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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爸妈、傅爸、花叔叔、赵爷爷,你排在第八。”方禹捂了捂心口,“师父和老首长,为什么还排在我前面?”……大门外,老爷子在人群里,一眼看到了宁继业,激动道:“小业子!”宁继业愣怔了会,双唇哆嗦道:“您,您是,是宋叔?”“对!是我,你爹呢,你爹他还好吗?”“我爹……我爹,”想到父亲死前的模样,宁继业涩然道:“他去了。”“去,去了,哪一年的事,怎么……”老爷子想说,怎么没打电话通知一下,可转而想到前些年自己的情况,不觉歉然地住了嘴。作者有话要说: 我晕头了,捉虫再上传,上错了章节,发完,我还得意地跟基友说,我今天跟昨天的数字一样哦。还好有娃娃的短信提醒。对不起,对不起。☆、捐赠“走,”老爷子一把攥住宁继业,带了厚重茧子和细碎伤口的手,“咱进屋说。”走了几步,似想到什么,老爷子回头招呼张伯年父女三人道:“你们也来。”“爸,”张瑾搀着父亲,小声问道:“什么情况?”“你宁爷爷当年,明面上是为**散尽了半数家财,可私下也没少支援gong军,这位宋老爷子,想来应是当年受馈赠的将领之一。”“这么说,”张瑾赧然,“今天我们来倒是沾了宁叔的光了。可是,这么多年,宁叔家过成那样,怎么也没见有人伸把手照顾一二?”“怎么没有,要不然解放后,宁家能安然渡过。”张伯年道:“至于前几年,那是什么情况?很多将领自身都难保,又遑论救人。”“再后来,国家百废待兴,哪个人不是擦拳磨掌,废寢忘食地忙在了工作第一线,自己的小家都顾不上……不过,国家从未忘记,从未忘记为它做过贡献的人。”“爸爸是说,”张小妹道:“三年前,国家专门成立的‘重申’部门?”所谓的‘重申’部门,那便是,只要你为国家做过贡献,便可提出一定的福利要求,在合理的范围内,一般都会得到批准。它最初运用于军中、警队和科研人员,针对的是对花酿、果酿、生机丸、养生丸的领取。“对!爸爸病倒在床,没事琢磨过,按你宁叔叔家的情况,可以免费领取一瓶顶级果酿,获得一份好工作。”张伯年轻叹,“只是,你宁叔叔这人,骨头硬,死要面,亦不愿辍了你宁爷爷的名声,不愿申请罢了。”张瑾瞥了瞥嘴,“他是全了面子,就是害苦了瘫在床上的宁申和宁婶。”“都过去了,”张伯年摆摆手,“看宋老爷子刚才的模样,你宁叔家这是要翻身了。”另一边,老爷子拉着宁继业,寻问着宁儒去逝时的情况,及近年来的生活。宁继业一一作答,不过很多都是含糊其辞,老爷子看得出,对方过得很不好,更是急于掩饰。将人带到小红楼,老爷子跟他介绍迎出来的方禹、傅慧,“这是老首长的小孙子方禹,这是我家启海的女儿傅慧。”宁继业忙摸了摸兜,窘迫地掏出了把零钱,带的糕点在大门口递给管家赵伯了。张家姐妹在后面看得脸红,张伯年来时带了两枚古玉,这会儿也不知该不该掏了。傅慧伸手,“谢谢宁叔叔。”“宁叔叔,”方禹微笑道,“去年还听爷爷提起您,说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大冬天的爬到楼上摘冰溜子吃,那身手似猴子般灵敏。”“多少年前的事了,没想到老首长还记得。”宁继业抹了下眼角,身上的拘谨一下去了,把钱从中一分为二,一人给了一份,“别嫌弃,拿着买盒冰激凌吃。”“好,”傅慧接过钱,认真地数了数,“能买二十三盒,够我吃半个夏天的了。”“方禹,”傅慧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钱,“要不要我帮你拿着。”“免了。”方禹把钱往兜里一装,“我怕一个看不住,冰激凌你能一天吃两盒。”“小气鬼,说话不算话,”傅慧瘪瘪嘴,“昨天还说对我好呢,今天连几十块钱都不舍得给了。”“行了果果,少说两句。”不知道的还当她多缺钱呢,其实小丫头比谁都富有,傅家父子这些年的工资在她手里不说,就是老首长、花旬、陆衍、小泽的大半工资也都给了她。“两孩子自小一块长大,”老爷子笑着对宁继业解释:“斗嘴斗习惯了,不用理他们,走,我们进屋说话。”一楼的客厅里,大家分宾主落坐,赵大娘上茶走后,张伯年伸手接过张小妹提着的礼盒,打开从中取出两个檀木盒和两枚古玉,说明来意。古玉是给方禹、傅慧的见面礼,两个檀木盒,他打开,一个装了瑞士银行的钥匙,一个装了郑和下西洋的玉雕摆件。“玉雕摆件是给老爷子的回礼,您老别急着拒绝,”张伯年抬手阻止了老爷子要出口的话,“不知方禹有没有跟您说,昨夜家里跑进的贼子劫持了小女,若不是有您老割爱送的玉佩,今天我家小妹能不能活在这世上还两说。”“解放前,我张家世代吃的是古玩这碗饭,不瞒您说,对符纹,小子也略有研究,知道这种给人挡灾的玉佩,出手是一定要收报酬的。不然,便会消耗自身的福运。”老爷子看向孙女,傅慧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行,这礼我收下。”“民国时,祖上在瑞士银行存了半吨黄金,”张伯年把装有钥匙的檀木盒推到老爷子面前,请求道:“烦请老爷子帮忙,代为捐出。”老爷子从他打开盒子露出钥匙的那一刻,心里便多少有些猜测,闻言点点头,唤了方禹,“小禹,陪你张伯父去市政走一趟。”“好。”方禹起身,对张家父女做了个请。一见张伯年要走,宁继业也忙站起来告辞,小红楼的客厅与餐厅之间隔了道镂空屏风,一踏进门,他们便知道自己来早了,餐桌上的早餐眼见是没动几口。“不急,”老爷子握住宁继业的手,“再陪我说会儿话。“不了,不了,”宁继业急道:“不知道宋老爷子是您,来时没请假,改天,改天一定来看您。”宁继业说得急切,老爷子不好再拦,“行,我等你。”这话就是客气话,因为老爷子知道,对方不会再轻易上门了,宁家父子都是一身硬骨,就是有困难,也不愿给人添麻烦。送走几人,老爷子看了看墙上的表,七点五十,“果果,你再去看看赵乐醒了没,醒了让她过来吃饭。”傅慧点点头,穿过走廓,握着客房的门把手扭了下,没打开,里面还锁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