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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后座后车箱,拿出了带来的干果、菌子、大米、果酱、果脯、熏rou、风干的鸡鱼,以及傅慧同老爷子在山里,采摘炒制的带了点灵气的茶叶。大袋大包地搬了一堆,花旬眼里闪过抹了然,“这些都是果果在小青山里,发现的滩涂里的产物吧。”“是。年前我给家庭困难的战友寄了些,剩下的都拉去农场了。”政策宽了,宋启海行事间就大胆了很多。将灵茶递给姜伯去泡,宋启海一边给各位拿蒋兰在家炒好的干果,一边道:“那片滩涂开发利用价值不低,只是进出不方便,年后我准备把监狱里的犯人(真正的罪犯),调过去修条路。以后的产出,供应海市那边的干休所。”花旬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你倒是好打算。”这么一来,不用老首长出面,那块地护住了不说,青山县日后历任的官员也多了份政绩,就是于民生经济上,县里多了份高收入,人民的生活水平也会跟着上升一个台阶。宋启海!不怪当初因伤退役回家时,老首长和铁三军团的一众领导,一再惋惜不舍,果然是个人才,还是个全才。老首长接过姜伯手里的灵茶轻啜了口,细细体会了下茶汤进入胃部的感觉,“这茶喝下后,浑身暖洋洋的,那熏rou也是。”捏起块果脯,老首长尝了尝,没品出什么,于是他一把抓了五块塞进了嘴里。他吃的是苹果片,蒋兰制作时选的是青苹果,因为放了糖,成品是甜酸味,他一把吃进嘴里,立时便被酸/爽地皱起了眉。傅慧微醉,见此捂着嘴乐得不行,“哈哈……赵爷爷你太可爱了!以后果果的名号要跟您换换了,您是可爱的赵爷爷,果果要变成严肃的果果了。”说着傅慧小脸一板,拧着小眉头,大手一挥,粗着嗓子学老首长气势十足道:“我说这么办,就这么办,早餐要吃汤包,中餐要吃锅子、晚餐要吃烤鸭,中间还要两块水果蛋糕,两杯奶茶。”众人齐齐一愣,以为她听了老首长跟姜伯的对话,在还原呢。一个个不由得偷偷地瞄向了老首长,内心无不腹诽:原来你是这样的老首长啊——整一个吃货!老首长顶着众人各异的目光,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停了下,傅慧似在听另一个人反驳,眼睑往下一垂,板着脸陡然喝道:“点心、rou一样也不能少,工作中别跟我谈朋友,照章办事!”众人被她用老首长的声音喝得一惊,却见傅慧小脸往下一沉,冷冷道:“可爱果果变严肃果果成功!鼓掌!”“啪啪……”众人机械地拍掌。“哈哈哈……”傅慧演译一秒钟变脸,笑倒在了老首长身上。众人:“……”“节目表演不错。”老首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对姜伯道:“把我一早准备好的礼物,给果果拿来。”“还有礼物啊!”傅慧止了笑,从他怀中坐了起来,好奇道:“是什么?”老首长:“看看就知道了。”老首长送的是粉色双肩书包和文具盒,另给了五张大团结的红包。傅子羡送的是他加班加点用木头做的三轮小车,可以骑的那种。傅栩用子弹壳给做了一艘可以下水的小船,另包了他这月的工资。老爷子送的是千元红包。宋启海给闺女寻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蒋兰织了身开春穿的羊毛衣,做了双带绊的绣花鞋。宋泽又补了个百元的红包。蒋国昌出任务在边境,那里盛产玉石,他给傅慧带回了一块解开的翡翠,三块没开的原石,另附了一张存折。花旬送的是一把古筝,月浩给的是一个百元的红包。赵易、赵麒给的是红包,方婷送的是套开春穿的军装,附带帽子、解放鞋、武装带的那种。当然,现场就两个孩子,傅慧有的,方禹亦有,只是轻重不已罢了。接了礼物,傅慧乐了会儿,头一点一点就打起了瞌睡。大家为了回来陪傅慧过年,或多或少地都几天没睡好了,见她打着小呼噜笑着睡了,便迅速散去回了各自的住处。这其中赵易一家跟老首长、方禹住在了德胜院,宋启海从傅栩怀里抢过闺女,带着妻儿、蒋国昌跟老爷子回了听潮院。蒋兰来了,老爷子就给月浩放了假,让他带了些过年准备的吃用回一览院,照顾花旬去了。第二天,傅慧睁眼醒来,略带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自己收到的礼物,看到蒋国昌给的存折,迟疑了下她还是拿给了蒋兰,“mama,您帮我还给舅舅吧。”蒋兰打开看了下数目,递给了宋启海,“你怎么说?”四千八,应该是蒋国昌全部的积蓄,“你先收着,等他成亲,还给他。”闺女有他宋家和傅家养着呢,无需再掺一个进来。“行。”蒋兰不是不心疼闺女,她只是认为凭着她和宋启海的工资,养个闺女搓搓有余,完全不需要别人的支助,特别是这个‘别人’还是刚相认还不熟的兄长。存折的事解决了,傅慧欢快地跑回房间,把爷爷给的千元红包一分为二,另又抱了块蒋舅舅给的原石敲响了宋泽的房间。宋启海透过门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感叹道:“咱家果果长大了。”家有小女初长成,作家长的本应欣喜、骄傲,可从宋启海嘴里说出的‘长大’二字,却无端地带了股酸涩味。蒋兰对着丈夫翻了个白眼,“你想的可真远,咱闺女今年才七岁,七岁,咱能别这么矫情吗?”说得好像下一刻,闺女就离了他们远行似的。宋启海:“……”还不能让人感怀一下了。宋泽多年没有睡过懒觉了,好不容易在大年初一懒会床,便被meimei叫了起来。“果果,”宋泽不甘道:“你陪哥哥睡会儿吧,有什么事,等咱睡饱了再说。”“睡饱?”傅慧纳闷道:“我越睡越饿,从来没睡饱过,哥哥你是在梦里吃了什么,好吃的了吗?”宋泽哑然,挫败道:“好吧,咱来说说你这放在地上的石头,是想让哥哥帮你解石吗?”“不是,是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傅慧将石头往他面前踢了踢,然后掏出红包,“给。”宋泽瞟了眼他妹头上翘起的小呆/毛,伸手帮着按了按,然后狐疑地接过打开,只一眼,脸色就怪异了起来。“果果,”宋泽抱了meimei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你是不是怕我嫉妒,嫉妒你得了爷爷这么多压岁钱,又得了蒋舅舅那么多礼物?”“要是你得了,我没有,”傅慧皱皱小鼻头,很是诚实道:“我是会嫉妒的,所以将心比心……”傅慧对他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