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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赵景宸放心不下。一时下车入府。府门处早早就有人候着,见赵景宸过来,恭敬地上前行礼,复又领着人去了上房。自始至终,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同第一次是一样的路,到了上房处,朱管家侧了侧身子:“殿下里面请。”赵景宸负手进去,一下便看到谢老太爷同谢源坐在里面,见人进来,两人都抬首,不喜不怒地朝外头看去。气氛,有些微妙。赵景宸一愣。还未有所动作,身后的门便被轻轻扣了起来。赵景宸听那声儿,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原来是一出鸿门宴。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他岳家面前诋毁他。……一门之隔,两方天地。全安与韩七带着人守在外头,里头就只有谢太傅和谢尚书,他们当然不会觉得能有人对殿下不利,是以方才谢府下人关门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老神在在地站着。只是,他们虽没进去,也知道今儿这一出不简单。也不知过了多久,日头渐紧,韩七感觉脸上的汗快要流到眼睛里了,正想伸手去擦,抬头就看见对面站的整整齐齐,如同木桩子似的谢家人。韩七顿了顿,忍住了擦汗的冲动。不行,他不能给殿下丢脸,起码,不能在谢家人面前给殿下丢脸。别以为他不知道,对面那管事,已经盯了他们好多次了,还一脸不悦,一看就是对他们有想法。念此,韩七站得更直了。对面的朱管事眼角耷拉着,悄悄往前瞅了一眼,心里头纳罕,这三殿下府上的,怎么到现在还一动都没动。他们不动,他怎么好意思挠痒痒。朱管事背上痒得难受,脸上更垮了几分。唉,今儿怎么说了这么久,不像老爷子的作风啊。又过了一刻钟,里头的门终于打开了。韩七同全安往前看去,见是他们家殿下,赶忙迎了上去:“殿下!”全安谨慎地问了一句:“殿下,您和谢太傅可都说完了?”赵景宸瞥了他一眼:“嗯,说完了。”都是他在说的。“那咱们回去?”全安小心地问道。赵景宸抬了抬手:“不急。”说完,他又看向朱管事:“劳烦管事带路,送我去长安那儿。”朱管事一愣,下意识地往屋里头看去。门敞着,可是没人回应。赵景宸看着好笑,如今,连谢老太爷身边的人都防他跟防贼似的吗?全安咳嗽了一声,不悦地看着那管事。哼,胆子倒不小,敢晾着他们殿下!朱管事当即回神,欠身道:“殿下您这边走。”第44章嚼舌之人这厢,谢长安还在忧心着上房的事,好一会儿没定下心。芳苓和彤管,就这么看着姑娘转来转去,一直没个消停。彤管见姑娘担心成这样,不由建议道:“姑娘,要不奴婢去上房打听打听?”谢长安止住了步子,正想要应下忽得又摇了摇头:“不必了,也没出什么事,去祖父那儿做什么,没得叫人笑话。”她坐了下来,又道:“再者,我也不是这样心急的人。”芳苓偷偷和彤管换了个眼神,都转悠成这个模样,还不心急?原来姑娘也是个嘴硬的。谢长安也没能坐多久,才一会儿,屁股底下就像是生了针似的,又匆匆站了起来。三殿下一进府她就得了消息,也知道三殿下是被朱管事直接引到祖父那儿的,今儿她父亲休沐,原本是说好了带她娘亲上山拜佛,结果临了临,还是迫于祖父的威压将这事给推了,如今也守在祖父身边,估摸着……这会儿都在同殿下谈话呢。到底再谈什么啊,谢长安苦恼地想着。还没等她想多久,枝儿忽得从外头小跑进来,一脸激动:“姑娘,殿下来了!”“什么?”谢长安呆在了原地,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三殿下怎么就过来了,祖父和父亲那边,没走意见吗?“是谁领着殿下来的?”谢长安问了一句。枝儿不明所以,好在她方才过来的时候特意多看了一眼,是以都记得:“姑娘,是朱管事领着殿下的。”如此,谢长安反而放心了许多。朱管事是祖父身边的人,既然朱管家领着,便说明祖父已经同意了。看来,今儿并没有出什么事。谢长安抚了一下心口,同枝儿道:“请殿下去堂上吧,我换一件衣裳就来。”枝儿哎了一声,转身下去。不多时,谢长安踱着步子,慢慢进了大堂。才进来,便见到殿下坐在那儿,含笑望着她。谢长安脸噌地一下就红了。殿下他……该不会看出来她抹了胭脂了吧。谢长安低下头,脸上烧得慌,不敢看他。早知道,她就不抹了,这样就不会显得刻意了。赵景宸见未婚又害羞,已是见怪不怪。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拉到另一侧坐着。谢长安双手搁在膝上,坐得颇为端正。赵景宸见状,笑道:“才几日不见,长安就跟我生分了?”“不是。”谢长安不知怎么与他解释这种小女儿心思,多说多错,于是极快地转变了话题,“殿下今儿怎么来了府里?”赵景宸挑眉:“长安不知道?”谢长安有点心虚,但还是摇了摇头:“没人同我说起过这件事。”赵景宸念及方才在谢太傅面前过得那一遭,虽过去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分外不容易。既然不容易,他便更不会瞒着未婚妻了,笑道:“也不知是哪个在谢太傅面前说了坏话,惹得谢太傅和谢尚书对我颇有偏见,特意寻我过来问话来着。”谢长安心里揪紧:“那祖父和父亲可有为难殿下?”她眼睛本来就生的好看,明明是一双桃花眼,却因为涉世不深,多了许多单纯无暇。如此眼眸,便是随意一瞥,也是眼波潋滟,更何况是忧虑之下的小心翼翼了。赵景宸不自觉屏住呼吸。可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事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实在蠢得慌。他怕是彻底没救了,赵景宸抬手,轻轻遮住了谢长安的眼睛。“咦?”谢长安没动,却不解,“殿下您在做什么?”赵景宸放下手,笑道:“想让你一直看下去,又不敢让你看下去。”谢长安轻咬贝齿,搅动着手指。她其实都听得懂。赵景宸也怕吓到她,遂将手放了下来。见她还乖乖地坐着,连动也不敢动,便又接上了之前的话,答道:“谢太傅和谢尚书都是明理之人,自然不会为难我,只是随口问了几句而已。”谢长安侧眼望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