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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她又道:“待会儿咱们去水榭写诗,你既精于此道,千万给拿个魁首回来。”谢长安望着她,忽然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些距离,不近不远地跟着。这崔姑娘开朗是开朗,可谢长安总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远处,赵漓领着一男子立在湖边山石处。赵漓点了点走在前头的谢长安,同右边的男子道:“瞧见了没,那位就是害了舅舅的罪魁祸首。”男子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是一位红衣美人,袅袅娜娜地走在前头,那腰身,真不知叫人怎么挪开眼。就是不知道,这身子摆弄在床上会是什么滋味儿了。真是诱人啊,男子阴测测地笑着,目光里透着yin邪。第23章暴露人前【一更】赵漓看着男子不堪的模样,鄙夷地往后退了几步,冷着一张脸叮嘱道:“人我已经告诉你了,没事我便回去了。”陈文康侧身拦住了人,勾着嘴角:“这样就走了?”“别得寸进尺。”赵漓低声警告道,“是你非要追着我问,否则,我也不会带你来这儿看人。”陈文康才不惧这些:“人是你领着我看的,如今看完了,就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借刀杀人这法子,可不是只有你二公主才懂的。杀人还得叫人明白死呢,更何况是我这把刀了。”陈文康说得讽刺。陈家这回确实受了重创,却也算不上是一败涂地,只他父亲的爵位被夺,停职一年而已。面子是被扫得干干净净的了,整个京城都在看陈家的笑话。可对陈文康来说,只要陈贵妃和四皇子一日不倒,陈家便没有什么事,他亦不至于吃饱了没事干,跑来谢家这儿自寻死路。今日赵漓叫他过来,言语中多有涉及谢家那位美貌天仙的大姑娘。陈文康不是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可是看在四皇子的面子上,仍旧是过来了。本来只打算敷衍过去,可是见到了人,原来的想法却又立马变了样。“我心甘情愿地给你算计,可你也不能什么黑锅都叫我背吧?”赵漓气得咬牙:“见机行事就好了,放心,不会叫你担多大责的。”陈文康点了点头,也不知信还是没信:“好,我知道了,烦请二公主多多费心,千万安排妥当。表兄自知不是什么端方君子,嘴巴亦不严实。日后若是被人捉住,用了什么刑,估计我这样嘴巴,是再分不清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了。一个不好供出什么,亦是未可知的。”赵漓拧着帕子,阴翳地看着那人:“你放心,不会叫你受什么刑的。”“那就好。”陈文康拍了怕胸口,作出一副如释重负之态,“我这桩美事成与不成,就全看二公主殿下了。若是能成,日后表兄我必定奉上厚礼,重谢表妹。”赵漓快被他恶心吐了,人而无止,不死何为!她若不是怕这关口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惹得一拍两散,赵漓才不会轻易忍下去。可最后,她也只能将气咽下,匆匆转身离去。纵使陈文康是陈家嫡出,可在赵漓眼里,那也是个与她毫无关系的无赖之徒。同是陈家出来的,几个表兄之中就只有陈文康一人行为猥琐,好色,且手段残忍。陈家正盛时,死在他手上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光是在他边上站了这么一会,赵漓都觉得脏。不过,也正是看在他色胆包天,毫不中用的份儿上,赵漓才叫了他过来。失了这么个窝囊废,陈家半点损失也没有,可谢家……名声大抵要跌到地底下去了。当日当着皇后和一众宫人的面被那样欺负,赵漓焉能不气?只是皇后心狠,硬是罚了她跪了这么久的佛堂,直到今儿才找到了机会。谢长安和陈文康,在赵漓看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皇后和赵景宸不是十分中意谢长安,中意谢家么?倘若谢长安同陈家沾上关系呢?不知道那时候,这对母子俩到底能不能笑得出来了。谢家同皇家的婚事,到底还能不能算数。赵漓走得匆忙,可心里却极为快意。路边横着一小截树枝,赵漓抬脚,重重踩上去碾了几下,枝叶被碾成了一团,鹅卵石上都沾了不少浆汁。赵漓心中痛快了些,复又越过这断枝,款款往前。惹了她赵漓的人,从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留下来的陈文康丝毫未动,站在山石边,目光一错不错地追随着远处的佳人,从上往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是人比花娇,陈文康摘了一朵花在手中把玩,不时捏到鼻翼下,深深地嗅了一口。花香袭人。好比美人香,醉人得很。哪怕知道这是计,陈文康也甘心去跳。这样的美人,还是堂堂皇子的未婚妻,若是被他得了手,那才真是此身无憾了。便是死,也值得。谢长安坐在水榭中,盯着下面抢食的锦鲤出神,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深思中顿悟过来。可刚清醒了,却又陡然感觉到后面射来一束目光,黏腻森然,强烈得叫人觉得如芒在背。忍了一会儿,谢长安才散了手中的鱼饵,惹得鱼群哄抢,不时跃过水面。她擦了擦手心回过头,四处看去,却是无人,只在岸边的山石处看到了一朵被扯得四分五裂的牡丹花,上头留着两片花瓣,余下的,皆被撕开了,揉成一团。“这是哪个,怎么将花糟蹋成这样?”谢长安蹙眉嘀咕了一句,没有看到人,也就不再注意了。话音才落,身边忽得走过来一人,站得不近,隔了两三步的样子。谢长安缓缓抬起头,入目得是一张略熟悉的脸,温婉可人。上回才在开元寺才见过,谢长安记性没有那般差,总不至于这就忘记了。“赵姑娘?”她率先出声。赵芩忽然生了几分局促,又期待地看着谢长安,“谢姑娘还记得我?”谢长安顿时觉得她更可爱了,让出了位子叫她坐下。见她仍是小心谨慎,连手脚亦僵硬得不像话,又不得不多说些好叫她放松下来:“当日在开元寺见到赵姑娘,一眼便记下了,总觉得十分合眼缘,只是时间短暂,未能同你说几句话,不免存了些遗憾。今日能遇上,说明咱们缘分未断。”赵芩当即高兴起来,她没想到,谢姑娘到现在还记得她。安阳候府名声已经不在了,赵芩能进成安公府,还是她母亲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得来的机会。赵芩也知道父母亲是打了什么主意,只是她胆子小,委实不敢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只藏在人后,也不大说话。直到见到谢夫人带着谢姑娘来了,赵芩才来了些精神。她想上前,却不晓得自己能不能上去说话。毕竟,她们俩只有一面之缘,人家记不记得自己还是一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