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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帝,放心。”“真的吗?”徐酒岁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蹭他的下巴。“嗯,初中政治课干嘛去了你?”“就记得第一页第一句:我国不承认双重国籍。”“……”……薄一昭这一天没去学校。陪着徐酒岁在床上窝了一天,基本就是陪她天马行空,天南地北,天宽地广地瞎聊。两人不顾徐酒岁那条朋友圈震碎了朋友圈所有人的三观,手机扔在一旁谁也没看,只是窝在床上,把他们孩子的一辈子都安排好了——“……我?”徐酒岁指着自己的鼻尖,“冒名顶替谁?”“他们说你橱窗里摆着的那副肩半甲接大臂的‘烛九阴’,是现在收费已经天价的国内刺青一哥许绍洋的一个徒弟的作品——那个徒弟早就在许绍洋的千鸟堂工作室时就收一千二百块一个小时了……”听到“许绍洋的徒弟”六个字的时候,徐酒岁脸上笑意微收敛,指尖悄悄曲起。酒吧里灯光昏暗,姜宵还没察觉哪里不对。“有个跟贴的煞笔说,自己就是千鸟堂的人,所以非常确定这副‘烛九阴’出自哪里。”姜宵点了烟,微微眯起眼,“因为这副纹身设计原图就摆在他们千鸟堂大厅正中间的作品墙上。”“……”大厅中央?作品墙?那不是许绍洋个大孔雀挂自己的刺青作品方便一抬头自我欣赏的地方么?“不可能,”徐酒岁淡淡道,“我见过千鸟堂。作品墙不挂除了许绍洋自己的作品之外的东西,而且千鸟堂的人不可能上刺青客。”事件引出人物只是一个写作习惯问题,并不是所有的文都要平铺直述,我就想说如果我莫名其妙就开始说一个前面只出现过名字的人物和女主的那些故事你们耐烦看吗,那才是真的莫名其妙我知道追连载很辛苦也很感激大家愿意一天一更的看文,但是恳请大家在整个人物成型或者事件完结前请不要随便对人物进行定型评价——就像昨天有评论说女主怎么不知道对男主脖子呼呼是撩sao,哪怕是多加一段平时对弟弟也这么做的描写也好我回复是那确实真的有这样的描述,只是在下一章存稿你看,作为一个作者,我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是要交代的吗在一个事件刚开始的时候就让作者修文,我真的……………………我可以接受对我的质疑,但是没办法接受对笔下人物的嘲笑,这个是我的底线,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老读者应该清楚的希望大家互相尊重,万分感谢抽到什么,全看命。徐酒岁看了下自己的36号签,心中多少有一些不详的预感,她觉得自己这前半辈子的运气暂时都用在找到薄一昭当老公这事儿上了,后半辈子的运气……可能得读条攒攒。小船拿到的12号签,拿了签以后她们互相交换看了眼,然后因为大家都很紧张,没说什么,找了个空位肩并肩就坐下了。很快大家都领完了号,整个初赛进入第二个流程——开题。主持人是许绍洋。徐酒岁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自己还有看见许绍洋那张晚娘脸还能觉得安心的时候,悄咪咪地深呼吸一口气,见到老祖宗,心也跟着稍微定下来。而小船好像比她更甚,在许绍洋拿着密封文件袋出现的那一秒,她一把抓住了徐酒岁的手腕,鼻腔里发出“嘤”的一声:“是师父。”看着那样子,恨不得抱着许绍洋的大腿求他替自己上。徐酒岁一心的紧张都被小船的怂给雷到了九霄云外,唇角抽搐了下,她一脸无语地拍了拍小船的手背。“考了几个月了。”她大喘气之后,换上了平静的语气。“哦。”薄一昭脸上一点儿看不出什么不同,他只是淡淡道,“交规没告诉你开车目视前方?看我做什么,看路。”徐酒岁这才把脑袋拧回去,小心肝儿那个乱跳的,心想:啊啊啊好险,还好我反应快!……最近的医院距离他们这边开车也要十五分钟。徐酒岁平时不怎么开车,车速很慢,是以侮辱这辆车的性能和牌子的速度在前进……薄一昭坐在副驾驶,好几次看见旁边的车超车时,别人转头往驾驶座里看。但是他也没吱声,就靠在那看她慢慢开,反正后面的车再怎么着也不敢一脚油门怼上来。到了红绿灯,因为开太慢直接被卡了整整一个红灯,后面的车为表示不满哐哐砸喇叭,徐酒岁像是聋了似的,眉毛都没皱一下——开车技术真的烂,心理素质也是真的好。“乱讲,我放了很多土鸡蛋的,鸡蛋多贵你知道么?”徐酒岁撅了撅嘴表示自己自己的不满。再也不愿意搭理他,自顾自转身假装突然对那台打印机产生浓厚兴趣,结果视线乱飘,发现打印机旁边放着男人的笔记本电脑,再旁边放了一盒明治巧克力……好像是巧克力。她没敢乱摸,凑过去嗅了嗅,真的是巧克力。薄一昭又不喜欢甜食。徐酒岁正撅着屁股研究这盒巧克力哪来的,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熟悉的气息贴近,“看什么,想要就拿去”,低沉的男音在身后响起。因为弯腰露在裙子裙摆和高筒袜之间的一截嫩rou蹭到了西装裤的布料……瘙痒的触感传递而来,她吓了一跳。倒吸一口气转过身,抬头时,唇瓣正好蹭过他的下巴。拿回来以后就一直扔在沙发上来着,她也没收起来。正巧此时男人感觉到身后跟了个瓮声瓮气的,想回头问她跟来干什么,一眼看见她身上七中的校服外套,目光沉了沉,到了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夜晚的风有些凉,徐酒岁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又听见快步走在前面的男人说:“你跟来干什么?”“我,我得去看着我——”的画。后两个字到了嘴边来了个急刹车,小姑娘急喘一口气:“我得去看着你,万一真出什么事了,好歹有个现场证人证明你就是无辜躺枪的。”她这话换来男人凉凉一瞥,那一眼里意思相当明确:你还挺贴心。徐酒岁甜兮兮冲他笑了笑,也没再搭话——一方面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另一方面因为事情比较紧急,薄一昭和徐井年两人四条大长腿走得又急又快,她跟在后面连跑带蹦,气喘吁吁,根本顾不上说话。见徐井年转过头看着自己好像还有话要说,她抬起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空逼逼,嘴要留着喘气。所以,她还没输。定了定神,乔欣露出了一个笑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