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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说罢,在近卫保护下,快速消失在夜色里。代城君的人来请赵锦城和聂夏回太极宫,聂夏只好请赵锦城先行∶“赵先生……赵先生!”他急匆匆追上,背后还有几百个代地的士兵。.秦狰一路把人抱出宫,挑灯已经准备好马车,恭候在车旁。乌黑色的马车由两匹膘肥体壮的大马拉着,车身用料考究,结实坚固,用暗金色的漆画着层层叠叠的虺纹。平时没见过他用这么奢华的马车,想来此番大乱,他干脆也不想装低调了。秦狰把萧寅初放在车辕上,一张巴掌小脸在夜色里煞白煞白的。他双手的伤不轻,一路将人横抱怀中,疼得要命,偏她一脸不高兴,倒叫他压抑好几天的怒火无处发泄。“还不愿意了?”秦狰皱眉,轻轻揉手腕。萧寅初看了他一眼,挑灯机灵的小眼神直转,她不想被别人当猴看,只好进了马车。秦狰随后上车,挑灯也跳上去,合上车门∶“走!”马车倒是还算宽敞,但是男人体型高大,他一进来,空间顿时变得万分逼仄,将她挤在角落里小小一团,显得好不可怜。秦狰看她一眼,细细碎碎的头发掩盖下,看不清她的神色,他伸手一拉,将人拽到怀里。“想我了没?”萧寅初的腰叫他折着,声音颤颤巍巍∶“你……你怎么会在宫里?”秦狰只觉得她白皙修长的脖子真是该死的漂亮,恨不能好好亲近一番。他心不在焉答道∶“你说怎么在宫里?”她轻轻吞咽,小巧的喉咙动了动,他轻轻抚上去∶“有时候我真恨不能掐死你。”“啊!”萧寅初被他一搂,一头撞在他坚硬的铠甲上,撞得晕头转向。“你……别……”秦狰用力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忘记老子了?啊?”“有小白脸陪着,乐不思蜀呢?”那铠甲太凉了,冰得她浑身都不舒服,忍不住扭动∶“什么小白脸?”“姓赵的小子!”秦狰在她耳畔低吼∶“老子想你想得心肝疼!你倒好,要气死我是不是?”萧寅初的睫毛轻轻动着,一双小手无处安放∶“赵先生不是,他、他还救了我。”秦狰浑身一僵,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头狠狠咬了一下∶“你说什么?”“赵……先生救了我。”萧寅初傻傻地重复了一遍,白白净净的手指头叫他咬得凉飕飕的,忍不住往回躲∶“我话没问完……”秦狰将她的腰狠狠一掐∶“光记得别人救过你,我呢!”萧寅初被他一打断,又错过了问话的时间,只好顺着他的话再说∶“你轻点,我疼……”“再疼有老子疼吗!”秦狰狠狠瞪着她,真恨不得吃干抹净,将她好好收拾一顿!萧寅初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秦狰额角的伤,心情复杂。秦狰看到她心疼的表情,心又一软,忍不住放软口气∶“别看,当心晚上做噩梦。”“疼不疼?”萧寅初小声问,眼中已经含了两汪楚楚的水。秦狰将她拉下来,爱怜地亲了亲∶“怎么又哭了,当真是水捏的不成?”萧寅初狠狠撇过头,眼泪压根止不住,秦狰不明所以,低斥道∶“别哭了,没死都叫你哭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萧寅初不高兴地反驳,重重打了他一下∶“你……你倒不如死了算了!讨厌死了!”秦狰低笑,阴郁了几天的心情一扫而空,将她放在膝头,一手轻拢着小臀儿,说∶“别当我放过你了,还不高兴着呢,你得赔礼道歉!”马车一路朝北,经过无人把守的城门,一直进了代地的营地。从山上望下去,几百个营帐整整齐齐驻扎此处,起码数万人。军营中到处点着照明的火堆,一部分士兵正在训练,另一部分在一旁歇息,看到秦狰的马车都十分热情。“君上回来了!”“君上!”“君上与我们切磋一二吧?”挑灯边把人赶走边说∶“走开走开!今天不方便,都回去,都回去!”“怎么不行啊,君上平时都要与我们cao练一番才歇下的,挑灯大人别从中作梗啊!”挑灯叫他们气得够呛,大声说∶“都滚都滚!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别上来找揍!”车中,萧寅初悄悄将自己贴向男人,她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汗臭味,马车隔音效果并不好,这些人调笑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身边。她有些本能的害怕。秦狰大方地接纳了她的投奔,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耳朵∶“怕了?”“没有。”萧寅初轻轻摇头,伏在他怀中,显得乖顺无比。秦狰心中的爱意几乎要暴涨而出,他用斗篷把小姑娘一裹,朝车外一喝∶“滚!”挑灯幸灾乐祸∶“都滚都滚!”众人只好悻悻离去,又一边好奇车里到底有什么。话说间已经到主帐外,挑灯放下脚凳,很快见他们君上似乎抱了个女人,快速进了帐子,接着两旁卫兵迅速合上,挑灯也跟着钻进去。这下军营里炸锅了,消息迅速地传啊传,到挑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路边一堆人,两眼冒绿光地等着他。“好家伙,吓我一跳!”挑灯拍拍胸口,被拉着问东问西。主要问的当然是他们君上到底是不是带姑娘回来了?二来又问姑娘是谁。挑灯斜了众人一眼∶“问什么问,还不赶紧烧水去!老王头儿,开伙开伙,烧锅做饭去!”秦狰这帅帐很大,被一扇屏风隔作两边,前面会客办公,后面起居休息,也有一张矮矮的床榻。条件自然不比高床软枕,但也还算舒适。秦狰将她放在床上,转身自己脱下铠甲∶“桌上有水。”萧寅初将这里打量一番之后,也看到了桌上的瓦罐,瓦罐上放着一只瓷碗,落了不少土。秦狰见她犹豫,说∶“如今并不行军,若是在行军途中,喝的水十有□□是混浊带土的。”萧寅初一点胃口都没有,见他脱得艰难,干脆站起来走过去∶“我帮你罢。”秦狰受宠若惊,在她帮忙下将铠甲脱下来,放在一边的架子上。底下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男人上身的线条,萧寅初脸一红,不自觉避开∶“把衣裳穿上!”“伤口裂开了,洗个澡,一会上药。”秦狰倒是不客气,很快露出精壮身材,后背前/胸全是大大小小的伤,令人触目惊心。他从牢里出来以后一刻都不曾停歇,先与城外的豹师会和,接着部署兵力围堵受秦南调派,赶来支援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