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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他不近人情吧,当天瑜王府内竟也有了染上瘟疫的人。是个后院不起眼的烧柴火的小丫鬟,被人发现晕在柴房不知多久了,额头烫得吓人。瑜王终于开始慌乱,他可以不在乎黎民百姓的命,却不能不在乎自己家人的命,更何况还有他自己,若是都被染上了,可如何是好。薛灵与她娘亲卫容抱在一处,望着院子里被抬出门的那个小丫鬟,瑟瑟发抖。薛灵不知为何竟又想起了那日在醉红妆看到的,薛冉与夫君恩恩爱爱的情景。她内心暗恨,若自己不幸染上瘟疫,而薛冉那个卑贱的庶女却还可以逍遥快活吗?上天真是不公!也不知符府有没有人染病,最好是有,最好薛冉被染上病死了才好!此时下人们正往外扔那个小丫鬟用过的东西,衣服,被褥,茶盏等等。薛灵心念一转,从卫容怀里起身出了门。“等一下!”薛灵叫住小厮,“你手中拿的什么?”“回四小姐。”小厮道,“这是那个丫鬟喝剩的一杯茶水,小的想把它泼到府外去。”他的手中稳稳当当地端着一大杯茶水,显然是怕溅出来洒在自己身上。“你放下吧,我留着有用。”薛灵道。小厮并不敢多问,遵命放在桌上便离开了。薛灵叫来贴身侍女,附耳道,“你去找一位懂点武的人,让他想办法带着这杯茶混进符家,然后,给我倒在薛冉的膳食里……”薛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的好三姐啊!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相公对你太好了吧,让我看着实在碍眼……☆、染病薛冉察觉出身体异样时已经来不及,这病发作的极快,从他偶尔咳嗽到高热咯血,到最后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不过只用了短短三日。符遥惶恐不已,坐在床头紧紧握着薛冉的手。“少爷,少夫人这症状,十有八九就是疫病,您还是离开房间比较好。”阿竹劝道。符遥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双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如同睡着了一样的薛冉。阿竹无奈,叹了口气离开了。符之鸿与符夫人也急得不行,急急忙忙地赶过来,正要进屋就瞧见阿竹出来。“冉儿她怎么样?”符夫人抓住阿竹的手臂问道。阿竹摇头叹息。“你倒是说话呀,你这孩子!”符夫人按耐不住推门就要进去。却听见符遥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阿竹,带老爷夫人离开!”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他们是夫妻,无论如何她定要陪着薛冉的,是生是死就交给命运吧。但是她不能不考虑爹娘,希望二老不要怪她……谢应黎听闻后,急忙拽着自己药铺中仅剩的一位大夫赶来,却终究于事无补。胡须花白的老大夫号完脉后,摇着头叹了口气,道,“确是疫病无疑,符少爷,按理来讲,为了府中上下安全,还是尽早把少夫人送往西郊吧。”符遥这才缓缓转头看了大夫一眼,阴沉着脸,哑着嗓子开口,“绝不,只要我活着一日,谁也别想把我娘子带走。”“符少爷,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算了。”谢应黎打断大夫的话,嘲讽一笑,“送过去的人,你见哪个活着回来了?”“这……”老大夫哑口无言。“你们都出去吧,从现在起,谁也别进这间房间。”符遥道,“我会亲自照顾冉儿。”谢应黎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带着下人和大夫出了房间,却没急着回自己府上。他的兄弟,恋人都在这里,他实在是放心不下。“薛冉为什么会染病?”谢应黎皱眉问道,“据我所知,这段时间符遥谨小慎微,和薛冉二人从未踏出过家门一步。就连府中的下人,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这事儿也说不准。”大夫叹了口气,“许是少夫人身子骨弱了些,容易染病。若是平日身强体壮的,便是去病人堆里走一圈,或许也不打紧。”真的是这样吗?谢应黎莫名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另一边的瑜王府,薛灵斜倚在贵妃榻上,贴身侍女为她捶着腿。一位年轻男子站在下首,正在邀功般地夸夸其谈,“您是不知道,您交代的这事儿有多难办。那符家前门后门都紧闭着,我想趁机溜进去都不行,只能趁着天黑翻墙进去,在柴房躲了一晚上。”他边说边比划着,“我第二日一大早听下人们交谈,说少爷对少夫人真是好,如今府中仅剩半个西瓜了,如今这当口儿,也不方便出去采买。他自己都舍不得吃,只命人切好给少夫人送过去解暑。我一合计,这是好机会啊,就趁着他们不备,将那一小瓶水全洒在了切好的西瓜上……”薛灵轻笑一声,“做的不错,去领赏吧。”“哎,好嘞。谢谢四小姐!”那人点头哈腰地出去了。薛冉昏睡了一天一夜,在近子时时分,终于缓缓睁开了眼。头昏昏沉沉的,四肢绵软无力,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让他连抬起胳膊这个小小的动作都做不到。薛冉微微侧头,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了的符遥。她梦中也睡不安稳,紧皱着眉头,发丝凌乱,衣服穿的还是昨天那件,也不知坐在这里多久了。薛冉抬起手指,轻轻碰了下符遥的侧脸,将垂到前面遮挡住她眼睛的头发别到耳后。符遥觉得脸上痒痒的,下意识伸手抓了一下,一下子握住了薛冉的手。符遥惊醒,与薛冉四目相对,“冉儿,你醒了。感觉如何?饿不饿?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薛灵手上用力,捏了下符遥的手指。力气不大,却让符遥停住了步伐。“我……是染上瘟疫了吗?”薛冉声音喑哑的开口道。符遥低头抿唇,一声不吭。薛冉便知道答案了。他抽回自己的手,叹气道,“你这又是何苦……出去吧,离我远些。”“我不。”符遥垂着头,忍者鼻中酸涩,道,“你是我娘子,本就该与我同吃同住。”符遥抬起头红着眼睛瞪他,“以往是我体贴你,才与你分房而睡。如今我不愿意了,从现在起,你必须与我时刻不离。这是你为人妻的本分,你休想赖账。”薛冉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缓缓道,“值得吗?”——值得吗?为了我这样一个欺骗你感情的人。我多活了这十几年,或许老天终于看不过眼,要把我这条命重新收回去了也未可知。若是我临死还要拖累上你,我该有多罪恶……“值得。”符遥用袖子擦了把眼泪,勉强露出个笑容,“只要是为了你,一切都值得。”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