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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突然黑屏了半秒,随即跳出一个黑不溜秋的小正太。小正太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举手之劳,不用感谢。”罗夙绮:“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小正太才不会回答她呢,说完那句话就溜了。电脑恢复正常,不管她怎么cao作黑正太都没有再出来。“简宿!”她咬着牙喊出一个名字,半晌她才冷静下来,拨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开始闭关码字。还有足够的时间,只要她加把力,就还能再写出来!不像她这边火气冲天,简宿家一片安静,连只鸟都没得叫。简宿随意套了件睡衣窝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电脑码字。除了敲键盘的声音还是敲键盘的声音。她往开着门的房间里看了一眼,里面还是毫无动静。让他明知道自己酒量垃圾还乱喝酒。简宿抓过搁在一边的女士香烟盒抽了根烟出来,她没有点,只是含在嘴里。998……999……1000……正好满字数,她停下敲键盘的动作,将其保存起来。放下电脑,她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电脑往旁边一推,换了个姿势坐着,从茶几上摸到摩擦轮式打火机,低头点上烟。女士香烟味儿很清淡,几乎没什么味道。正好她也不喜欢太烈的。她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子外面,吞云吐雾,一时空间又静下来。昨天的车祸还没查到什么苗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是冲着她来的还是戚谢?她吐出一口薄烟,将烟掐了,起身走向房间。正好戚谢嘤咛了一声,看样子要醒过来。“嘶……头好疼。”他刚醒就委屈巴巴的捂住脑袋哼唧。“嗯。”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简宿递过去一杯什么东西,“醒酒。”戚谢乖巧的爬起来接过被子,大口咕咚咕咚喝干净了。简宿将杯子放到一边,坐到床边帮他按了按太阳xue,“以后还乱喝酒吗?”戚谢微微躲了下,有点别捏她这样的动作。明明自己比她还大两岁,却被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对待。这也实在不能怪他,谁让他长了一张童颜呢。就看脸,说是未成年也不为过。简宿把他抓回来,嗓音淡淡的,“躲什么?会躲我不会躲酒?”戚谢捉住她手,眼巴巴瞅着她:“我自己会来。”简宿瞥他几眼,松开他,没再强求了。第六百四十七章魔王窥伺【7】经他提醒,简宿立即想起来了。上次线下活动,她听旁边的人喊过她罗夙绮,想来就是她的真名了。怎么会又和她扯上关系?他们在外等了一小会儿,顺便配合回答了一些问题,审问司机的警察出来了。他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余初秉持着好公民的崇高精神,把手机给他们送过去了。感觉自己真是个好人。【……】天要下红雨,不得了了。宿主居然会说自己是好人。谁见过好人是这样的?好人都死绝了吧?余初不知道时容的心里吐槽,送完手机就去找能量载体了。不知道他在哪儿,她只好去昨天见到他的地方碰碰运气。刚走到那儿,就感到身后跟了人。她步子微微顿住,往后看了看,勾唇。在附近看了会儿,没有等到能量载体,她便径直去了酒吧。避开几个想搭讪的人,她点了杯酒,要了一间包厢。“走,跟上。”怕不是上辈子就是个纹身似的大汉挥动下完全看不见rou色的手臂,对旁边几个人说道。他们挤在人群里,小心翼翼的跟上余初。等余初进了包厢,他们一窝蜂佣进去,迅速将门反锁。余初从容的坐到沙发上,浅酌了一口颜色亮丽的鸡尾酒,眯眼含着笑,“多谢了。”大汉们表示懵逼。谢什么?谢他们要打她吗?“你知道哥几个是什么人吗?”纹身男虎声虎气的问道。目光凶狠,整个人都凶神恶煞的。他刚一说完,脸颊就一痛,酒杯碎片擦着他脸飞过去,带起一丝血迹。余初垂着眼皮晃了晃酒,修长的腿架在桌子上,“小声一点不行吗?太吵了。”“你!你居然敢打我?!”纹身男捂着脸恶狠狠瞪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杀意。旁边几个大汉一齐围成圈缓缓逼近余初,脸上挂着慎人的笑。纹身男舔了舔大黄牙:“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儿上,今老子就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一边走着一边喋喋不休,颈上的大金链子轻轻晃动,“做人啊,不要多管闲事。你要去了底下,也别怪哥几个,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反派死于话多。”余初淡定的看着他们逐渐逼近,面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反而……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温和儒雅,却让人心惊。她红唇微启,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若是罗夙绮知道她请了群废物话唠,恐怕要气死。”大汉们齐齐一愣,这女的说什么?!纹身男目光一厉,大步走上前,袖中滑出一柄匕首,“谁让你知道的太多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余初抬指压住匕首,还没再进行下一步动作,突然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包厢门被开了。一把精致的蝴蝶刀在众人眼底划过。“啊——”纹身男惨叫一声,捂住手倒在地上,痛的额头直冒冷汗。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进来。第六百四十八章魔王窥伺【8】他目光含着浅笑,微笑的看着房间里的众人:“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大汉们似乎认识他,见到他的那一刻便齐齐颤抖了一下,“秦,秦殷!”秦殷反手关上门,不紧不慢的走向被蝴蝶刀打到的纹身男,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略微沉闷的声音,响在每个人心尖。他微微俯身,将蝴蝶刀拔出来,转了一下,视线触及上面的猩红,唇角牵起一抹笑,“痛吗?”纹身男见了他跟孙子见了祖宗似的,完全不敢反抗,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没了,可怜巴巴道:“不,不,不痛。”“是吗?”他弯了弯眸,干净的眼镜折射出一点微芒,抬手将蝴蝶刀送入他想碰余初的那只手里,“那这样呢?”“啊唔!”他惨呼一声,又连忙将呼声吞入肚中,颤抖的摇头。秦殷慢条斯理的收起刀,用一块雪白的帕子将其擦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