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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想到霍长渊就想磨牙打人:“他不是养在太皇太后身边么,听闻太皇太后极其宠爱他。”“你有所不知,他小的时候险些没命,两回。”元莞清凑到她耳畔低声,“是有人要害他,太皇太后心疼他,才将他接入宫养着。”赵菁菁怔了怔:“王妃真的一点都不管他?”“我爹说,姑姑伤的深,连儿子都不愿见,这么多年来,除了四叔和我哥外,元家没有人与他亲近。”说完后,元莞清又一脸坦诚的补充,“但他现在不是好人,所以菁菁不用可怜他。”嚣张跋扈二世祖忽然有了个悲惨童年?赵菁菁嘴角微抽,那她也同情不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之后能多更新点,凉子现在每天都在存稿中瑟瑟发抖……☆、024.她的中意江林王妃的事如何,不是她们这俩小辈能评断的,不过赵菁菁还是有些钦佩王妃勇气的,世俗间男儿三妻四妾,情浓时海誓山盟,情灭时弃之如敝屐。入空门,斩尘缘,在赵菁菁看来,也是一种对自己的惩罚,心底唏嘘。两人绕着池子散了两圈,才又回到元莞清的小院儿。小院儿里的荷花开的比外头的还好,一朵朵清丽动人,又带了别样生气,看着爽心悦目,确实能叫人心情变好。“等到藕节长出来还要好呢,可以做桂花糖藕,藕夹子,唔,拔丝儿的也好吃。”小姑娘说到吃,眼睛都亮闪闪的。赵菁菁:“你这么一说,我的那些菜谱子都可以让你来过过目。”吃客最了解吃客,尤其是像元莞清这么内行的。“好呀。”元莞清虽然不知道菜谱做什么,但赵菁菁是朋友,便应的十分利索。赵菁菁笑:“还是算了,我怕被你几个哥哥追杀。”这可是元家的宝贝,平日里好吃好喝娇养着,跟杜若儿不一样,绝对不能被自己带跑偏。“不会不会,哥哥很高兴我有了朋友,还说要请你去醉花楼吃宴,但我前两日有些头疼,就只能把你请家里来了。”元莞清搂住她的胳膊,想到了什么,“你帮我瞧瞧,我绣的荷包好不好看。”丫鬟递上来针线小篓,里面摆着三个没绣完的荷包,元莞清一个个挑出来给赵菁菁看:“这个怎么样?”在对女红一窍不通的赵菁菁眼里,元莞清的荷包也就是三个好字。“我觉得都好啊。”“我想给大哥绣竹,但二哥也喜欢,若是一样的话又不大好。”“只要是你的心意,不论什么他们都会喜欢的。”“所以我想了这个。”元莞清手里一张画,上面分别画了麒麟、青杏与荷花,赵菁菁瞥了眼已经绣完的,“那这些就算了?”元莞清点点头:“嗯,我打算重新绣,你替我看看,这几个如何?”“元大少爷的荷花?你二哥的青杏?那这麒麟是给谁的?”赵菁菁一面可惜就这么被她给作废的那三只,对画上的图案起了几分好奇,莫不是给元老爷的?可元家都是从文的,麒麟似乎不太搭啊。“书画,你去瞧瞧小厨房里的马蹄糕蒸好了没。”元莞清捏了针线,开口把贴身丫鬟给遣了出去,待书画离开后才悄声对赵菁菁道,“给翟哥哥的。”这是赵菁菁第二次听到这位“翟哥哥”,显而易见,她是不能在丫鬟跟前说。“这位翟……公子,是何许人也?”“他是李将军的部下,如今已经是副将了。”赵菁菁半响才回味过来她说的李将军是谁,李贵妃的弟弟,备受皇上器重的李将军。“难怪你说我打不过他。”元莞清掩嘴轻笑:“菁菁,你有没有意中人?也给他绣个如何?”这就承认那位‘翟哥哥’是他的意中人了?赵菁菁摇头,元莞清已经将布与针线塞到了她手里:“没关系,将来有了可以送给他,你也绣一个,不会我教你。”“……”赵菁菁见她兴致颇高,遂随了她,陪着她一起绣。可理想虽丰满,现实却分外骨感,在名师教导下,赵菁菁的女红依旧是扶不起的阿斗,惨不忍睹。元莞清却比以前指点赵菁菁的绣娘耐性很多,甚至对她使用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技能,将她那荷包一通夸,听得赵菁菁脸红。正说时,书画进来了,元莞清便没再提‘翟哥哥’。约莫坐了有半个时辰,窗外的雨停了,屋外传来丫鬟的禀报,杜大夫来了……此时元府东南角的杏花林内,时节已过,没什么花景,青葱郁郁,倒也别有一番景致。“我来找你喝酒,每回都带我来这,一个破亭子,又没什么值当好看的。”这地儿还怪偏的。“让你离的远点儿,省的清清她看到不干净的。”元袂含糊快速说了一句,正好被倒茶的水声盖了过去。“你刚说了什么?”霍长渊直觉问道。“没什么,这天气真好。”话音刚落,天空‘啪嚓’劈了道响雷,眼看着是要变天下雨。两人对视一眼,同声道:“你是不是又跟小娘子乱许什么,来劈你了。”又互相‘呸’了一声,端起酒壶,抱着酒盏两个躲进了最近的小院里。瓢泼大雨倾盆,毫无预兆。两人身上都湿了点儿,侍候的丫鬟立时端来火盆子供两位主子烘烤。元袂将酒壶也搁在架子上,暖一暖,初秋有些寒凉,这青杏酒烫得稍稍温热,入口更清爽甘甜。敞着衣领子,一副极致又克制的风流,与霍长渊略带侵略攻击的俊美不同,却另有一番气韵,引人神魂颠倒。“你说你好端端的去招惹赵国公府家的那位做什么?”元袂开口,直切要害。“谁招惹了?”霍长渊顿时不满扬眉,“你怎么知道不是那小丫头片子招的我?”“正经姑娘家谁会招你,自己在外头什么名声没点数吗?”“嗐,我说你好意思说我吗?上回那浣衣女杏花儿你跟人谈情说爱的,居然用我的名字,害的人家找我家门去。”“你爹打你了吗?”“没有。”“那不就结了。”元袂一脸正气,“要是我爹知道,我非得被打断腿不可,咱们表兄弟的多担待点有什么问题?”霍长渊:“……”沉默了半晌,霍长渊尝了口酒,嫌弃道:“我就交了你们这帮子损友,不,不对,是太小认识你,才被你和元大哥给带成这德行的。”“行了,本来你也没什么好心思,你看杜家那个,再看看你自己,说我们带坏了你,不如从自个身上找找缘由,本性难移……”“我看他干嘛,婆婆mama的,爷稀得和他比。”“姑娘家都喜欢那种,你看那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