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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纪就接触到不该接触的禁|书,早早对她起了绮思。有的事发生得就这样稀里糊涂,许致淳十五岁了还和赵鸾沅睡在一个被窝里。他平时就喜欢拿各种事去烦她,也就赵鸾沅有耐心,换做旁人早就让他别闹。“jiejie真是单纯,我本以为你坐到家主这个位置,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许致淳的手轻描她嘴唇,“当初被你发现时,我以为你会嫌恶我,不要我,但最后你竟把手放在那东西上,问我是不是病了,让我顿时就起了心思。”男女间的这些事赵鸾沅很少涉及,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了解。“够了,”赵鸾沅开口,“日后要是再提起这些事,你便别再找我。”许致淳皱眉揉她的脸,“是你自己乱想,又来怪我乱说。”赵鸾沅事事依他,他的坏性子,也就只有赵鸾沅能哄。作者有话要说:这真是个姐宝第40章许致淳把赵鸾沅从床上拉起来,跑到这种连野物都少来的高地,说着和她来看日出,最后却是什么都没看成。他的欲求着实惊人,魔族天生如此,赵鸾沅回去的时候脚在发软,她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这种地方竟也顺他的意。明明她昨天还在生他的气。许致淳一路都哼着闲逸的小调,换了好几曲,不知道是从哪学的,像是平凡的乡间野调,又被哼出了奇妙的好听。赵家教他琴笛箫音,却是没教过他这些的。赵鸾沅靠在他背上,听得久了,忍不住问:“你是从哪学的这些?”许致淳脚步顿了顿,回头道:“好听?”晨阳之下,他的眼睛很亮,映着太阳的光芒,很像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赵鸾沅微微避了避,点了头。“我前几年在外面,有次修炼的时候出了岔子,藏在一个乡里,偶然间听到的,”许致淳边走边说,“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又怕被人发现,躲在放东西的草房中,藏了两三天,就是这时候听到的。”他那时想了很多,心觉要是和赵鸾沅在一起的日子也这般祥和就好了。可想到她或许已经打算不再见他,又无端生了奇怪的怒气,差点祸及这处地方,只能托着病体立马离开。她那一剑,太过决绝,即便她用护身银铃护住了他。赵鸾沅轻轻叹了声气,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和众人一起知道他的身份,一切都来不及反应,赵家和许致淳都在风口浪尖,其余世家不敢对赵家出手,但对许致淳的态度出奇一致。杀了他。魔族二字便代表他不能活。赵鸾沅为保住他一条命,费了许久的心思,谁来动手都比不过她有把握,为此她甚至动用了自己的灵力,差点毁了身子。“你不该来找我,”赵鸾沅慢慢开了口,“太冒险,赵家恐怕现在都在找我。”“我又不是朝你抱怨,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许致淳说,“离开了也不错,至少不用学什么箫防身,我不喜那种东西。”赵鸾沅曾让许昼给许致淳带一支箫,那是他父亲的遗物。本打算让他学些附庸风雅的东西静心,但许致淳不喜欢,所以都没怎么用过。后来他出事,这东西也就收了起来,之后许昼找她问许铎的事,赵鸾沅没多说,只是把这箫还给了他,许昼也明白了了。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她。许致淳的母亲叫顾陌,对来找赵鸾沅的许铎一见钟情,她虽未说,但赵鸾沅看在眼里。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漆黑一片,她设计了顾陌和许铎。第二天一早,又和几位长老一起见了那间屋子的狼藉。许铎喝了东西,把顾陌当成了她,而顾陌也被喝了赵鸾沅下的药,就这样开始错到了现在。赵鸾沅垂眸,对许致淳道:“你父亲未曾负我,你也不用怨恨于他。”许铎猜得到她想做什么,赵鸾沅也没想到他最后会帮她,他当众与许家脱离关系,又退亲逃亲,与和顾陌归隐山林。而她为了赵家,只是推波助澜,让事情变得更坏。她对不起许铎,赵鸾沅知道自己欠他。也幸而许致淳和他父亲长得不像,若是相像,大阁主也不会允许赵鸾沅把他留在身边。可即使如此,赵鸾沅对许致淳还是宠过了头。“你们之间的事,与我何干?”许致淳哼了声,“若我活着的事暴露,世家追杀,指不定我明天就没了,你还想着别的男人。”许致淳的性子冷漠至极,对没见过的亲属,没有半分用心。他整颗心都挂在赵鸾沅身上,她抛弃过他一次,但他没有任何抵触和别的怨恨。即便是赵鸾沅,也感受到了一些沉重。许致淳只要回到她身边待着,不管性子变得再怎么成熟,没多久也会变回了原形,可她对他,终究没有那么纯粹。……这个地方很安静,但许致淳是多话的,所以赵鸾沅很少觉得寂寞。少年的热忱让赵鸾沅都有些头疼,自他那日说了句最喜欢她后,以后就再也没停过。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变过,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事,却说着比以前要更亲近的话。赵鸾沅做了这么多年的家主,也只遇到过许致淳这样一个明明白白表达爱意的。他喜欢她,太喜欢她了。每次赵鸾沅看他的眼睛,都觉得见到了热意,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对她的笑。她的身子得益于许致淳结实的魔体,已经不用再担心过于体内阴寒的灵力,倒是对许致淳每日变着花样的求欢弄得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以前还能说他几句安分些,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管,就连拿个东西,都能无意间蹭她的唇。等她抬头时,他又装作不在意了,坐在她身边。“你怎么总这样看我,”许致淳牵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又不是故意的。”赵鸾沅微微抬手,手背探他脸的温度,他脸都不红,倒是趁机握住她的双手,让她没法乱动,之后又抱起她,和她一起进了屋。一阵胡闹之后,大半夜才又抱她出来沐浴。赵鸾沅着实是管不了他。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直在她耳边叫夫人。若赵鸾沅不唤上一句夫君,他就不依不饶,折腾起人来像只不知人世的猛兽;如果赵鸾沅叫了,他又更加兴奋,刺激得要她多叫几声。“jiejie愈发懒了,连洗身子都不愿自己来,”许致淳帮她按着肩膀,抱怨不停,“我定是要罚你一次,要不然长不了记性。我小时候你还不许我赖床,现在是不是全都忘了?”赵鸾沅抬不起手,也没力气说他。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许致淳贪欲,赵鸾沅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