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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学院和白金汉大学成为欧洲贵族学校的两大典型。这两所贵族学校之间的竞争和交流常常被拿来和牛津剑桥相提并论。牛津剑桥每年有赛艇比赛,莱德学院和白金汉大学有新生斯诺克赛,主客场为轮流制。每年开学前,两间学院都会特派新生代表参加斯诺克赛,三十五局采取接力方式,谁拿到赛点谁赢。薇安做为莱德学院第一名出场选手一杆打出一百四十七的满分杆先发制人,对手甚至于连球杆也没摸到就黯然下场。小法兰西为压轴出场选手如法炮制拿到关键分,为莱德学院拿下比赛,完美完成了去年败走白金汉的复仇之战。此举成为美谈。十八岁这年,发生在薇安和小法兰西身上的事情还真有点多。十一月,薇安受邀出席克立翁成人礼舞会,小法兰西作为她的舞伴出现在舞会上。克立翁舞会为欧洲著名社交舞会,它对于每一名受邀出席的女孩意味着,从此以后,你将正式踏入成人社交圈。针对薇安和小法兰西一起出现在克立翁舞会上,好事的记者老话重提:你们未来有没有发成为情侣关系。问完又添加了一句“我是代表法兰西人提问,天知道他们是多么希望你们在一起。”这话倒是没错,希望薇安和小法兰西在一起的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忽然多了起来。那天刚好是林馥蓁和连嘉澍参加克立翁舞会的第二天早上,他们刚离开克立翁酒店房间就被逮个正着。那名记者一看就是在酒店门口呆了一个晚上。“嘉澍,他都等了我们一个晚上,你说要不要我把我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她问他。连嘉澍还以她一个“什么都听你的”的表情。往前一步,她低声告诉那位:“先生,你知不知道我们昨晚送给彼此的成人礼物是什么吗?”那位老兄一看就是想歪了。于是,她的语气带着那么一点点恼怒:“我们昨晚送给彼此一打避孕套,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所以,先生以后不要再问我们这样无聊的问题了。”等了一个晚上的那位记者垂头丧气离开。如果那个时候他还半信半疑的话,那么当晚小法兰西和意大利菲亚特集团掌门人外甥女在香榭丽舍街接吻的照片足以让他死心了。十九岁,比较平静的一年。人们通过若干报道知道这一年薇安大多数时间都在法国南部,薇安还另修了一门功课:声呐探测。莱德学院几千名学生中只有七人修了这门课程,这门功课需要长时间待在数千米海底下,通过设备去摄取数据。“薇安可真酷。”读着长大的孩子们在赞美的同时又忍不住叹起气来,“可是,为什么小法兰西就是看不到薇安的优秀,我真希望他快点和那位俄罗斯暴发户的继承人分手。”等等,不是意大利汽车公司总裁的外甥女吗?怎么变成是俄罗斯暴发户的继承人了?!那是因为三个月啊,什么三个月?所谓三个月就是小法兰西交的女友一般维持在三个月左右时间。去年十一月小法兰西和意大利宝贝坠入爱河,今年一月两人分手,三月,和小法兰西一起出现在秀场看台上变成俄罗斯富豪的独生女。最新动态是,这位俄罗斯富豪的独生女为了小法兰在南法购置房产。法国人一直不待见俄罗斯人,不,确切说是法国人不待见除了法国之外任何国家的人。说起那位俄罗斯富豪的独生女。“她和她爸爸一样庸俗不堪。”女孩子们表情嫌弃,“可惜,还有一个月他们才会分手。”这听起来略显可笑对吧。可是,还真像女孩子们说的那样,六月,小法兰西和俄罗斯宝贝分手了,关于分手原因——“那都是因为我的自私,我太爱他了,我总是无时无刻想和他在一起,无时无刻想翻看他的手机通讯录。”俄罗斯女孩如是说。这就是小法兰西的本事。让每一位前女友都站出来为他说话,即使他混在花花公子堆里,即使他出现在不少臭名昭著的主题派对上,但人们坚信小法兰西是出污泥而不染。和俄罗斯宝贝分手后,小法兰西利用暑假和爱乐乐团合作开始了环球巡演。关于小法兰的音乐才华和薇安的声呐探测一样,在人们眼中只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情。十一月末,出现在小法兰西身边的女孩变成黑发黑瞳的东方面孔,这张东方面孔的名字叫做陈颖美,英文名字LULU。LULU是小法兰西历任女友中外形最差的,即使这名东方女孩不久前成功进入世界小姐五十强。没能更进一步那是因为她睡过头从而错过航班。错过航班还不算多糟糕,更糟糕地是她在机场丢了护照,不过也是因为丢护照事件她才搭上小法兰西。冲着LULU扁平的胸部以及那股迷糊劲,好事者猜测她也许不到两个月就会变成小法兰西前女友之一。这一年,还有一件和薇安紧密关联的事情,那就是一位名字叫做“兰秀锦”的东方女人。这名东方女人代表中方和美方在一场长达三百八十天的贸易战取得丰硕的成果,之前曾担任中欧商务部部长,现任中美商务部长。全球第一经济体和第三经济体这场旷日持久的贸易战让她在国际政治舞台得到了“铁娘子”的美称。孩子指着大屏幕上那身形瘦削正,在和高大的白人男人唇枪舌战的东方女人说:“那是薇安的mama。”只是,孩子们所不知道地是,薇安已经有整整一年多没见到她的mama了。而现在……黑暗河流中岁月在薇安二十岁零七个小时这一刻戛然而止。十年一弹指。她二十岁了,林馥蓁二十岁了。她和mama没见面的时间累积到了一年零四个月。不,不能以mama来作为称谓,因为那样只会让她停留在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年纪里。兰秀锦已经连续两次缺席林馥蓁的庆生会了,上次还有打电话,这次索性连电话也忙得忘打了。倒是另一个人打来了电话,和往年一样都挑选在她吹完蜡烛的时间点。“说我不在。”冷冷朝着把电话递到她面前的索菲亚说。偶尔,她听过关于这个人的消息,比如说他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一女一儿,外加一个继女。“不,不,你算错了,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儿子还有一个续女。”她一本正经纠正。关于那个人的生活情况。“你爸爸在北京开了一间留学中介所。”那名自称小时候抱过她的人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