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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陪我过新年吗?姜翎犟嘴说,突然不想陪你了,我觉得一个人玩儿更有意思。梁丘熠定定的看她,目不转睛,片刻后,轻声说,翎翎,来陪我吧。姜翎拒绝的很果断。梁丘熠被人打断,挂了视频。姜翎戴上羽绒服的帽子,依旧兴致勃勃的漫步走。下雪天在外面的人很少,她一个人信步乱走。突然想起一本有些无聊的书,里的里约,一个下雪天,当她漫步在布鲁克林的大街上,感觉孤独和寥落感。她天马行空的想,走出去很远才回神,怕走丢,在科技馆对面的咖啡馆门口翻看导航,还没等搜索到,后面的人喊她:翎翎,来陪我吧。姜翎不可置信的回头,梁丘熠一身黑色的大衣,站在她背后不远处,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满天飘着雪,地上落了薄薄一层,他头发上落了零星的雪花,温柔的看着她,等着她去就他。姜翎掩了心里的情绪,放下帽子和他一样,站在雪地,固执的问他,你喜欢我吗?梁丘熠笑起来,朝她走过来,姜翎看着他走来,仿佛雪落到她心里了,一片潮湿。他走近,伸手将帽子又给她戴好,俯身拥抱她说,翎翎,新年快乐。姜翎心里失望,他始终不肯说一声喜欢我。她因为梁丘熠不肯和她说喜欢,不肯伸手回抱他。梁丘熠放开低头看她,她因为冷,唇都是青色,他安抚小孩一样,低头去温暖她的唇,两人唇一样的冷,梁丘熠的更冷,姜翎被他亲懵了,呆呆的一动不动。梁丘熠问:“冷不冷?要不要回去?”姜翎仰头踮脚够他的脸,笑起来,说:“冷啊,你给我取暖吗?”梁丘熠伸手掬起她的脸,复又亲吻她。她这次学乖了,伸手攀着他的肩,亦回吻。雪天雪地,两个人站在雪地互相亲吻取暖。姜翎坐在回程的车上,一个人傻笑。梁丘熠看着前面的路,问:“确定不和我住吗?”他在中区的大阪府立大学开会,她对这个学校毫无印象,唯一知道这个学校还是因为那位有名的犯罪推理家。路上她问:“这个大学的植物学很有名吗?”他扭头看了眼她,笑了下说:“这个大学的兽医学,非常有名。”说完又问:“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姜翎问:“你不能晚上和我住一起吗?酒店能观赏整个大阪府的夜景。我请你看夜景。”说完又补充:“我请你看星星,请你烛光晚餐,请你赏……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表演。”梁丘熠看了眼后视镜,心里发麻。三十几年,第一次,被一个小孩眷顾。在酒店吃的晚餐,姜翎不肯他买单,不肯听他的话,让他不准说话。晚饭时,她吃的很少,跟梁丘熠撒谎:“晚上八点观景房回赠送烛光晚餐,现在可以吃少一点。”梁丘熠不拆穿,当没看到她用手机翻译器和服务员核对晚上的送餐业务。她不知道他懂日语,所以不避讳他。她牵着他的手上楼,进房间,她的行李箱开着,她有点不好意思,拿起衣服合上行李箱,和他说:“你先歇会儿。”梁丘熠从餐厅开始,脸色一直温软,一改之前的庄重,眉眼上染了笑意,整个人有股风流不羁的味道。进门脱了大衣,他只穿了件衬衫,解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回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姜翎收拾东西,姜翎不知道背后的人盯着她。去了衣服和他说:“我去洗漱一下,你一个人待一会儿,电脑在桌上,你自己用。”梁丘熠嗯了声,不在意,最先是送酒的服务生,梁丘熠开门接了酒,一个人开了酒,一个人喝。等姜翎出来,送餐的人上来了。她重新洗了澡,换好跳舞的练功服,头发扎在后脑勺盘起来,外面穿了件针织长衫。等送餐的人走了,她才发现梁丘熠一个人已经喝了小半瓶酒,他掏了烟盒放在桌上。黄鹤楼1916,真老古董。连抽的烟都老气。喝了酒的梁丘熠,又成了夜场里的梁三哥,仰头抿了口酒,喉结滚动,一仰一低,举手投足都是风流,闲闲的看她的那一眼,像极了风流的浪荡子。姜翎终于信了,他浮华风流的年少,不是空有虚名。只是他大彻大悟后,换了面貌。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吸引人。姜翎站在床前,远远的看他,他靠在椅背上,左腿叠在右腿上,衬衫的袖子挽起来,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她。她也放开胆子,开了音乐,脱了针织外衫,身上黑色的练功服将她的身体勾勒的纤细修长,像只妖艳的精灵。她笑盈盈的和他说:“梁丘熠,今晚,我送你一支舞,做新年礼物。我有十几年没有跳过了,跳的好不好你都要照单全收。”他笑着颔首,并不说话。姜翎笑起来,挺直腰,朝他深深的拱手行一礼,弯腰能看到她裸露的脊背。她反身起舞,音乐是支大提琴曲,她跳的认真,梁丘熠看的认真,仿佛又不是认真在看,目光不离她。她其实有点跟不上音乐,突击速练几天她的肢体语言看起来有模有样。梁丘熠一直手握着酒杯,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越来越艳。他又解了颗扣子,露出锁骨,整个人看起来都染了艳色。等她快跳完,他才抿了一大口酒,站起身朝她走来,一支舞结束的时候,她还没来及给他谢幕,他伸手捞起她,抓着她的胳膊,低头凶狠的亲吻她,连呼吸都不肯给她机会,她被他提起,仰着头被他亲的嘴唇发麻。等亲完,他才哑着声音说:“今晚,我很喜欢。”姜翎喘着气,偎在他身上,问:“喜欢我吗?”他深深的看她,像看穿她一样,最后轻叹了声,唇触在她耳畔,和她耳鬓厮磨的挪着脚步,随着音乐,慢慢的摇。手抚在她裸露的背上,轻轻抚摸。姜翎被他抚的轻颤,侧脸贴在他脸上,随着他的节奏,他严丝合缝的抱着她,右手用力的提在她的后腰上,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贴在他身上,姜翎只觉得他浑身都在发热,淡淡的酒气,静默了片刻,他在她耳边轻声问:“翎翎,确定今晚让我住这儿吗?”她笑起来,贴着他的脸,丝毫不惧答:“确定啊,我说了今晚你陪我,那接下来几天,我都陪你。”开始的毫无预兆,他笑着,眼角发红,从眉心开始亲吻,一直向下,姜翎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干涸、炙热。他喝了酒后,度在她嘴里,湿了她的唇,她的身。一整晚。她第一次知道,性可以是一场取悦,一场烟花迸放的盛宴。等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