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7
道观,一边修行一边完成师门任务,往后不能在您膝下尽孝,您多年的教养之恩恐怕来世才能报答了。”啥玩意儿,今天才醒来,明天就要走了,那株百年老山参岂不是白用了?不行,绝对不能走,走了荣国府可就一样也落不着了啊。江映蓉坐在一边淡定的看着贾母心里巴心巴肝的急,面上还不能显出来。江映蓉当然有东西需要荣国府帮忙,可这事儿不能自个先提出了来。倘若她先开了口这就是明晃晃的求人帮忙,可就欠着情分了,不是正和贾母心意,好借此谋求天大好处,说不定还会贪得无厌越来越不满足。但这会儿江映蓉先表示她要外出修行历练,让贾母不得已求着她留下来,给不给好处、给多少这就全掌握在江映蓉自己手里,毕竟谁让她最不喜欢被别人控制呢,主动权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要觉得江映蓉太过算计,利用了贾母等人还不感谢他们。面对这样一群扒着机会就恨不得吸干了血的人,江映蓉不得不从一开始就小心提防。当然她不会白用的,在合适的机会、合适的时机该提醒的话她都会提醒,至于被提醒的人愿不愿意做、愿不愿意改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总不能一直拿着鞭子追在屁股后边督促吧。比如之前提醒贾母注意养生,提醒贾赦修身养性,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倘若愿意按照她说的一一改了,那自然没问题;倘若因为一己私欲,不愿意受罪,那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的生机一日一日耗尽,本来能多活个五六七八年,却被自己作的寿数缩短,能怪谁呢?“你这不是要剜我的心,割我的rou吗?你现下不过七八岁,出了门怎么照顾得好自己,吃不吃得饱,穿不穿的暖,真走了祖母可是要日夜悬心,你忍心祖母过夜不能寐的日子吗?”贾母感情牌打起来,还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祖母放心,师父教过我术法,一般人欺负不了我,至于吃喝之物,修道之人本就不重口腹之欲,渴了有溪水,饿了有野果,不妨碍。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过个三年五载我便回来看望您。”江映蓉说的一脸轻松。“不行,我不许。”贾母强硬起来。“我已不是俗世之人,怎好一味流连置身于这豪门深宅,需得找一道观挂单修行。”“谁说家里不能修行了,京城里有些人家的妇人想要出家不都是有家庙的吗?梨香院那里是你祖父当年荣养之地,独门独院的不仅清净,还有一个直通外边的角门,你要是需要出去也便宜,我看在那里修道甚为合适。你要是想改了名字也可,无论什么观都行,让老大亲自帮你定个牌匾。”于是本是薛宝钗一家日后居住的院落变被贾母做主改成了江映蓉的修道之地。一边的贾赦和贾政均是点头:“甚是,甚是。”“祖父荣养的院子我怎么好去打扰,再说家里的布置也不适合修道。”江映蓉继续拒绝。“你祖父知道咱家出了个这般大造化的人,恐怕在底下做梦都能笑醒,别说占一个空院子了。院子里的布置算什么,都依你的要求一一改了,让你二伯给安排人收拾,不过一两天就得了。荣国府的千金小姐怎么能同外边那些乡野之人一同修道,没得堕了你的名头。”只要人能留下来,贾母自己住的院子都能让出来。“修道必须静心静神,有时打坐起来要一两天不得被人打扰,否则修行不利,府中jiejie兄弟们甚多,丫鬟婆子也来来往往。下人也就罢了,总是拒绝姊妹兄弟的邀请恐怕不妥。”其实是防着贾宝玉时不时突袭打扰她。“你这是大事儿,宝玉他们兄妹们玩闹算什么,我来说,不让他们随便上门打搅你清修,必须提前三天派人去问过你的意思才行。”“如此便劳烦祖母,劳烦大老爷二老爷受累。”目的达到的江映蓉。第113章佛门本是清净地,无可奈何惹尘埃即便贾母心中还有无数个问题想问,也知不能急于一时,万千心绪暂且按下,让江映蓉先行休息。又安排人将梨香院好生洒扫一番,只待按江映蓉的要求重新布置。而贾母安插的丫鬟玻璃,江映蓉留下了,连名字都未改,可见没准备处出什么情分。为何留人,则是有些时候确实需要一个耳报神,这样有些东西才能第一时间让贾母知晓不是,当然不该知晓的江映蓉自是不会让玻璃闻得一星半点儿。贾母三人离开后,江映蓉并未休息,命玻璃伺候笔墨,先在绢白的宣纸上写下“太清无上宫”五个大字,便派玻璃将其送到大老爷贾赦处,这就是修行之地的名字了。“太”迎合道号“太真”,“清”则意为清除邪祟恶欲之意,“无上”便是随性而加的两个字,人虽然还未出名,可逼格还得装一装。此时便显出玻璃的好处,到底是从贾母处出来大丫鬟,出去安排个东西也便宜不是。玻璃果然让贾母过目后,才交于贾赦。而贾母看着纸上的五个大字龙飞凤舞颇显锐利刚正之气,绝不是一个平常七八岁的小丫头能写出来的,要知道之前的惜春不过刚把字练得齐整罢了,根本谈不上什么风骨,这下便越发确信惜春在高热的几日里确实经历了一番大造化。江映蓉自然是希望贾母越信越好,以便她以后诸事的谋划,特意挑了一种不显女气的字体,为的就是进一步取信贾母。贾赦看着天色还早,从账房支了五千两银子,便兴冲冲的出去找好木料制作匾额。有了贾母的首肯,账房这次支银子格外的痛快,贾赦揣着五千两银票,暗中忍不住撇撇嘴。以往他这个大老爷想支点儿银子买点喜欢的玩意儿,账房总是推三阻四,磨磨唧唧,比割他身上的rou还难受,要五千两能支出来两千两就不错了。贾赦自觉找到了挣私房钱的新门路,还不用多费口舌的那种,比如这次的五千两,能用个三千两就不错了,一个匾额而已,又不用那有市无价的珍贵木料,小叶紫檀就不错,找个手艺精湛的老师傅,字上再贴上金箔,到时候既庄重又气派,面子里子都有了。剩下的银子就权当他的辛苦钱了。想及此,贾赦又有些后悔刚才一时不察让老二占了修葺院子的好处,只得了一块牌匾,否则岂不是油水更多。别说贾赦一个袭爵人眼皮子浅,除了他自己的体己,公中的一针一线都由贾母把控着,有好的也全都进了二房的口袋,哪轮的上他这个名义上的当家人。本以为儿媳妇掌家了,可不就该孝敬他了,结果倒好,整日里跟王氏这个姑妈穿一条裤子,好东西照旧轮不上他贾赦。想想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个荣国府当家人当的真是窝囊,要不是在平时想法设法这里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