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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这个妖女,就是这样蛊惑太子殿下的!”乳嬷嬷道:“您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莲……”“你看看太子的眼神!”霍起不得不看着她跳完这只折袖舞,其中上身晃动的部分被她改成了以袖子的水波浮动代替,减少了其中以色侍人的感觉。但她的身段实在太起伏有度了,随着她的动作,一处微微颤着,一处紧紧收着,尤其是折腰的时候,那处凌空摊开,柔弱无依,荡出波浪,看到的男人谁不想上前用手帮她托住。霍起眸色晦暗,垂眸喝着手中的酒。太子和六皇子亦是心情复杂,就连不久前刚被她抢白,决定这个月再也不理她的元扈都停下来了嚼rou的动作,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霍起敏锐感受到了群狼欲角逐的嗜血兴奋。最后宁兰被扜弥索娜逼到舞场最角落时,身子一歪,场上无数贵族从席上站起,竟是都想英雄救美。唯有大梁皇帝和霍起坐在自己位子上。霍起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睫,看着场下没有说话。宁兰自己扶着宫女的手,缓缓折起腰肢,将长袖拢起,从沙地上起身。她缓缓走到天子阶下,行了一礼道:“臣女此舞只私下在府中演练,从未在外演示过,技艺尚不纯熟,请陛下见谅。”梁皇自是安抚了几句,将此事揭过。只是她话音刚落,皇帝高席右侧座位上的霍起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只在府中演练,从未在外演示过?冬至那日在明质阁,他将小人用马车装了来吃酒酿圆子。几杯酒酿下去,小姑娘脸颊泛红,和他讲起自己去江都误入芸香楼的趣事。霍起闻言,声音低了几度问:“你跳舞给我小舅舅看过?”宁兰虽然有些醉,却本能反驳道:“那是误会,我当时在装舞女……”霍起还是不高兴。于是宁兰折起袖子,垂首碰了碰他的鼻尖:“我在芸香楼学了一支舞,跳给你看好不好?以后只跳给你一个人看。”只跳给他一个人看?他迟早有一天要被这小人气死。*宁兰原想在宴席上趁无人注意,偷偷出去与堂姐交流片刻。没想到这一舞毕,大梁贵族们的眼神几乎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她让侍女传话给宁莲,等世子去东宫时,她去找莲姐儿。宁兰现在不敢轻易出入东宫了,她发现太子以前还守着礼教底线,自从和莲姐儿的事后,仿佛撕裂了束缚,彻底破罐子破摔,恐怕在东宫里强|暴她也不是做不出来。宁莲则让行竹传话回来,说太子对她很好,让meimei不用担心。宴散后,贵族们依序退场。宁兰特意走得慢一些,等霍起从高台下来,不动声色往东面走了些,出了场地,人渐渐少了。与霍起错身时,她将蜡丸包住的纸条传给他。霍起果然很有默契地不动声色接过,没想到突然下一刻握住她的手指一扯,修长手指顺着她的手背划上去箍住手腕,将她整个人圈到了有力的怀里。宁兰吓懵了:“阿……阿起……这里是外面!”霍起“嗯”了一声,目光灼灼低头看着她,再没说旁的话。宁兰惊吓散去,才发现霍起将她拉进了旁边帐篷的阴影里。她犹有些担忧:“阿起,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对你不好。”霍起唇角勾起一抹笑,宁兰心里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他抱住她的背,直接掀开旁边的帐门,将她猛地推了进去,她脚底一绊。“是对我不好,还是对你不好?”“你从来就没有真的想要嫁给我,是不是?”帐篷里没有点灯烛,刚进入黑暗看不清摆设,宁兰被他推得有些踉跄,伸手紧急间扶着桌角还没站稳,已经被男人按在桌上,低头压了下来。两人离得那样近,她以为要被强吻了,男人的唇却停在一线之隔。霍起幽亮的眸子锁着她,诱哄:“亲我。”宁兰毫不犹豫微微分开口唇,细细地舔弄吮吸他。她的吻依然有点青涩,却很全神讨好着他。霍起感受着她口齿间浅淡的芬芳,柔软的水声,嫩嫩的舌尖……男人阴霾的心情被她软糯的吻渐渐溶解,唇上放轻了些,抱住她腰侧的手却用上了力气。宁兰松开他的嘴唇,轻声问道:“阿蛮哥哥忍不住了吗?你是不是想……”她的手刚刚伸到他玄铁的腰带上,账外突然传来士兵的暴喝:“愣着做什么!快一点!把这一片的帐篷都拆了,马上拔营!”宁兰一愣,手下动作停住,准备起身整衣服。不料男人闻声反而笑了,转身坏心地将她扣在桌案上,撩开了一点衣领,慢条斯理低头看她胸前的肌肤。宁兰急了:“阿蛮哥哥……你别这样,我这样……会有人进来看到的!”霍起轻轻“唔”了一声,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引起她的颤栗。他低声问:“你不想让所有人看到吗?你刚才跳舞的时候,这里颤抖着,所有男人都看到了。”他的指心隔着衣料按在了凸起上,轻轻揉捻。小女孩猫一样地叫出来,双手抓着他的手背低声道:“阿蛮哥哥,别这样,会有人听到的。”作者有话要说:第68章霍起收了指尖,在她稍微收敛泪意以为躲过一劫的时候,又轻轻点在了头上,那里颤颤着歪了歪,又立起来。霍起道:“那以后还颤着这里跳舞给别的男人看吗?”宁兰呜咽道:“我以后……”话未出口,却是委屈地说不下去了。明明是他招惹的女人,为什么要怪她……她没有错!宁兰抬起双手捂住脸,晶莹的泪珠一滴滴从掌心滚出来。霍起默了片刻,躬身,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哄着,说了许多好话。宁兰哭着哭着,忽然用手一擦眼泪,坚定道:“霍起,你太过分了。我不要喜欢你了。我以后不再管你和谁喝酒,你也不要管我和谁跳舞!”霍起一怔,心里五味陈杂,心头浮上以后曼曼轻软腰肢握在别的男人掌中,身体轻颤着眼睫掩住害羞神色,穿着舞衣给那个男人看的样子……只是想一想,竟然会感到惊慌。她的衣衫如水一样在指尖流走,触手只余冰凉。宁兰拢了衣衫掀开帐门往外走,一阵冷风吹进来。霍起起身,快速地也走了出去。行竹在远处等她,眼里流露出担忧。宁兰正要走过去,面前空中忽然“铮”地交响,两杆长|枪交错在她面前,凶狠挡住了去路。“干什么的?”士兵恶狠狠问。枪出得太快,刃差点蹭到她的脸,宁兰本能往后退了一点。还未答话,霍起不知怎么绕的,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偶遇似的,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