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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个人,安静会。”王氏其实不想离开,她察觉出陆承策有些不对劲,很不对劲。但是她也能察觉出,陆承策现在不希望她在场,犹豫了一会,她也没再说别的,给人又掖了一回被子,她就起身离开了,走得时候,她还是转身看了一眼屋子,眼见里头还是没有动静,轻轻叹了口气,走了。门开门合。屋子里又恢复成原本的面貌了。陆承策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没有动,他知道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所以他才会在看到那些人的时候,克制不住自己的杀心,大开杀戒,所以才会在他们朝他伸出手的时候,冷硬得让他们滚。他开始讨厌这个世道,讨厌所有人。甚至。包括他的家人。回来的这一路,他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换一条路选择,那么他和阿萝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他宁可死,也想守着她,那么至少她不会扔下他,放弃他。越想。他就越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心里就像是被撕碎了一个口子,放出了一只怪物。那只怪物和他说,都是他们,是他们的存在让你放弃了你最心爱的人,如果没有他们,你们还是恩爱的一对。那只怪物还和他说,你看看你,多没用啊,想要守得公道大义没守住,心爱的女人也不再属于你,你这一生,到底有什么是成功的?你真是无用至极!他的内心在拼命的挣扎,一边是杀戮的怪物,一边是从前的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承策终于睁开眼睛,那双在夜色里都遮掩不住血色的眼睛流露出无尽的痛苦,他死死握着身上的锦被,压抑着自己痛苦的内心,他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她。是他没能守住他的坚持。这一切,原本就是他的错,与旁人无关。夜更加深了,晚风拍打着树枝,窗子也被拍得呼呼作响,陆承策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不知道过去多久,宝珍阁内传出一阵压抑的哭声。就是听着,都让人心生酸楚。***几日后。秦遂和陆昌平的结局定下来了。两人以下犯上,当即处死,至于秦、陆两家虽然未曾参与此事,但到底惹怒天颜,两家被收回爵位,往日在京中颇负盛名的两个家族也终于败落下来今日天朗气清,一辆乌木马车从城中向城外驶去。萧知依偎在陆重渊的怀里,听他说着那些事,有些不解道:“我还是不太明白,陆昌平既然这么恨陆家,为什么不直接处置了他们,而是派禁军守在外头?”恨了十多年,直接杀了他们不是更好吗?陆重渊抚着她的长发,语气淡淡得说道:“他太自信,没想过自己会输,被欺压了这么多年,他自然不想就这样放过陆家人。”恐怕陆昌平是打算等尘埃落定,重新回到陆家,把以往她们赋予他的,全部加倍偿还吧。可惜。他机关算尽,聪明反被聪明误。听人这么说。萧知皱了皱眉,倒是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才道,“好在是把这个人解决了,要不然有这样一个人,我还真是觉得毛骨悚然。”她至今都没法忘记宫里,陆昌平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这样的人。太能忍耐,也太恐怖。和他为敌,实在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别怕。”陆重渊揽着她,一面抚着她的长发,一面道:“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萧知听到这话,眼尾倒是跟着弯了起来。她仰头看着陆重渊,笑了起来,轻轻应了一声,“嗯。”她信他。马车还在不停地往前驶去。萧知和人说了一会话又坐不住了,她掀开车帘往外看,嘴里嘟囔着,“怎么还没来啊?”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一个身影,远处过来一人一骑,一个白衣公子坐在马上正朝这边过来,似是看到她的身影,那人的嘴角渐渐弯起一道弧度。第151章“哥哥!”萧知一见到顾辞的身影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不等马车停稳,她就直接掀了车帘打算往底下跳,好在陆重渊发现及时,立刻扔下手里的书,把人拦腰抱了回来。把人仔仔细细看了一回,眼见她没事,陆重渊才落了那颗高悬的心,沉着脸压着声音责怪道:“你急什么,他还能跑了不成?”这责怪之外还有几分掩不住的醋意。他就是不高兴她对别人这么关心,关心到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即便是她的兄长也不行。想到刚才她的动作。陆重渊那张脸黑沉沉的,就跟化不开的乌云似的,显然是被气得不行。顾辞这会离马车还有些远,可他眼睛尖,刚才看到萧知做那番动作也被吓了一跳,他悬着一颗心也顾不得旁的,立刻扬了马鞭赶过来。马蹄发出哒哒的声响,总算是到了几人跟前。这会马匹停在马车旁,他翻身下马又快走几步,手撑在车帘上,看着萧知,急切道:“怎么样,没事吧?”说完。他也把人看了一遍,确定没事后才板着一张脸,同陆重渊一样训斥起人,“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跟以前那样莽撞,要是刚才润之没拦住你,看不摔疼你。”明明是被两个人训斥。可萧知却一点都不觉得臊,反而有着极大的满足,身后是疼她爱她的夫君,身前是一样关心她的兄长,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两个家人,此刻都在她身边了。她的脸上洋溢开一道灿烂的笑。可看着看着。她又忍不住哭了,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止也止不住。两个大男人看她哭了,只当是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凶,也顾不得再训她了,都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陆重渊刚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哄一会。顾辞那边却已经握着袖子,如同小时候一般,给人擦起了眼泪,一边擦,一边无奈道:“好了好了,不说你了,越大越跟个孩子似的,以前说你的时候,你还知道顶嘴。”“现在倒是只知道哭了。”“我是高兴才哭,又不是难过才哭”萧知任由人擦着眼泪,抿着嘴给自己轻轻辩解了这么一句。她也不想哭的,就是忍不住。庆俞在不远处候着。而马车里的陆重渊看着兄妹两人这幅样子,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吃醋,他的手还悬在半空,保持着一副想把人揽进怀里的动作,却没有再往前一寸。她现在应该很高兴吧?盼了这么久,总算是把她的兄长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