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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朝中引战却是一流,同一群世家出身的官员最是不对付,而后者便以两宫太后党羽以及各类皇亲国戚为首。至于里头最能胡闹的……谢淮把视线转向站在窗边,拍了拍手,把手仔细地在衣摆上擦拭着的女帝,眼里盛着无奈,“陛下。”苏凝绿见他愁眉苦脸,微微挑眉,微笑道:“怎么,老师还没解气?要不朕亲自带你下楼去把他打一顿?”谢淮:罢了,指望她出口主动息事宁人,不如指望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他已经不敢去想明天的弹劾折子了。楚王被从天而降一盆涮锅水淋了个彻底,抬头看去,上头的女帝神情淡淡,显然是将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楚王惊怒,却也不敢在她跟前生事。他算是看明白了,当年那个只是脾气不太好的皇妹,如今压根不是他拿捏得了的,且她混不吝,自己在她手上只怕讨不得好。他一言未发,绝尘而去。苏凝绿冷眼见他离去了,才关了窗子回头。方才出去后许久都没回来的秦鹤来被一个瘦弱的姑娘搀了进来,一瘸一拐的,脸上也有青紫,看起来在楚王那里吃了大苦头。纵是谢淮喜怒不形于色,如今也皱了皱眉。那瘦弱的姑娘生得眉眼细细,穿着绿衣裳,是个颇为清丽的小美人儿,这小美人力气却不小,从后头环着秦鹤来,仿佛拎着一只小鸡仔那样轻易。她瞧见满屋子的锦衣华裳,怔了怔,随后便见到了站在众人身后的苏凝绿和谢淮。她眼睛一亮,说:“呀,阿绿,你这么快就追到谢太傅了!可是我当日的那块应援牌起到了作用?”苏凝绿也是一怔,她没想到当日在马球场见过一面的徐清染会出现在此处,还……干翻了全场?她谦虚地道:“哪里,哪里。”一边的谢淮:“……”什么追不追,应援牌的,你们这是说的哪门子道上的黑话!他侧头问秦鹤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鹤来略有些尴尬,反倒是一侧的徐清染声音细细地回答说:“方才妾来寻我阿爷,经过隔壁包厢的时候叫一个紫袍的大爷瞧见了,叫小厮拖妾进去……”女帝饶有趣味地想:她当日在马球场一口一个谢淮快看我,如今这么扭扭捏捏的是做什么?难道女子在崇拜之人跟前容易如此?众人不似她神游天外,闻言皆是皱眉。楚王着实有些太混不吝了,强抢民女这一招,在京城可是无人敢做的,哪怕是官家子弟也要吃牢狱之灾,全家上下都容易叫傅铁头御史给告上一状,吃好大一顿挂落。他倒是好,堂堂一地藩王,竟然没出息到一来京城就强抢民女?众人都为眼前这姑娘打抱不平的时候,徐清染继续说:“然后……然后这位郎君便撞见了妾,同那些人厮打起来……”几个小郎君笑嘻嘻地挤兑满头是伤的秦鹤来,“远之很路见不平,怜香惜玉呀!”秦鹤来面带尴尬,“不是,我没帮上什么忙。”徐清染腼腆一笑,“然后郎君就一下子不小心,在楼梯上滑了脚,碰伤了脸和腿脚,妾见那些人要寻郎君出气,便打了几个小厮一顿,他们就回去告状了……”众人:“……娘子高义。”陛下剽悍,他们还可以安慰自己说陛下到底是一国之主,不能拿她当寻常小娘子看待……可如今连这个瞧着怯弱的小娘子也能随便打楚王小厮一顿,这这这可真是女子能顶半边天啊。“然后碰上了我。”姚明华无奈地道,“我出来寻远之兄,那些人便挟了我叫我带路来包厢,说要瞧瞧有没有人能给我做主。”这千里送人头,可真是挡也挡不住。女帝便笑了声,很愉悦地道:“他这可找着了。”谢淮见她高兴,忍住了在众人跟前教训她的念头,叹息一声。眼见着外头夜色降临,他吩咐几个学生把秦鹤来同徐清染送回去,便同热闹还没看够的某人说,“我送您回去。”徐清染给苏凝绿使眼色使得眼角都要抽筋了。姐妹加油把他拿下啊!!!谢太傅这样的好男人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了!女帝却会错了意,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嗯……你别送我了,你送送徐娘子?”换成是旁人,她自是不乐意的,但是眼前的徐清染她是知道的,她对谢淮的满腔热爱纯粹得叫苏凝绿吃惊,这不像是什么男女之情,反倒是……她在心里打了个不恰当的比喻,反倒像是叶公好龙。要是叫她知道这个看起来光风霁月皎皎如玉的谢太傅成日张嘴闭嘴,估计她逃都来不及逃。女帝满意地心想:这世界上果然只有我才能忍受谢太傅了!谢太傅并不知她的脑回路,在她将话说出口后便沉沉地凝视着她。君命不可违,他自然不会公开反驳,却也不会欣然接受。他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徐清染大吃一惊,看着苏凝绿脸上的诚恳和谢淮脸上的伤神(她坚持这么认为),忙摆手,“不必不必,我家很近的,实在不行就叫……”她往旁边瞥了一眼,很嫌弃地说:“叫秦郎君送我吧。”苏凝绿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拒绝,不过仔细想了想,秦鹤来也勉强算是群英榜上有名的人物,谁知道徐清染这段时间有没有移情别恋呢,于是她用对方很不识货的眼神瞧了瞧秦鹤来,“行吧,秦……郎君送一送徐娘子。”众人作鸟兽散,小皇帝是谢太傅带出来的,自然也由他送回宫中去。女帝上了马车,却见谢淮坐在外头,不禁大感讶然,“老师怎么坐在外头?”谢淮温和有礼地道:“与陛下共乘一车,于礼不合。”他这人生气起来也不动声色,笑得一如往日温文。苏凝绿挑挑眉,忽然从车厢中探出个脑袋,低眉顺眼地认错:“朕错了。”谢淮嘴角极轻微地翘了一下,声音却还是淡淡,“陛下是天子,天子何错之有。”苏凝绿在他跟前耷拉着脑袋,“没想到你看出来了呀,这也不能怪朕,是楚王太蠢自个儿咬钩忒快,上赶着来讨骂……”谢淮:???我们讨论的好像不是一件事?谢太傅敏锐地反应过来,反问:“您对楚王做了什么?”女帝悚然,矢口否认,“没什么!”谢淮瞬间便明白了。方才才到酒楼里头,她死活不叫他跟着,只推说自己有事,想必就是去给楚王挖坑了。难怪她瞧见徐清染的时候那样惊讶,只怕她安排的人并不是她,却不凑巧叫徐清染赶上了。他进马车坐下,沉着一双点墨似的眸子,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