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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了一波小狼倾情奉献的福利——白南玖将自己变为狼的形态,用自己软软的肚皮和毛茸茸的大尾巴当做“减震垫”给沈天颜任意使用。沈天颜靠着白南玖软绵绵的身体,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只不过,白南玖就没那么舒服了。“嗯……颜颜不要摸那里。”谁料沈天颜放在他耳朵上的手却更加放肆了,“不要摸哪里啊?是这里?还是那里?”“耳朵,不要摸耳朵了。”白南玖超级小声回答。沈天颜嘴上答应了,百无聊赖的勤劳双手却又不老实抓起了自己身边毛发密集、油光水滑的大尾巴。“咦?怎么感觉你尾巴尖儿这里的毛好像比别的地方都要更加细软?”被摸了尾巴,白南玖依旧很害羞,但看到沈天颜好奇惊喜的样子,他还是本能地想要取悦她——他用自己的尾巴尖轻轻柔柔扫上沈天颜的脸颊。沈天颜一下就被逗笑了,“真的好软啊。”说着她还抓起小狼的尾巴尖亲了亲。白南玖头上两个尖尖的耳朵忍不住抖了一抖,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沈天颜,自己的身体起反应了。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沈天颜放下自己的尾巴,或者说,口嫌体正直的他其实也很期待这种亲密的互动。沈天颜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要不然怎么她看到小狼的尾巴上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红色呢?两个人在马车上甜甜蜜蜜腻歪了几天,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京城。丽云族的入侵与漳州的叛乱似乎并没有丝毫影响到京城的繁华。百姓们依旧过着和乐的日子,只在偶尔心生不平时骂几句贪官污吏,然后很快便又投入到自己的生产生活中。沈天颜在犹豫要不要回沈府探望一下阿耶阿娘。毕竟是这一世的家人,尤其阿娘对她多有宠爱,两三年不见,如今都回京了还不去见面实在说不过去。可是阿娘上次信中威胁,说要将她五花大绑押赴洞房。虽然不知道阿娘有没有找到愿意和她成亲的公子吧,但她现在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将白南玖带回沈府,自己一个人回去总归有“危险”不是。白南玖听到沈天颜纠结的事情,觉得自己本就愧疚无比的心更加难过了。“为人子女天下大孝。让你等我这几年我已经很愧疚了,又怎么能让你再因为我和家人疏远呢?回去吧颜颜,大不了到时候我再偷偷带你逃跑就是。”沈天颜心下好笑,怎么回个沈府被说的像是要奔赴刑场似的,但也接受了他的建议。沈天颜她阿娘变脸的速度堪比火箭,上一秒还眼含热泪对女儿嘘寒问暖,下一秒就火冒三丈:“你还知道回来!长大了阿娘都管不了你了!三催五催都不愿意回京!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接着她又无缝衔接,一把鼻子一把泪哭诉道:“哪怕对方是个马夫走卒,你也带来给阿娘看看啊!阿娘这样才能想办法拆散你们。你这带都不往府里带,阿娘可怎么办呦!”沈天颜默默把手绢递给她:……对不起阿娘,是女儿让您无处施展了。沈夫人一把拍掉沈天颜的手绢,做出了最后决定:“老娘不管那些破事儿!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待嫁!一步都不准给我出去!你看看这满京都的好女儿家,有谁都快二十了还没嫁出去的!”沈天颜心想成吧,她就姑且先安歇一阵子,抚慰一下阿娘的心,等白南玖那边的事儿完了再偷偷溜走。白南玖进宫领赏之前先去见了都尉吴胜。虽然之前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但吴胜还是忍不住叮嘱:“户籍那边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平时和‘白谨言’交往最密切几户人家的信息您一定要记住了,以防他人试探。”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回京领赏这种喜事,本应该在正式场合,朝臣共贺,便是专门为他设宴庆祝也是不为过的。但皇帝却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宣白谨言进宫。不算高公公,一旁陪同的大臣竟只有封邻凯一人。即使白南玖心底的恨意就快喷发出来,他还是装作一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样子,大大方方朝皇帝和国师大人拜见行礼。封邻凯不动声色打量了白南玖一眼,笑着说道:“人人都说白将军在战场上神勇无比、以一敌百,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气宇轩昂的少年英雄。”然后他转向皇上,“唯有天子圣哲,万臣归心,才能将这样的英雄收入麾下啊!”皇帝听了这话不置可否,他夸赞道:“爱卿不愧为我大庆铮铮好男儿的表率!多年征战辛苦,朕本想赏你间京城的宅子,但又想着你常年在外奔波,干脆就给换成了黄金百两,天蚕绸缎百匹,玉石器皿十对。其他你还有什么想要,尽管提便是!”其实,皇帝对白威远一家的感情十分复杂。这么多年相处,白南玖他阿耶可以说是他发小中最亲密的一个人。要说情谊,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即使镇国公的儿子一事无成,孙子也是个纨绔,他还是忍不住很是忌惮镇国府一家。而封邻凯就是利用了他心中那微不可查的一丝恐惧,在一旁推波助澜,撼动了镇国公这棵大树。回想自己对镇国府的所作所为,庆帝他其实……微微有些后悔。可若是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如此。毕竟,自己的心安要比不后悔更加重要,不是吗?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封邻凯和白威远之间结怨甚深这事儿他还是知道的,他也并不觉得国师会放过白南玖。因而在天子心中,白南玖是真的已经死了的。如今白谨言的出现,让他忍不住会不断想起白威远一家。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或许是想通过补偿“白家的人”来让自己好受点儿,他今日对白谨言格外的大方。白南玖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个“乡下泥腿子从没见到过那么多财产”微微惊愕的表情。然后,这个泥腿子回过神之后一脸感激看向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满腔热血道:“不怕陛下笑话,臣出身草莽,过得一向是粗糙日子。这么些黄金给我,怕是下辈子都用不完!倒不如直接捐一半给我手下的那些兄弟们!好让他们今年冬天也能换上厚实的棉衣。”不是不要,也不是全要,而是将皇帝的赏赐分一半。一分不要太虚假,陛下怕是会觉得他另有所图,而且上位者给下位者的赏赐也不是说拒绝就能拒绝的。要是全部都收入囊中吧,又显得未免太贪婪了些——一个自幼贫苦、刚过上两年好日子的将军,眼都不眨一下便收下那么多赏赐,是否胃口也太大了些?而且这般格局又是怎么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这大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