废家具堆里又拽了一块板子出来。宋冬月……她怔怔地站在当地,不时便发现傅慧不止力气大,运气也特别好,每拖拽一块家具废料,总有一块银元或者什么玉饰,从板子的夹缝里滚落下来。“你要吗?”实在是宋冬月盯着地上,那些东西的目光太过炙热了,傅慧大方的摆摆手,“你要就捡去吧。”宋冬月:“……”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不要吗?”问这话时,她忍不住俏俏地看向了老爷子。“银元花用还得去银行换成钱,解释来历,太麻烦了。玉吗,杂质太多。”不能拿来修炼也不能用来刻符,要来干嘛,占地方吗。宋冬月被傅慧的话噎得无语。衣柜要的料都是大件,两个小时不到,老爷子和傅慧便选好了两个衣柜的木料,付过钱后,叫了辆架子车给送到了家里。二人走后,宋冬月站在原地又待了会,才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装在夹袄的内袋里,然后,背着自己的麻袋去门口秤重付钱,飞快地离开了废品收购站。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脑中总是一遍遍想起,老爷子和傅慧那股处事间的随意与不羁。与之同时,她也不时地展开自己的手,看着上面遍布的伤痕与污泥,眼中晃过是自己在废品堆里扒出东西的狂喜。两相对比之下,她发现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某些人面前,她活得仍旧是那么卑微。到了家,宋冬月将麻袋塞进自己床下,背了只竹筐匆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冬月,”黄大丫叫住女儿,“都快天黑了,你干嘛去啊?”“娘,我去山脚一趟,很快就回来了。”说着不等黄大丫回答,她开门就跑了出去。六奶奶家的房子在村后的最后一排,出门往前走绕过一道水沟,再走2里地就到了山脚。她在林中一阵穿梭,片刻便绕着路踏上了,去往慈心庵的石阶小径。到了庵前已是暮色四合,掩映在山里的庵堂,幽静而肃穆。站在台阶上静立了会,宋冬月取下头上的发卡,打开了庵门。片刻后,她背着半筐的东西,怆惶地下了山。山脚下,方禹拎着只拧断了脖子的野鸭站在灌木旁,望着宋冬月背着竹筐踉跄而行的背影,神色莫名。翌日,副县长廖玉仁的办公室里,宋冬月拿出一套清代的紫砂壶茶具,取出一只竹制茶筒,然后行云流水般温具、置茶、冲泡、倒茶,奉至廖玉仁面前,“您尝尝。”廖玉仁深深地看了宋冬月一眼,执起茶杯,一口倒进了嘴里。他是穷苦出身,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不过是当兵时敢冲敢闯,又加上有几分飘渺的运气。于他,识字都费了老大的劲,又何况什么品茶。要他说,好茶坏茶不都是晒干的树叶,泡在水里不过是苦味浓些轻些罢了。见宋冬月,一是桃源村上次献上的茶叶确实得了上面的欢喜,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