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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从膝盖处一路往上抚摸,钻进衬衣下摆。到了她大腿根部时,他僵住了。他松开她,气息急促:“圣西,你故意的。”金圣西一挑眉。她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不会连内裤都没有穿。从和好到现在,尤之瑜都没有真正碰过她。她虽然大概也明白为什么,可是却无法容忍他这种傻气。她就是要引诱他,让他受不了。尤之瑜重重地喘息了几下,伸手将她抱下来,扣好最上面两颗衣扣,说:“去把内裤穿上,我去盛饭。”他转身想走,金圣西一把拉住他。“尤之瑜。”她也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心情,好像是失望,也像心酸,还觉得高兴,“你不用这样子。”尤之瑜目光沉沉:“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留到最后。”他想和她一起经历一对恋人所应该经历过的一切,循序渐进,水到渠成,而不是以前那种,什么都没一起经历过,已经把最后一步都做了。可是……金对西看着尤之瑜的背影,暗中啐了他一口。她也会想的啊,把她弄得这样不上不下,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嘛?***吃完饭尤之瑜也洗过澡之后,两人窝在床上看电影。金圣西简直想去死,她实在搞不清尤之瑜为什么要这么变态,偏偏喜欢看她演得电影。“上次不是还没看完吗?”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那我其他的那些,你不会也看过?”尤之瑜点头。金圣西立即拿手使劲拍额头,真恨不得直接死在他面前。这一部就算了,毕竟是成名作,还有那么一点可欣赏价值,可是后面那些,除了还未上映之外,其他三部,真的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尤之瑜到底是怀着怎样一种情怀来看这些东西的?“因为胸大。”尤之瑜低头看着她,神情特别严肃,“尤其是,我一看到你的胸,就硬了。”金圣西先是惊讶,然后一下子扑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尤之瑜,你太无耻了!”她简直要哭了。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这么下流的话,却可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像做学术报告一般的表情说出来。虽然邱香也说过,以前她还不是金圣西助理时,跟一帮朋友去看这部电影,他们所有人,都只注意到金圣西的胸了。邱香甚至还说,那部电影,要是没有金圣西在,票房只会更惨,因为她一些男性朋友,为了金圣西,还特地去二刷了一遍。而金圣西也觉得那部电影里,作为女二号,她好像除了尖叫,奔跑,好像就没有什么剧情了,可是现在被尤之瑜这样拿出来说,那种羞耻度,简直要冲出银河系。尤之瑜躺在那里,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只是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贴近自己,吻上去。金圣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被尤之瑜压到身下都不知道。等到尤之瑜松开她时,终于清醒过来的金圣西又快要哭了。“尤之瑜,你最坏了。”尤之瑜只是笑,将她按在怀里,两人继续往下看。金圣西实在没那么强大的心理,她缩在被子里,坚决不肯往屏幕上多看一眼。金圣西昨晚没睡好,尤之瑜的怀抱又太舒服了,她很快就睡了过去。确认怀里的人终于睡过去之后,尤之瑜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头发。“谢谢……我的田螺姑娘。”今天做饭时,他发现厨具放置的位置变了,而在某个角落,尤之瑜发现了一条不知该称为土豆条还是土豆丝的东西,以及碗的碎片。最后,在找碟片时,他在那些碟片里,发现了两个异类--两本菜谱大概是以为藏在那种地方,不会容易被他发现吧。尤之瑜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这颗小脑袋怎么能这么傻呢?光是想像到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他的心口就涨得不行。即使不知猴年马月才有可能吃上她亲手煮的东西,可是对尤之瑜来说,已经足够了。那部电影里面,正放着金圣西最后一个镜头。那个镜头很短,是男主回忆中那个过去的她。金圣西留着两条麻花辫,白色上衣,黑色中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站在一棵树下,双手交握着垂在身前,对着镜头很安静的笑。她的身后,有大片的阳光。尤之瑜从来没有告诉过金圣西,这个片段,他看过很多很多次。即使曾经有过那样可怕的误会,金圣西在他心中,一直都如这个镜头般纯净美好。***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有点疲惫,严正靠坐在床头抽烟,一边的孔文希就紧紧地依偎在他怀里。“你好棒。”孔文希的一根手指一点点在他的胸前画着圈。“是吗?”严正伸手弹了下烟灰,笑容很淡,完全没有到眼底,“你不觉得我太老吗?”孔文希愣了一下,马上莞尔一笑:“怎么会,男人在你这个数岁,正是黄金年纪啊。”她经历过那么多人,严正绝对可以算是床上功夫特别好那一档,尤其和他做时,还能有一种特别被需要的感觉,就好像被他深爱着。这一点是那个王八蛋尤之谨绝不会有的。严正低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问:“你多大了?”孔文希转了下眼珠,抿唇笑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年纪是秘密吗?”顿了一下,“二十五。”“那我对你来说,是太老了。”孔文希略微有点惊讶:“你为什么总这样想?我觉得正好啊……”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脸色微红,“我喜欢年纪大一点的。”严正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狠抽了一口烟,这才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笑道:“我是怕等过几年,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我没办法满足你了。”“过几年”这三个字蕴含的意义让孔文希惊喜了一下,她的手柔若无骨地一路往下滑,声音娇得能滴出水:“讨厌。”说着忽然有点惊讶地看着他的手臂,“这里怎么了?”看样子有一点点像……牙印?“狗咬的。”孔文希有留意到,严正说这三个字时,眼中闪过一丝形容不出的神色。孔文希当然不可能真的相信是狗咬的,她噘着嘴看着他,又像委屈,又像撒娇:“是女人咬得吧?”严正挑了挑眉:“怎么,吃醋了?”孔文希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作势要挣开他。严正的手往下一滑,摸到某个地方,她立即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还想要?”孔文希眼里像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