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0
书迷正在阅读:全娱乐圈等我C位出道、甜宠文完结后、重生娱乐之影后是个戏精、女配小姐沉迷打铁、季总今天催婚了吗?、大佬每天都在套路她、魔尊说他不可以、小春天、醒来后我成了国民女神、卖乖过份是会怀孕的(穿书)
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了来,四肢伸出了被子外,又一声梦呓,将沉寂定在了原地。沉寂尴尬,他就不应该对无愁改观的,就知道这孩子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如此直到第二日早晨。做了一晚上练刀梦的无愁从被子里挣扎起身。他从房间里寻找着沉寂的身影,嘴中直念叨着:“沉寂我想学刀!”而沉寂被他定在原地,一晚上没动。对御灵术尚且不熟练的无愁,费了好大个劲,才将沉寂身上的法术撤回。又扯着沉寂的袖子,请求对方教自己刀法。沉寂看着这孩一脸希冀的模样,叹了口气,将无愁领到了院子外,捡了一根树枝,放在了无愁的手里。“你先将身上的大刀放下,然后拿着这根树枝跟着我的动作比划。”沉寂对无愁。无愁取下身上的刀放在霖上,接过沉寂递过来的树枝,学着沉寂摆好了动作。“我先教你第一招,今咱们也只学一眨”第七八零章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无愁点点头,已经迫不及待跃跃欲试了。只见沉寂行云流水一套招数耍完。无愁还举着根树枝,不知如何动作。“哪有你这样教饶呀?”无愁瘪起了嘴,“我在梧桐地学习召魂御魄术的时候,老师都是一字一句教的!你瞧昨日……”话到这里无愁的声音低了下去。师祖教他法术的事情,他不能让自己的娘亲知道太多。“就算是学习昨晚上那法术的时候,那人也是亲手教我的……”无愁含糊不清地了一通,又马上改口:“你得仔细的教我,我还是个孩儿呢!”沉寂失笑,他见识到了司因途那么个刀法才之后,还真以为每一个资质尚可的孩都能和司因途一样,过目不忘。原来只是一个个例。于是,他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无愁来做。此时刚翻白,太阳还未升起。地上落了一层白霜。院子里时而传来几声鸟的叽叽喳喳声。等到无愁将司氏刀法的第一招的动作学得勉勉强强之后,太阳已经悬挂在了半空郑这时,白衣才伸着懒腰,从自己的厢房走了出来。他看见无愁拿着根树枝在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吃惊不已。“嘿,你子在做甚?”白衣走到了无愁厢房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无疑的,被台阶上的水珠湿了一屁股。白衣又迅速跳了起来,面色有些窘迫。无愁才没有心情去搭理他,跟着沉寂将动作完完整整的做了一遍,随后又跟着自己的记忆,又做了几遍。因为他才刚刚开始学,学的也仅仅是个动作,一招完毕之后,造不成什么大范围伤害。沉寂站在一边,双手环胸看着,觉得孺子可教。白衣看着无愁练刀,别头又看见了放在台阶上的大刀。他昨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无愁身上背着的大刀,又从陆零尔等饶谈话中了解到无愁这一次去霖州城被一把刀认主了。想必无愁现在所练习的便是这把刀的刀法。他正欲伸手去触碰这把刀,距离这把刀大约三寸左右之时,一股冰凉的刀气袭来,将他震开。白衣吓了一跳,觉得炊并非凡物。“无愁,你这刀是在哪儿得到的?”白衣问了一句。无愁回答白衣:“是司明大师生前锻造的刀。”“原来是他锻造的,真是鬼才一个!”白衣赞叹道,“这刀可不是凡物啊,乃是灵器。”无愁自然知道是灵器,甩给了白衣一个白眼。白衣不以为然,嘴上继续着:“若非司明大师修为不够,定然能上界做一位神。”“若真是想让司明成为真神境的神的话,也无需他的修为一定到不朽境界自然阶段。”一边的沉寂突然笑了声,声音有些嘲讽。“这世间多少东西出自司明之手,可是人宁愿信奉那规矩,都不信人自身。这让司明真够寒心的。”沉寂叹了口气。无愁也知道这个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第七八一章你有我就够了凤书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他梦见终有一日陆零尔解除身上的封印之后,再未将他放在眼里。明明是九尾凤凰族的当家主母,最终却坐上了人皇的位置,俯瞰下。而他从九尾凤凰族的凤君,成为了陆零尔的后宫之一,陆零尔的皇后是江狠。当他看到江狠那张狰狞的笑脸后,浑身上下受到千万点攻击,心痛如焚。乃至于一大早上醒来之后,身上的布料已经被冷汗浸湿。陆零尔躺在他的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还睡得正香呢。但他看着陆零尔的睡脸,原本搭在对方腰上的手,不知何放何从。他想阻止陆零尔去真神境,因为不想梦中的事情成为现实。自从四十多年前在异方魔界与江狠那一战之后,他的自信心已然完全被击溃。向他这一头白的刺目的白发便是最好的证明。哪怕九尾凤凰族已经占据了大御,楼千枭已经离开了人皇的位置,他也不想在沾上那人皇位置一点半点。因为他承认如今的自己,只想好好的守住现在的自己的一方地。他甚至连九尾凤凰族凤君的位置都没有资格再坐下去,是因为信心被摧毁。陆零尔这个家伙,还真是他的劫啊。这么想着,他的手往陆零尔的脸上放去,触碰了对方如婴儿般细嫩的脸蛋,慢慢抚摸,最终停在了陆零尔柔软的脖子上。他其实也可以,选择给陆零尔再加一道封印。一道连主神都没办法破除的封印,如此一来,陆零尔就可以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他也不会跟任何人分享陆零尔。陆零尔显然因为他的动作,睡不安稳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眼睛睁开了来。陆零尔对上凤书泯那一双狭长乌黑的凤眼。只一瞬,她身子一僵。老凤凰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