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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偷懒,懂?”邱香终于醒过神来,眼里饱含热泪:“姐,你都混到要去演电视剧了吗?”瞧这话说的。金圣西一下子乐了:“今时不比往日啊,邱香姐。有得演就不错了,别挑挑拣拣的啦。”金圣西进了浴室洗澡,邱香捧着一颗受伤的心滚回她的房间里。她不知道金圣西怎么能混得这么惨,从电影咖变成了电视咖,竟然还是没能摆脱女二的命。现在又跟尤之瑜闹崩了,以后这个女二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下那些黑们该乐坏了,不定要怎么嘲她家西西呢。麻痹!金圣西在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戴着干发帽一整套保养程序弄下来,人都快累趴下。虽然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可是像她这种懒人,选明星这条道真是太不容易了。真有点怀念以前做小白领的时光啊。应付难缠客户,撕极品同事,偶尔还要被那个智障顶头上司拿去打靶,就因为她当面怼了那人的性sao扰。可是现在想来,其实已经比现在这个圈子要简单的太多太多了。金圣西无限唏嘘地打开浴室的门,却在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时,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尤之瑜还是刚才碰到时那身衣服,看样子是送完那位曾小姐就急急地赶到这边来……跟她提散伙的。她拿着干发巾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睡衣有点薄,里面只有一条小内内,真空的上半身上的那两点若隐若现。不过他爱看就看好了,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尤先生,其实你不用专门跑这一趟的。”她斜倚在浴室门上,姿态撩人地笑着,“我又不是不识趣的人,你打个电话我就懂了。”尤之瑜侧身坐在她的床边,将那本书放到床头柜上,很平静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金圣西拧着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哧”地一笑:“尤先生,你这样不太厚道吧?你说以后我要是被人当小三打了,这个锅该谁来背?”尤之瑜仍然那样一脸平静的看着她。金圣西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也不想再和他兜圈子。“尤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行,我再提醒一下吧。”她随手丢掉毛巾,款款地走到他面前,即使看得出他的视线正停在什么地方,她也没有丝毫的难为情。“这几年,我们口头约定的那些东西,我可是分毫不差的做到了。尤先生你是个商人,相信应该比我懂得什么叫‘言而有信’,以前答应过的我的事,我希望你也能做到。”顿了一下,她又加了一句,“你女朋友很漂亮。”尤之瑜忽然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手太热,金圣西像被烫到了,猛甩了一把,人也往后退了一步,大声道:“你做什么?”她鼻息咻咻,尤之瑜却仍然如以前任何时候一样平静:“成蹊不是我女朋友。”金圣西哈地一声笑,双臂抱胸:“尤先生,这句话我要是复述给曾小姐听,你猜她会是什么反应?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你只要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就行了。我对做别人外室没兴趣,既然你有了女朋友,我们好聚好散。”她指着卧室门的方向,“尤先生请吧。”尤之瑜没有动,只是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卧室暖橙色的灯光里,她竟然从他脸上感觉到一丝淡淡的悲怆。“圣西,一直以来,你都只是拿我当金主,对吗?”金圣西“哈”的一声笑:“不然呢?拿你做男朋友?尤先生,你觉得……你配吗?”如果是男朋友的话,刚才在餐厅门口时,尤之瑜就出局了。不对,其实在很早之前,在发现他的险恶用意时,他就已经出局了。就是因为她只是拿他当金主,才会将底线放得那么低,低到可以任由他践踏自己的尊严。尤之瑜的眉头皱得更深,他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下,问:“你其实,很讨厌我?”他脸上的表情好像他是真的在询问这件事。金圣西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谈不上。你买我卖,大家公平交易,你也没亏待过我。”她顿了一下,重重地吸了下鼻子,“只是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的,我不喜欢跟有交往对象的人纠缠在一起。就算是我的底线吧,你既然有女朋友了,我们就散掉。”她也有点泄气,往后退了一点,身体抵在床头柜上,“真的,尤之瑜,好聚好散吧,要不然忍冬祈世朗之谨和小北他们也为难。”尤之瑜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眼里,有种她看不懂的东西。她心中忽然一酸,眼中发涨。那么突然,让她措手不及,只能低下头掩饰。尤之瑜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体贴着她,气息笼罩着她,金圣西想往后退,可是身体被床头柜堵住,退无可退。她仓促地抬起头,一手指着门:“出去!”即使到这个时候,尤之瑜的脸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他只是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其实他长得真好,暧昧的灯光下,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很容易产生一种被他爱着的错觉。就像以前在戏里,和她演对手戏的男星一样。可是她很清楚,那些都是假的。她的身体往后仰,加重了语气:“滚!”尤之瑜沉默着和她对视了几秒钟,终于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和成蹊交往。”……“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可是我没有骗过你……从来没有过。”……他低了下头,很轻地叹了口气:“你保重。”***尤之瑜走了出去。他带来的那种压力一下子消失了,金圣西一直僵硬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站都站不住。她扶着床头柜慢慢蹲到地上,将脸埋到膝盖里。其实不应该难受,也不值得难受,可是她没有办法。一直以来在这段关系里她都是清醒的,游刃有余的,这个结局早已经在她心里预想了千百遍,可是真正来临时,还是这么痛。忘了是谁说过,通往女人心中的捷径是阴/道,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理智。***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尤之瑜站在门边,那里面,金圣西缩在床边,抽泣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也因此让单薄的肩头颤抖地厉害。他在这一瞬间,想到那个夏夜。假如那一次他有勇气走过去,今时今日,她是不是愿意给他多一点真心?在曾成蹊第二次提出分手时,说他一点都不难过,那是假的。只是他的性格做不出死缠烂打这种事,所以很平静的就接受了她的建议。可是从那以后,他一直在想,他的性格里,肯定有某种缺陷,才会让一个人离开他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