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书迷正在阅读:我老婆家里有矿、这么可爱,不哭怎么行、嫁给前男友的偏执狂哥哥、[综英美]让幸福洒满中餐馆、我不介意荆棘、死也不说喜欢你、薅狼毛当孔雀翎[剑三]、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影帝真的结婚了、重生之我回早了
。“咦?”她定睛一看,忍不住捂了嘴巴“咯咯”直笑。“有意思,现今年轻人真有意思,大半夜不睡觉,私会野鸳鸯!”她的宫女绛珠望了望,花园里空空如也∶“您说哪里有野鸳鸯?”大骊姬“啊啊”唱了两嗓子,纸扇轻敲手心:“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料得高吟者,应怜长叹人——”正是的唱词。.近路果然很近,穿过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再走不远就是栖雀宫了。这里已经能看见栖雀宫里的宫灯,橙黄温暖。秦狰停下脚步,从怀里取出一物——寿山玉雕成的珠子共六十八颗,串成珠串正好适合小姑娘戴。颜色也好,白里飘着血丝纹,很珍贵也很漂亮。重要的是每颗都是他亲手雕刻的。秦狰执起她的手,发现手腕上已经有了一串珍珠,撸了下来,不高兴道∶“谁送的?”“云安郡主。”萧寅初轻声答。秦狰脸色微霁,珍珠抛回她手里∶“叫下人改作珠花也好,簪子也罢,不许做手钏了。”“戴着,”说完将寿山玉戴上她的皓腕,假意凶神恶煞道∶“不许摘下来,以后见一次老子要检查一次!听到没有?”其实耳根红得要滴血。萧寅初压根没怎么听清他的话,胡乱直点头∶“嗯嗯。”秦狰被她乖得心都软了,特别想把小姑娘送回寝宫,特别想给她盖被子,特别想看着她慢慢睡着。可是不行,他无名无份。“去吧。”秦狰拍拍萧寅初的手。萧寅初往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冲到秦狰身前。踮起脚,抱着他脖子往下按。亲了一下。喃喃∶“又不行?”秦狰额角忍出青筋,就在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之际,凶狠地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抵在某棵树干上,低头狠狠吻了一下小姑娘。“谁不行?”秦狰凶神恶煞地逼问。萧寅初无辜地摇头∶“我不是说你不行啊……”误会,误会大发了!不管是不是误会,他得跟小姑娘证明他行,他很行!“嘤嘤嘤……”萧寅初咬着拳头。这老畜牲……老畜牲!威胁谁呢!秦狰咬牙把她从身上撕下来,摸摸头发,整理整理衣服,最后拍拍她的小屁股∶“回去罢,你的宫女该等急了。”萧寅初脸颊通红,毫不犹豫地提起裙子,头也不回地跑回去了。大方了一顿,剩下满怀寂寞空虚冷的秦狰,活动了一下还没收回的手掌。顺便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进行无意义的谴责。不过有一说一,她真香。.萧寅初沿着小路慢慢走回栖雀宫,脑子里乱糟糟的。殿里的灯只燃着一半,有一半宫人都出去寻找她了。花月看见她,差点急哭了∶“公主!您……您到哪去了呀?”她忙迎上去,将公主上下检查了一遍——鬓发有些乱,小脸微红,别的倒是没什么。“您到底去哪了?花镜到处找不到您,又不敢声张,只好跟大家说您身体不舒服,先行退席了。”花月将她扶进寝殿,吩咐宫婢端来热水。萧寅初用手背贴了贴脸,避开花月的眼神∶“好冷。”“可不就是冷吗,您看天上云那么厚,今夜啊,要下雪的。”花月摸摸公主的脸,以为是冻红的,连忙接过小宫女送来的热水,亲手拧了帕子去擦。“您泡一泡手,奴婢派人去通知花镜,要她别找了。”花镜往水里滴了些她常用的花草精油,又打发一个小宫女去通知花镜等人。萧寅初摇摇头,不欲多说∶“备水,我想沐浴。”.萧寅初泡在水里,咕噜噜吐泡泡。这好像是她一直有的习惯,像生气的时候必须抓抓米一样。水面浮着几片花瓣,被她顶起一片,又放回去。百无聊赖。她今天真的荒唐了,与秦狰躲在花殿里这样那样,又听见了蒋云染和厉尚廉的对话。还有他们关于荣骁和厉曼冬那些安排——左相厉峙,有意和汝阳王府结亲。而荣丹刚与太子合了八字,钦天监批大吉,听说蒋皇后正准备给她上玉牒。也就是说,左相站在太子一方。原本明年夏前赵王就会废太子,可是随着萧何去西北,自然不会按前世发展的走,萧章还会继续做他的太子。萧章温雅有余,却肚量不足,并不适合做皇帝。前世萧何战死后,萧章几乎杀光了所有追随过萧何的亲信,包括将萧寅初囚禁起来。可是那里面有很多也是赵王在时就留下的忠臣。细细一想,被杀的好些人里无一个是厉家的。怪哉,前世她怎么完全没有对姓厉的起疑心?想来还是当时太糊涂,下意识对厉尚廉全然信任。萧章这一杀,王朝再无人可用。也就间接给了揭竿而起的代地机会。代军势如破竹,短短一年先后攻陷六座城池,剑指邯郸。不等代地铁骑攻陷,萧章先带着亲信逃跑了,被杀死在香山。也就有了废帝大行,她在栖雀宫砸伤秦狰脸的事。秦狰……“咕噜。”又一个水泡浮起来,在水面破开。那人,就是个畜生……她压根搞不懂他的想法。罢了,不去想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哗啦!”萧寅初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水花四溅,她一下从浴桶中跨出来,取了屏风上的衣裳∶“来人。”宫女在屏风外应∶“公主?”“梳妆。”萧寅初将湿淋淋的长发从衣裳里撩出来∶“对了,去个人把聂夏叫过来。”“诺,奴婢这就去。”几个宫女分了一个出去找人,剩下的涌上来为萧寅初梳洗打扮。聂夏很快应召入殿,花月正在小心翼翼为公主绞干头发。聂夏一撩铠甲跪下∶“卑职拜见公主!”殿里还有些水汽,萧寅初示意宫女推开一角窗户透气。花月阻拦道∶“快下雪了,外面冷着呢,您当心身子。”萧寅初只好作罢,她拂开鬓边的长发,轻声问道∶“我记得,聂护卫出身肃王府?”聂夏应∶“家父聂庄,在王爷麾下任千夫长。”千夫长?萧寅初略一思索∶“那你在西北军中长大吗?”萧何十年前接管西北军,如今军中应该大多是他的亲信。聂夏点头∶“卑职入宫前曾在西北军中,是王爷的车右,后来王爷奉诏回邯郸,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