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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的安南县,水土极好,种出来的果蔬早在几年前就被列为了特供。“那你们丢失的……”是人参了?傅栩点了点头,“外表做的极像。应该是今早我和果果去餐厅吃饭那会儿,不,或许是昨晚……”傅栩说着,目光不由的从地上飞快扫过。何升好奇地跟着看了一圈,“你在找什么?”“果果的挎包,”傅栩记得自己捞扑到窗外的小家伙时,随手将挎包丢在了地上,现在……没了。“军绿色,正面绣有五角星的挎包。何升,让你的人现在、立马帮我找出来。”那里面不单有小家伙带的大量钱票,还有一竹节花酿。钱票丢了就丢了,日后他给补上就是,花酿却绝不能落在他人手里。“说详细点,里面都有什么?”那么大个的人参丢了,也没见这位营长着急,倒是这挎包……不等傅栩描述,傅慧迈着小短腿跑来,扯着傅栩的衣服朝斜对面的卧铺间指了指,“左边上铺被子下面。”挎包上有她的气息,只要还在这个火车上,自然是一找一个准。抓着傅慧的后衣领,傅栩拎着小家伙抱在了怀里,大步朝她说的卧铺间走去。何升看得满头黑线,忍不住提醒道:“孩子的衣领不能那样拎,很容易伤着脖子造成孩子窒息的。”傅栩一怔,抬起傅慧的小下巴,又摸了摸她的脖子,“难受吗?”傅慧诚实地点点头,“你提起的那刻,有点。”不过,她反应过来后,就给自己的脖子覆了层巫力。傅栩:“……”无言地摸了摸小孩的头,他吩咐道:“以后,若是哪儿不舒服了,或者我的做法不对了,一定要告诉叔叔。”何升……他怎么觉得傅栩这不是带孩子,倒像在试探地交朋友。拿挎包的就是平常爱贪点小便宜的普通乘客,吓唬了几句,便乖乖地交了出来。“查查,看缺了什么?”何升将挎包递给傅慧,目含期待。傅慧伸手扣在了他的腕上,傅栩和何升同时一愣,两人正待要说什么,傅慧已松开了手,取了挎包。两人正觉自己想多了呢,就见傅慧打开挎包,取出花酿递给何升,“给。”“果果,”傅栩肃然一惊,目光复杂地转向何升。何升本没觉得一个竹节有什么,见傅栩这般反应,立即伸手接了过来,晃了下听着像是什么喝的,想了想,他掏了张十元的大团结塞给傅慧,“见面礼。”傅慧双眼“锃”的一亮,咧开嘴,笑得欢喜极了,“谢谢。”傅栩:“……”他怎么就没发现,小家伙还是个财迷呢,要知道……哪还轮到何升来捡便宜。对上傅栩嫉妒的眼神,何升将竹节抱在怀里捂的更严了。“嗤~”傅栩冷笑着瞥了他一眼,低声警告道:“藏好了,别让人知道它的来历,知道了也别说是什么。”说罢,傅栩抱着傅慧,率先走出了卧铺间。何升望着傅栩的背影,眼眸暗了暗,解开军大衣的扣子,将竹节装在里面的内袋中,疾步跟了上去。“大娘,”傅栩背起灯笼果,提起人参的花盆,“谢谢你,离下站还有一个多小时,您不防再睡会儿。”“我姓秦,京市人,住在红旗胡同七十八号,”老太太摸了摸傅慧的小手,“哪天到京市了,记得来家玩。”傅栩点点头,抱着傅慧转身朝他们住的地方走去,何升留了两人看守董兰兰,带了王林跟了上来。到了地方,傅栩指了指董兰兰住的下铺,“查吧。”何升挥手扇了扇空气,“用了迷药。”这么久了味道还没散完,可见用的量不小。想着,何升对王林吩咐道:“将前后的窗户打开。”年青的小伙微一额首,飞快地拉开了前后的窗。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随着窗户打开,风卷着雪花凌厉地刮了进来。傅栩猛地打了个寒噤,放下灯笼果、花盆,扯了被子将傅慧一裹,塞在了他们的铺位上,然后帮着察看起了附近几个卧铺间的情况。片刻后,三人聚首,何升问王林和傅栩道:“怎么样?”“大问题没有,”傅栩接了片雪花在手,“降温了,还是弄点水,把他们都叫醒吧。”别在睡梦中冻着了。这事,何升交给了王林去办。他跟傅栩则抓紧时间,搜查了下董兰兰的东西,很快便把她带的包袱和铺下的竹筐搜了出来。“硝酸/氨!”捧着竹筐里抓出的白色结晶,何升霍然一惊。傅慧穿上外套,从上面爬下来,凑近好奇道:“硝酸/氨是什么?”傅栩展开手里的身份证明,随口答道:“土炸/药的主要成份。”“炸/药是什么?”“就是‘砰’一声,能将东西炸飞炸/碎的玩意儿……”“傅栩!”何升不认同道:“你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当然得告诉她了,万一她以后再遇到,傻不拉叽地划根火柴丢在上面怎么办?”何升:“氨气在空气中的浓度,达到5%~15%的范围,遇明火才会发生爆/炸。”“你怎么知道,果果以后遇到的不会是这种情况?”不是傅栩杞人忧天,而是参考了傅慧的这趟出行所带东西的贵重程度。试问:人参、灯笼果、花酿,哪一样拿出来不受人觊觎?何升:“……”好吧,他竟无言以对!“果果,”傅栩从何升手里捏起一个颗粒,讲解道:“在封闭的空间内,来回相撞它也会爆/炸,当然,前提是量多。”傅慧在他的解释下,再接合自己的理解,确认道:“所谓的爆/炸,其威势,就像雷劈,对吗?”“对!”反正其结果都是粉身碎骨,傅栩扬了扬手里的纸张,对何升道:“董兰兰,津卫电厂的会计,查吧,往深地挖。”今天若不是误打误撞地因为人参,搜出了这筐硝酸/氨,等她带进电厂,其结果……可想而知。“还有那名男子,人参从他身上不见了,要么他们还有同伙,要么便是遇到了相对的另一方势力。”“主人,”小晋卷着人参悄没声地爬了进来。“嘤嘤,福宝,您快把我种进土里,我快干死了,唔……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哦……”傅慧被她絮叨得脑仁疼,不由得按了按太阳xue,慢慢地朝他们所在地挪了挪脚,再挪了挪脚,装作没发现已引起几人注意地凑到小晋身前,弯腰将人参接在了手里。“果果,”傅栩抽出她手里的人参,掏出挎包里的手电筒按亮,照向地上的小晋,“我说你腕上的镯子咋那么漂亮,原来是条小蛇啊!”把手电筒叼在嘴里,傅栩捏着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