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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就方便了。”岳景书松了口气:“那是当然。”他立刻转身叫了个下属过来:“陈亮,你联系——”他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嚷嚷的监护人是谁,顿了一下,转头问戚白玉,“这孩子监护人是谁,你有联系方式吗?”戚白玉也不知,只能看向莫榭。莫榭微微垂眸:“他的监护人是我。”岳景书:“......哈?”“让曲辛欣先过来把他接回去,今天晚上这里怎么也不能住了。”莫榭说。戚白玉心里有点小震惊,但此刻显然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也就点了点头,按照莫榭说的,把曲辛欣的电话告诉了那个叫陈亮的警官。陈亮带着嚷嚷去二楼等着曲辛欣回来,戚白玉则是和莫榭被岳景书带到旁边,将刚才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打住。”岳景书听到关键处,突然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眉头拧在一起,一脸不可置信:“你是说,当时是你捡起地上的斧头,架在那个入侵者的脖子上?”“是啊。”戚白玉眨了眨眼,“要是拿着斧子的是他,现在我哪还有命跟你在这儿哔哔?”岳景书:“......你就不紧张吗?”戚白玉点了点头:“是挺紧张的,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这个男的,而是因为他。”她转头看着莫榭,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怎么回事?你当时站在楼梯口干什么?”莫榭一脸平静:“我知道你想引他下来,但他下楼之后却不一定朝你想让他去的方向走,我那样做,也是希望能确保他百分百能被你设下的陷阱绊倒而已。”“可是那样很危险啊!”“可现在没事。”“你——”“你们俩先别聊。”岳景书插进来,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叹了口气,“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趁着现在你们记忆都新鲜着,快都先告诉我。”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在评论里说过,想给这篇文换个题目再换个封面,应该就明天换上啦~☆、月光光心慌慌(04)戚白玉沉默了两秒,似是在思考。不过最终还是在岳景书期待的眼神中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了。”岳景书也不勉强她:“如果想起什么,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正好这个时候他来了个电话,他就朝两人点了点头,转身出门。看着岳景书朝角落里走去,莫榭从她头顶开口:“你还有话没说。”戚白玉到是不瞒莫榭:“是。”她转身看着他,“刚才我从你房间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嚷嚷,嚷嚷说有人在和他玩捉迷藏。我当时以为是曲辛欣在带着他玩,也没多想,就让他在二楼的暗柜里躲着。现在想起来,除了这个人带着斧子来,居然只是为了和一个小男孩玩捉迷藏这点实在奇怪之外,最让人琢磨不透的,就是刚才我在楼上问过嚷嚷,他说自己记得自己下午五点就被曲辛欣从学校接回了家,回家之后写作业,看电视,九点半上床睡觉,可是醒了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你的意思是?”听了戚白玉的话,莫榭也忍不住皱了眉头。戚白玉此刻也不敢确定:“要说是那人把嚷嚷从家带到这里只为捉迷藏,有点琢磨不透那人的想法;但如果说是嚷嚷自己跑来的这里,又实在匪夷所思。”“现在觉得匪夷所思还为时尚早。”莫榭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我需要再去亲自听听嚷嚷都说了什么。”他明白戚白玉的意思,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需要亲自去和嚷嚷聊一聊。“哎。”戚白玉瘪了瘪嘴,“不是我教训你啊,你好歹也是嚷嚷的监护人,怎么成天把他扔给曲辛欣带呢?曲辛欣每天还要顾鬼屋的事忙得很,哪有时间关心他?”她顿了一下,试探地问,“嚷嚷是你的儿子?”莫榭瞥了他一眼:“不是。我只是他的监护人,他平时的生活有保姆和司机带着,也不用曲辛欣cao心。”“那他的父母呢?”“他没父母。”莫榭抬手按了按眉心,“我和曲辛欣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一定会在某些方面疏忽对他的照顾。等下我会上去和嚷嚷谈谈,如果真的是他的问题,就需要再进行更细致的检查。”戚白玉看着他说话时眼底明显的疲态,眉头皱了皱:“对了,你——”“嗯?”莫榭看向她。戚白玉犹豫了一下:“你刚才不要紧吧?”刚才漆黑一片,他怕黑,竟然还能扑上去制住那个男人片刻,后来好像是被甩了出去。究竟莫榭当时有没有受伤,现在她想起来,当时只顾着用斧子控制住那人,竟然也没关注莫榭的状况。莫榭顿了一下。“撞了后背。”“那你还是先去休息吧。”戚白玉说,“嚷嚷也需要休息,他的事不急于一时。再说你现在的状态也会影响你的判断,不如我在这里看着,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说。”莫榭双手插进口袋里:“好。”两人聊完,岳景书正好从外面回来。他手里攥着手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岳警官。”戚白玉叫了他一声,“如果没别的事,莫榭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岳景书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嗯,好,老莫你回去吧,晚上锁好门窗。”说完,他问戚白玉:“戚小姐了,你能把那个人的外形给我们再描述一遍吗?”虽然这些刚才做笔录的时候她都已经说过一遍,但戚白玉还是配合岳景书又说了一遍。“那人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一百三十斤以上,身材普通,但是力气很大;板寸,穿四十三码的鞋。”她边说边朝刚才男人站过的地方看去,看着看着她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细节。“对了。”她的视线落在血迹斑斑的地面上,“我用斧子砍向他手腕的时候,听到过一声撞击声,他的左手手腕应该带着一块钢链的手表。”“是这一块吗?”岳景书从口袋里掏出个透明的证物袋,袋子里装着一块手表。戚白玉看都不看就摇头:“当时太黑,我根本看不见他手上戴着什么,也不确定是不是手表,只是猜测而已。”她问岳景书,“你这手表是哪里来的?”岳景书脸上迅速结起一层冰霜:“这是从现场找到的。”“现场?”据戚白玉所知,现场就在她的不远处,她从来没在地上或者其他地方见到过这块表。“是在命案现场。”岳景书深吸一口气,“小方死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