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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趟卫生间。”清扬把碗筷冲洗了下,拿到餐桌上,得,不用叫了,儿砸听着声自己出来了。“你们娘俩儿有没有商量去哪里旅行?”徐堂禾问道,“机票提前订比较好,我这回就听你们娘俩儿的了。”清扬想了想,“我没什么地方想去,如果一定要去的话,去人少的景点走一走,免得人挤人镜头里光看见人了,没趣!”“小益呢?”徐益不假思索:“爸爸,我想去有名的景点玩。”清扬在心里给便宜儿砸鼓掌,还会拐着弯玩心眼了,有进步!但凡出名些的景点,最不缺的就是人了!这是和她唱反调呢。徐堂禾不着痕迹打量母子两的神情,没看出端倪,他也不确定儿子是不是故意和妻子对着来?他笑道:“那你们确定一个地方。”“你是一家之主,听你的。”清扬可不觉得他们会出门旅行,便宜儿砸嫌弃她,她还不想和他一起出去呢。徐益冷哼,于清扬就会做漂亮的表面功夫。徐益没有发现,他现在看不惯清扬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件话他都觉得别有用心,不然就是不诚心。“那去草原骑马怎么样?”徐堂禾建议道。清扬:“好。”徐益:“不好。”母子两一同出声,徐堂禾心一沉,面上不动声色,看向徐益,“小益你忘了之前你还想要骑马呢?现在不想了?草原广阔无垠,可以让你撒野子玩。”“爸爸,草原全是草,我觉得不好玩。”徐益虽然想骑马,但他不想让于清扬如愿,他耍赖道:“反正我不去,如果爸爸要去,我就在家里。”他这话一出,本来以为徐堂禾会顺着他改地方,没成想徐堂禾脸一板,完全不接话。清扬感受着宋堂禾身上传来的压抑情绪,再结合男人一回家就仿佛不经意的试探她和便宜儿砸,估计是在外面听说了什么,这试探结果也不是他满意的,发现老婆儿子之间处的跟仇人似的,没有老公/父亲开心的起来。清扬也没办法啊,她的任务是对徐益好,如果徐益能不仇视她,那自然是好的,但现实是,这小子恨她恨得牙痒痒。看着徐益坐立不安的模样,清扬好笑,终于知道害怕了?心太躁,手段拙劣,cao之过急,你老子发现不了不妥,她就改叫便宜儿砸妈!一吃完饭,徐堂禾就直接把徐益拎进了书房,清扬为儿砸默哀,希望他能在老父亲的责问下挺过来!重生了,徐益除了多了一段经历,他仿佛没有认识到什么。他以为他的父亲是个憨子,被原主迷住了,以至于连正常的思考都没有。可他没明白人是特别复杂的生物,就拿原主来说,她爱花钱可能受不了苦,被徐堂禾养习惯了,所以不能扛起苦难,面对困难第一想法就是逃开。但在徐堂禾好端端的时候,也就是现在,她除了花钱厉害,其他的,作为妻子,她体贴关心丈夫,作为母亲,她尽力找到和儿子的相处之道。徐堂禾不是傻子,任何一个年入百万的人都傻不到哪里去,原主这会儿是拿真心在对老公和儿子,所以她的老公给她同样的回馈。徐益多的那一段经历,放在当下是不实用的,虽然有些不公平,但他确实是带着有色眼镜来评判清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作为清楚所有的清扬,她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可以包容。但对于徐堂禾来说,徐益的种种行为,是大错特错!人啊,哪怕清扬活了不知多久,都很难完全看透。哪怕只是一粒细小的尘埃可能都会让一个人的思维突然转变。她呢,是不会提醒便宜儿砸的。有些事,撞了南墙才会回头。她要完成原主的愿望,对于重生的徐益,一开始就是不公平,日后,她做她的任务,徐益可以继续仇视她,这都无所谓。**“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徐堂禾坐在徐益的正前方,直视着他的眼睛,徐益不自觉闪躲,徐堂禾眼里闪过一丝暗沉。徐益还没意识到他的老父亲此时心里的巨浪,“爸爸,我真的不想去草原。”“今天我回来之前,芳姨找爸爸说了一些事情,小益,你想知道吗?”徐堂禾双手放在徐益的肩膀上,不容他逃避。徐益脑子一机灵,芳姨找他爸谈话,能说什么?徐益在心里哀嚎,果然小学生就是不靠谱,小达肯定告诉他妈了!想到他一时泄愤回到小达的那些话,徐益只觉得天要亡他!以后他再也不要和嘴不牢的小学生随便胡咧咧了!见儿子神情懊恼,徐堂禾心下稍宽,“你知道爸爸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时的感受吗?就像被一棒槌狠狠敲在头上,好一会儿脑子里还在嗡嗡叫,根本回不过神来。我很想大声反驳芳姨,说我徐堂禾的儿子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我了解你,了解小达,更了解芳姨,所以爸爸迟疑了,小益,爸爸没有底气反驳。”“现在爸爸突然发现,我好像不是很了解我的儿子了。徐益是我和他mama千盼万盼珍之若重的宝贝,我爱他,他mama也爱他,而他也特别爱我们。当时从护士手中接过小不点时,我真正懂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我和他mama啊,是白天也商量,晚上也商量,从他上幼儿园说到上小学再到高中...娶妻生子。为了他的教育问题,我和他mama争论了许多次,最终确定的是,我们想让他开心无忧无虑的长大。不用还没一米高,就每天穿梭在不同的学习之中,万一长不高了怎么办?”徐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徐堂禾狠心没有给他擦拭,“我的儿子有些闹腾,总把我和他妈烦的恨不得把他扔去太空,但我们没有一次对他动过手,舍不得啊,自己的娃自己疼。他闹归闹,但特别维护我和他mama,我记得有一次我腿疼,不敢开车,他陪我坐公车去医院,在车上有孕妇上来,小益立马站起来让座,还跟我说:爸爸你腿疼坐着,我站着。当时我的心可暖了,又为他特别自豪。他更喜欢他mama,全职mama有时候会被人看不起,小益特别聪明,有人说他mama不上班只知道花钱,他挡在他mama身前,大声说他和他爸爸都愿意疼mama,等他长大了,会给他mama特别多的钱,mama一辈子不用上班。”“这些我和他mama都记得,可是我不知道,小益还记不记得?”徐益带着哭腔叫:“爸爸。”他无法忽视心底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恐慌,更惶恐的是,他不记得了。上辈子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个女人,忘记幼时的美好,等他回到十岁,想从脑海里搜寻出记忆,可没有,不管他如何努力寻找,都没有!“mama想去的地方,你故意作对不去。mama夹过的菜,你仍然不去碰。mama说话的时候,你甚至不接她的话,连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