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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伸出手揽过了他的腰。身后是一众目瞪口呆的学徒们。许绍洋将还在试图言语攻击他的人一把捞进了怀里,她的气息轻易就入了他满怀,低下头叹息地吸了口那熟悉得的甜香——冰冷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抬了抬,男人低下头去……对于收他做徒弟这件事她也是态度含糊。如今倒是像脱胎换骨,换了个人似的——她立在书桌上,微微仰着下巴,漆黑的瞳眸之中仿若点缀着闪亮的星光。唇边带着一点笑。“别废话了,平时好好上课,周末写完作业了到我工作室来给你做系统的学习,月考成绩要拿给我看,退步的话就不许再来了,高考完再说,”她抬高了声音,“知道了吗?”“好。”姜泽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师父。”徐酒岁指挥着少年帮忙自己整理堆在一起的东西,还挑拨他一起骂徐井年乱扔东西。家中倒是热热闹闹。徐酒岁拾起被踩得脏兮兮的设计稿,拍了拍,又用橡皮擦小心翼翼地将脚印脏的地方擦去……擦干净了找来新的裱框,将它重新裱好摆在书房角落里。等店铺收拾完毕,她就能把它重新摆进橱窗里,可能就放在以前放的位置附近。耳边的碎发挽至耳后,她环视周围零零碎碎的一切,忽然顿悟这大概也是上天给机会她徐酒岁一个不破不立的机会——男人冷笑一声。素来清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浮于表面的怒。他用看垃圾的眼神最后瞥了谢永强一眼,拿着他的手机走回酒桌边,掀开桶装啤酒的盖子,然后在后者的惨叫声中,直接将手机扔了进去。透明的啤酒桶让所有人看见手机沉底进水后,屏幕挣扎着闪烁了下,然后熄灭了。“报警?”薄一昭眉眼低垂,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十几张纸币,塞进谢永强的上衣口袋里……“去报,要不要我帮你拨110?”又像是嫌弃什么似的,在面色铁青的肥宅衣领上像是用抹布般擦掉手背被飞溅的啤酒,他抽回手,后退一步。重新牵起缩在角落里瞪圆了眼,目瞪口呆的小姑娘的手。拉开KTV的门。“是要涂黑臂吗?确实这种情况要遮盖只能黑臂处理,虽然这比较没有创意……而且别忘记了我们参赛规则,是必须沿用海选时的设计元素!”下面讨论声嗡嗡响起。都说她自暴自弃的,实在想不出好法子的,黑臂毫无技术含量的。其中几个坐在嘉宾席的人认出来徐酒岁是千鸟堂的人,在主持人的聒噪声中,往许绍洋那边靠了靠:“洋哥?”至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男人停顿了下,这才淡淡道:“不是纯黑臂,留了白的。”那人如恍然大悟,抬起头看向大屏幕里的徐酒岁,一扫之前的迟疑,啧啧称了声聪明。许绍洋不置可否地“嗯”了声,其实并不是特别满意她的方案——因为是有更好的处理办法的,既然都想到了反黑唐卡了,怎么就只想到勉强留白这一步呢?笨。比赛在八个小时后,由于刺青师的体力和承载者的忍耐度问题,台上所剩人也不太多,陆续有刺青师主动结束第一阶段,打分出现在他们在大厅左侧放着的牌子头像下方。真正的喝到脚软。姜泽抬头看了眼吧台那边,男人一只手肘撑在吧台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对视上,那双黑沉的眸中还清醒异常,带着锋利。姜泽心中微诧异,拖住姜宵,冲着薄一昭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把姜宵拖到后面休息室去了。姜宵那过于亢奋的笑声消失后,周围一下安静下来,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烟草在烟灰缸里熄灭,站起来,扯开了束缚喉咙娥的那颗衬衫钮扣,喉头滚动了下。看不出脸上有什么情绪。只是头也不回,大步走出兰亭酒吧。……徐酒岁关了店回家,刚在家坐稳就听见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整个人一下子从浑浑噩噩状态双眼放光,跳起来连滚带爬地打开了自家门,一眼就看见走廊对面,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身影。男人身上穿着黑色牛仔裤,紧身的牛仔裤将他两条修长的大长腿衬得叫人挪不开眼睛,身上的衬衫捞起来至手肘……徐酒岁拉开门就闻到了走廊里空气中漂浮的酒精气息——他喝酒了?小船同情地抱着徐酒岁,爱情中,“长大”这两个字如此面目可憎,伴随着甜蜜而来的是茫然,彷徨,迟疑以及自我否认,有很多人跌入泥潭之中一蹶不振,而挺过来的人则风风光光步入了婚姻殿堂。排除那些把婚姻殿堂最后变成婚姻坟墓的怂包,很显然在还没踏出去的时候就先自己把自己绊了个狗啃屎的人士譬如徐酒岁,是怂包之中的怂包。“你没做好准备,又害怕真的做好准备又要等下一个三年,你的物理学博士会跑路?”小船问。徐酒岁纳闷地点点头。“那么害怕不如当面问问他好了,”小船轻描淡写地说,“老师,为我禁欲三年,可否?”徐酒岁抬起头看着小船,后者耸耸肩。徐酒岁“哇”地一声哭了:“你是不是暗恋我,巴不得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啊?!”“????”黑着脸将怀里不知好歹的东西推出去,小船想了想还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狗头,安慰她——“乐观点,物理学博士和师父不一样,师父有钱又有闲,饱暖思yin欲,博士看上去很忙也不太有钱……”“……”男人的手向下,指尖挑开她的衬衫,不用看也知道白衬衫覆盖的地方留下了多少他下手没轻没重的痕迹——她就是嫩,上手一掐一个印,前两天被她挠狠了,反手抓着她的爪子在她自己大腿上挠了一下,当时立刻就出了三条红痕,最惨的是那红痕三天都没消下去。这会儿不碰还好,徐酒岁低头一看自己大腿上的红痕,更不想嫁了——将他的大手不太温柔地从自己腿上撸下去!薄一昭能怎么办,只好顶着她的怒火说:“就是湿气太重,要么怎么你挠我的痕迹第二天就消下去了呢?”“因为我没舍得用力挠你!!!!”“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不信。徐酒岁噘嘴,反手抱着他的脖子:“到底怎么了?急着扯证做什么?许绍洋中五百万彩票了怕我跟他跑?”薄一昭沉默了下。徐井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见他们的政教处主任愣了下后很小声地“啧”了声,几秒停顿,他听见薄一昭无奈道:“没想到,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