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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温声道:“我不生气了,也不说了,别哭。”顺着她脸颊往下,逸虚抬起她的下巴,俯身抵上她的额头,“我知你是为了昆仑山的传承,只是我的心也会痛,许是少了逆鳞,我觉得更痛了。”冰芜更愧疚了,却也不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道“对不起,”眼眶的泪水又溢了出来。逸虚用指腹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发现平日里不哭的人流起泪来怎么也止不住,他忽地低下头,薄唇落在那已经湿润的眼睫上,缓缓往下,覆上微颤的红唇。许是哭过,她的唇瓣不似先前那般冷,带着少见的温热。温热的唇瓣相互摩挲,温度很快升了上去。久不亲热,又经历一遭分别重逢,满腔的情不是唇瓣间的缠绵就能满足的。渐渐地,唇齿相抵,缠绵的气息仿佛融为一体。抱在一起的两具身躯越缠越紧,不知何时仰倒在身下的蒲团上。唇瓣稍稍分开后,冰芜小口小口喘着气,眸中水光滟潋,早已忘了方才的哭泣。覆在身上衣衫不整的人这会更是不着一物。映着洒进屋中的阳光,那身雪玉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冰芜目光从那发光的肌肤往上移,撞入一双染着暗红的桃花眼,上挑的桃花眼眼梢有些红,看着更像桃花瓣了,也更勾人夺目了。于是冰芜顺着手下肌肤往下滑去,却又再一次被抓住,她不解地看着身上的人。逸虚握着那只不安分的手覆在左心口上,哑着嗓音沉沉道:“下不为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再说那些狠心的话。”冰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满腔的情思散了些,手心下传来的心跳声和伤疤的触感蛊惑着她点了点头:“嗯。”逸虚松了一口气,起身抱起躺在蒲团上的人,往里间的床榻走去。月白色纱帐落下,榻上人影重叠时,殿外传来一声雀跃的呼唤声,惊住榻上的两人。还不等两人反应,那道雀跃的声音再次响起:“父亲,母亲,外祖母来了。”冰芜闻言不再犹豫,推开身上的人,掀起月白色的纱帐下了床榻,快速整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裳。一面整理一面庆幸今日听了雪倾的话,穿了一身纱裙,纱裙不会皱,这会只需要微微整理就可。不像躺在床榻上的人,冰芜想到这有些不厚道地笑了,手指一勾散落在蒲团和织锦毯上的衣袍尽数落入手中,掀起月白色的纱帐,冰芜将手上的衣袍递进去,看着逸虚沉下来的脸色,清了清嗓子道:“你先穿好衣裳,我出去迎母亲。”看着他不动,冰芜了然地笑了笑:“你慢慢来,不用着急,我带母亲去正殿。”逸虚闻言眸色更暗了,黑着脸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方才答应过我什么?”这才多久,转头就推开了他。冰芜咳了两声压下嘴角的笑意,取了里袍给他披上,“这不能怨我,是阿离把母亲往这边带。”冰芜合上寝宫的大门时,砚离带着瑶音和战神师徒正好也到了。作者有话要说: 帝君故意脱的衣服!腹黑推荐一本基友文此文又名:太华山的潭音法术无比高强,众星捧月,身边却跟着个修为垫底的夫君。虽然他长得极其出色,是个霁月清风的翩翩君子,天下众生依然认为他配不上潭音。直到后来,反派横行,男主为了她的安危追溯起上一世的神力。这个时候潭音才知道,大家才知道,她那扮猪吃老虎的夫君竟然是满级大号!——他是天地间最后的上神。潭音不禁陷入沉思:这到底是什么剧本?男主:……低调。论:看着自家夫君满级大号切成小号又升格满级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麦·三界最后的上神·满级大佬·扮猪吃老虎·冬:莫得办法,别人养媳妇花的是钱,他养媳妇花的是命。→_→一句话简介:#我的咸鱼夫君翻身啦!感谢在2020-01-1623:58:49~2020-01-1800:00: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酒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溟酩10瓶;宫羽鹤3瓶;?、就是不喜欢芹菜、清扎、Sery、花随落雨、小魚魚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七十五章相互见过礼后,冰芜目光在瑶音和战神身上流转,狐疑道:“母亲,您和战神怎么来了?”余光瞥了眼被瑶音牵着的砚离,砚离似有所感,仰起头冲着她憨憨一笑。冰芜心里有些无语,也不知是该庆幸是砚离这小短腿带的路,好让她又机会整理衣裳;还是该怪这小家伙把人往寝宫里带,导致现在这尴尬的局面。被打断她缓缓也就过去,里头那位只怕不好受。瑶音一手牵着砚离,一手朝着冰芜伸去,握着冰芜的手仔细端详其面色,见其并无不满反倒有些愉悦,眉梢眼尾还隐隐有些红。又见寝殿大门紧闭,请她来的人迟迟不出现,瑶音略一想便猜到怎么一回事。瑶音浅浅一笑,娓娓道来:“这几日在天宫,得知你已出关,又恰逢孙女儿破壳,便来苍山看看。战神是奉天帝旨意前来,赶巧在南天门碰到,便一块来了。”冰芜一下就听出了重点,看向一旁的战神,挑了挑眉:“天帝旨意?”战神颔首,难得正色:“正是,天帝有话带给苍山帝君和冰芜公主,不知苍山帝君可在?”凌云闻言也有些奇怪,“嫂子,怎么不见兄长?”“父亲在屋里,”还不等冰芜回答,人小个矮的砚离不甘被忽视先回道,话落就要拉着瑶音往里头走。冰芜赶紧出手拧住砚离的后领,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是正事,自然该在正殿谈,我已让神官备好茶水,劳烦母亲和战神移步。”被扯住的砚离不明所以,仰起头怔怔地看着冰芜,扁了扁嘴,目光有些控诉:“母亲,你是不是把父亲打伤了?”冰芜嘴角抽了抽,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砚离的头,有些无语:“胡说什么?”砚离扭头看向凌云,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凌云叔叔不是说母亲和父亲独处会打架么?可是母亲的模样,明明已经不生气了。冰芜顺着砚离的方向看去,目光诧异地看着凌云。凌云尴尬地咳了两声,“既然嫂子和师父有正事要谈,凌云就不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