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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么想管家想要权力这些都是疑问。但他也知道,有些事,现在问,她肯定不会说。他的确很想知道她心里那个隐藏着的秘密,却不想让她害怕为难。“你既然想,那就去吧。”陆重渊看着她,淡淡道,没有质问,没有疑问,只是看着她,平静的说道。她不是他豢养在身边的鸟儿,是他珍视且喜欢的人,她要飞,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他别无要求,只要她陪在他的身边。“五爷?”萧知怔怔地看着陆重渊,她以为还得再说什么,陆重渊才会同意,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如此轻松,连问都不问。还想再说什么。陆重渊却突然朝她伸出手,“过来。”萧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乖顺的过去了,蹲在他的身边。“记住,你是我的夫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欺负你。”陆重渊低头,垂眸,然后从袖子里取出那把镶满宝石的匕首,递给她,“谁敢欺你辱你,就杀了他。”——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呀。五爷:谁敢欺负你,揍他知知(眨眨眼):如果是你呢?五爷:…我只会在床上欺负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岩海苔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delphine7710瓶;玥儿5瓶;九幽、段九2瓶;c&s、抹茶星冰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6章(捉虫)萧知神色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把镶满了宝石的匕首。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日陆重渊就是拿这把匕首划破了陆崇越的喉咙,匕首名贵,无论是刀鞘还是上面镶嵌的宝石,都可以看出是极为罕见的珍宝。可她怔忡,却不是因为这把匕首的名贵之处。而是陆重渊的话——“你是我的夫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欺负你。”“谁敢欺你辱你,你就杀了他。”萧知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以前是不需要,就她以前那个身份,任谁都不敢欺负她,可如今却是无人可依靠。醒来后的这段日子,她被人冤枉被人污蔑,甚至还被那些拜高踩低的奴仆欺辱,可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些,未尝与任何人说起。因为她知道,如今的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能倚仗的身份、地位、权势,都没有了,所以她才会如此汲汲营营的去夺权,只有站得高了,才有说话的权利。可现在突然有一个人与她说“你是我的夫人,无人敢欺负你,谁若欺你辱你,那就杀了他”、“你无需担心,我会站在你的身后,为你撑腰”不知道为什么,萧知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眼睛也有些胀胀的酸疼。她一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陆重渊不知她怎么了,便拧眉问道:“怎么了?”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豆丁大的眼泪从她脸颊滑落,然后砸在了她那白玉无瑕的手背上,心下猛地一抽,陆重渊立马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她的脸,眼看着她泪盈盈的杏儿眼以及通红的眼眶,心下疼得厉害,剑眉也拢得更加深了,“哭什么?”“五爷,你对我真好。”萧知吸了吸鼻子,有些难为情的止住了哭泣,然后仰着头看着他,真情意切的和他说道:“谢谢你。”她醒来后,见识了太多的酸楚。她以前所信任的那些人都跟变了个人一样,唯独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有着最糟糕的名声,却是对她最好的人。反握住他的手,萧知眼里还有泪花,脸上却不由自主的溢开了一道笑:“真的谢谢你,五爷。”她重复道。萧知说话的时候,仰着头,抬着脸,那双被泪水沾染过的杏儿眼十分清亮,脸上的笑也跟四月的桃花一样,陆重渊心下忍不住砰砰砰的乱跳,知道她没事,刚才紧张的心倒是也放松了,不过——面对这样的她。陆重渊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视线。只是想到她脸上还残留的泪痕,又抿了唇,重新低下头。他平日里拉惯了战马,握惯了银枪,可此时替她揩拭眼泪的动作却是小心又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生怕力道重些,就会弄坏她。等擦拭完。陆重渊率先松开手,然后握过她的手,把匕首放到她的手上,没了先前看到她落泪时的紧张,此刻他的语气又恢复如常,不容拒绝,“拿着。”萧知倒是也没有拒绝。不过想起刚才陆重渊的话,她抿了下唇,还是轻轻开了口,“五爷,你以后可以不要随便杀人吗?”外界对他有诸多误解,只当他是个冷冰冰的杀人机器,其实他一点都不坏,他很好。但同样,她也知道,十多年的征战沙场,一次次尸横遍野的场景,早已让陆重渊忽略了生命的珍贵,何况他又有那样一段悲惨的童年。她真的担心有一天,陆重渊会因为那些名声、那些人的目光,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嗜杀暴虐的主。她不希望陆重渊变成那样。萧知想到这,重新握住陆重渊的手,然后仰着头咬着唇看着他,“我不喜欢你随便杀人。”闻言。陆重渊皱着眉,迟迟没有说话,他从来不觉得生命有什么伟大之处,欺他辱他、犯他者,虽远必诛,他向来都是这样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眉宇之间的担忧。他沉默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重渊低下头,此时握着他的那只手,看起来十分纤弱,甚至不需要什么力道就能把她掰断,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十分坚定有力地握着她。她就是这样的人。明明看起来这么弱小,内心却十分坚韧,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倒下一样。陆重渊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松开,反而,反握住她的手,包拢在自己的掌心中,然后,他掀起眼帘朝萧知看去,沉声道:“我可以答应你,不会随便杀人,可若是有人敢犯上门来,我不能保证我不动怒。”他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被人欺到门前都不发火。这就够了萧知松了口气,只要陆重渊不随便杀人就好了,至于那些犯上门来的人,就算陆重渊不说,她也不可能任由他们欺辱陆重渊。外头传来如意的声音,已经到了去盘查库房的时辰了。“来了。”萧知应了一声,便松开了陆重渊的手,然后握着他的匕首藏于袖中,同人道:“五爷,那我先过去。”陆重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