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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顺心这次倒是回得十分迅速,头也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奴,奴一直是背对着的,那位二少爷没有看到奴。”确定顺心说得是真话,崔妤便又放下心来。她面容稍缓,就连语气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轻轻拍着顺心的手,仿佛是在抚平她的害怕似的,“顺心,你别担心,这事和我们没有关系,且不说是不是陆崇越做得,就算是,也跟我们无关。”“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浑话了,听到没有?”崔妤虽然语气温柔,但话语之间却是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顺心看着她的脸,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却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知,知道了。”***天色越沉。外头已经消没了最后一丝光亮。整个天地都乌漆嘛黑的,连一丝星星和月亮都瞧不见。靠近溪边的一处洞xue里,倒是有一点火光,不算通亮,但至少还是有点踪迹,这便是萧知和陆重渊的暂居之地,刚才两个人从山坡摔下,陆重渊又晕了过去。萧知唯恐那些黑衣人追上,便只好咬着牙带陆重渊离开。她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找到这么一处隐蔽的洞xue。其实火星旁边还有不少柴火,但萧知却不敢点,一来是怕吸引猛兽,二来也是怕露出踪迹让那群黑衣人发现她不知道现在山上是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喜鹊和庆俞怎么样了。她只能尽可能的小心些。初秋的夜,很冷,尤其是像这样的山洞,更是阴冷的不行。萧知其实已经冻得有些打哆嗦了,就连牙龈也在不住地打着颤,可她还是咬着牙,坐在火星边上,然后握着一方干净的湿润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陆重渊的额头。自从之前陆重渊跟她说完那句话后,便晕了过去。至今已经不知道过去几个时辰,还未醒来,她刚才看了下,他全身上下有不少伤,衣服都被磨破了,最严重的就是后脑勺那块,还有腿想到陆重渊这都是因为保护她留下的痕迹。萧知哭得就更加厉害了,她一边替人擦拭着额头,一边握着他的手,小声哭道:“陆重渊,你不能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如果你有事,我该怎么办?”哭着哭着。她又责怪起了自己,“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拉着你出来,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事。”“都怪我,都怪我”她一个劲地责怪着自己,眼里的泪也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往下掉。“别哭”洞xue里突然传出一道男声,声音很轻,也很哑。萧知起初以为是幻觉,直到一只手落在她的脸颊边,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泪,她才跟如梦初醒似的,神色震惊地望过去。躺在地上的男人神色看起来十分疲倦,眼睛也没有全睁开,可他的确是醒了。他虚弱地望着她。察觉到她看过去的视线,还朝她露出了一个笑。“我没事,别哭了。”他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幻觉。他醒了,他真的醒了。萧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那么激动,那颗高悬的心在这一刻归于原处,她甚至顾不得别的,直接扑了过去,埋在他的怀里,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我怕你出事,我怕你醒不来,我怕你”怕你跟我的父王母妃一样,再也睁不开眼睛。胆战心惊了一下午,终于在此刻平静了下来,她死死抱着陆重渊,声音都哑了,到后来,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有哭音断断续续的。这么大一个人埋在自己怀里,其实有些疼,尤其他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但陆重渊舍不得放开。他抬手,覆在她的头顶,用十分温柔的力道,轻柔的抚着她的头,“别怕,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他越温柔。萧知哭得就越厉害。她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哑声道:“陆重渊,你别对我这么好。”你越对我好。我就越自责,越舍不得离开你。“可我不对你好,又该对谁好呢?”陆重渊的声音很温柔,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她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心疼得替她擦拭起来。“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守护一生,白头偕老走下去的人。”“你说,我不对你好,我该对谁好?”萧知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她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水珠,这会泪眼朦胧的望着陆重渊,看着他深情的脸和嘴角的笑,眼里的泪突然涌出的更多了。“你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不是萧知,她是顾珍。她嫁过人,有过孩子,有过一段很悲惨的过去,她最初靠近他是想利用这个身份她甚至根本不算人,只是一个无处可归的亡魂。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呜咽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陆重渊见她这般,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他一面替她擦拭着,一面望着她说道:“我知道。”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温和,“我知道你是谁。”在萧知诧异的注视下,他抬手,擦拭着她眼角冒出的泪,目光却始终望着她,缓缓道:“我知道你是顾珍。”——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啦。第88章“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是顾珍。”漆黑又阴森的洞xue里环绕着这两句话,其实很轻,并不算响,但在萧知的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出了一个坑似的,她神色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陆重渊。两人身边的小火堆还冒着火星,燃烧得时间久了,如今也就剩下一点点火光,有些都快烧成黑炭了。“你”萧知张口,舌头却像是被打了个死结,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勉强从喉咙口吐出几个字眼,“你,说什么?”她是不是幻听了?陆重渊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如果他知道她是谁,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个反应?她的惊愕,她的慌张,她的怔忡陆重渊都看在眼中,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覆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抚平她的惊慌和不安。而后,他才说:“我说,我知道你是顾珍,很早很早就知道了。”“怎么会?”“你怎么可能知道?”“你”陆重渊看着神色越来越激动的萧知,继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垂着眼,望着她,明明今日外头无星无月,可他眼中却仿佛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