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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滴东西,全都留她腹部。赵鸾沅清楚他是个男人,但她也知道,他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甚至有些不会和他相处,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只能忍着羞耻,什么话也不说。和赵绮南的那件事是隐秘,许致淳鼻子素来灵,嗅得出来,很正常,赵鸾沅没怀疑过。但这好像成为了许致淳做所有事的开头,赵鸾沅的话在他那里没有任何说服力。赵绮南都能行,我为什么不能?赵鸾沅说意外,他说好借口;赵鸾沅什么都不说,他觉得她默认,比以前还要麻烦。作者有话要说:装第36章赵鸾沅以为许致淳变了,但后来才发现,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嘴上说着那你等死就行了,手上捣药的速度比谁都认真,屋内桌上雕着她的木像,一刀刀看得出仔细,对她和赵绮南这件事耿耿于怀,不提两句刺她就不舒服。那把刺伤他的寒来剑被封存在一个冰窖里,赵鸾沅去看过一次,剑依然锋利,冰窖中的冰都是因它寒气所生。上面还有赵鸾沅的气息,毕竟当初就是用她的心头血。许致淳只让她看过一次,因她身子虚寒。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他不说话,就安静得只有流水的声音。赵鸾沅和许致淳的修为都高,孩子一事不太可能,两个人心知肚明,但许致淳乐此不疲,好几次赵鸾沅都差点哭晕过去。他好像就喜欢她的哭,因为赵鸾沅以前没怎么哭过,连兄长死时都冷冷清清。这孩子比以前高大了,但臭脾气一点没变,折腾起来让人心力交瘁,整天赵绮南长,赵绮南短,只要赵鸾沅拒绝他,他便讶然来一句你果真喜欢年纪小有亲缘的。赵鸾沅不可能喜欢,但他实在闹腾,让她不想争辩。这天上午,天空亮白,偶尔有鸟飞过,温池水在荡漾,一次次激出水花,夹杂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吟响。事毕之后,许致淳坐在台阶上,曲起条腿,水冒出的热气遮住他健壮的身体,赵鸾沅的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纤细无力的身子被他抱住怀中。他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放在她纤柔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闲适安然。赵鸾沅体内循环他的魔气,舒适得要命,她已经一百多年没体会到这种身体轻盈的舒服。赵鸾沅闭眸问:“赵家如何?”她在这里过了不少时日,族里肯定会找她,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不知道,没出去过。”他这些天一直和她在一起,哪也没去过。赵鸾沅轻声说:“你就不恨我吗?”许致淳随口说:“我恨着啊。”赵鸾沅说不过他,她转了话题问:“头上是怎么伤的?”许致淳顿了顿,“银铃摔下山崖时不见了一阵,拔寒来剑时被剑气误伤的。”赵鸾沅闭眸道:“说谎。”当初寒来剑是用她的心头血压制寒气,即便给了赵绮南,也不可能伤到许致淳。许致淳没再说话,他抬起手,搂住赵鸾沅,两人都没穿衣物,如同一体。她待他很好,体贴温柔,不发脾气,心肠再冷,也在关键时刻放他一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当初身体受损,修复的时候遇到这个地方,被一只魔兽伤了,我就杀了它。”赵鸾沅问:“……疼吗?”许致淳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俯身,赵鸾沅躲不开他。他好像很喜欢吻她,强迫她咽下他的东西,赵鸾沅不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诉求,在某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许致淳喜欢自己。……赵鸾沅看不懂许致淳,甚至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的身子在逐步恢复,却用不上太多灵力,许致淳在压制她。他似乎真的没打算要她的命,只要她身子,时时刻刻,赵鸾沅也发觉了。她心里抗拒,但许致淳总提起赵绮南,让她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渐渐地也就由他了。赵鸾沅并想不让赵家因为她一时的心软被人诟病,只要许致淳不离开,她倒也无所谓。而赵鸾沅第一次发觉奇怪,是许致淳的一句话。这间屋子很干净,除了必须的家具外,也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她从家主之位退下好几年,期间一直在养病,除非是要紧的大事,否则她不会插手,悠闲了几年,在这里倒也不觉烦闷。这里没有人,但精怪不少,约摸是谁的密境,结果被许致淳占了。赵鸾沅问他,他还说本来就属于他的,这地方存在不下千年,自不可能是留给他的,赵鸾沅听不到实话,就没再问。她不知道这就是历代魔族王类居住的地方。赵鸾沅想知道赵家的情况,但许致淳不可能允许她出去。有次许致淳出去一个时辰,好像找什么药,赵鸾沅没问。等他回来后,就发现赵鸾沅怀里多了只白貂,小小一团,毛茸茸,精致可爱。以前这只野貂常趁许致淳不在跑来偷吃,不怕人,赵鸾沅看着好玩,就给了些,时间久了之后,那只野貂干脆就留下不走了。许致淳阴阳怪气:“自己都顾不来,非得养个麻烦?”“长得乖。”赵鸾沅言简意赅,她察觉到他的不喜,身子不动声色侧了侧,护着这只白貂。它懵懂,舔了一下赵鸾沅的手背。要不是赵鸾沅步子退得够快,这小东西可能就没了。她回头看许致淳,许致淳手背在后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赵鸾沅垂下了眸,把这野貂丢在地上,道:“回去吧,我想歇息。”她这话,是对许致淳说的。审时度势的事做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这孩子又在生气。许致淳上前,将她抱起,用脚踹开了门。赵鸾沅轻轻搂住他脖颈,头埋在他胸膛中,不明白自己和许致淳是怎么走到这一步。又是一次的欢好解决他的脾气。“我与jiejie修行如此之久,为什么你腹中毫无反应?”许致淳轻咬她的耳朵,“你说怪谁?”重重纱幔垂下,干净的衣衫半搭在床榻边沿,皱巴巴,红锦被下起伏,赵鸾沅微张开口后呼气,闭眸道:“你我本就非同族,修为又都不低,这孩子不可能。”他没听赵鸾沅的话,只是手挽进她的膝盖,自言自语道:“说来说去还是没有我们没有正当关系,苟合到底不受天道庇佑,你明日嫁我。”赵鸾沅缓缓道:“我是你父亲未婚妻,即便没有成婚,也曾宣告天下,不要说些胡话。”她和他的父母同辈,这是事实,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