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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甚至拉开了百米距离,他脚步轻快地蹿入教学楼里。三楼所有学生爆发出一阵欢呼,活像是什么国家级比赛胜利了一样。楚李白吹了声口哨,“陈星南有时候还真是蛮帅的。”“这是陈星南?”秋果扭头问他。楚李白眼神一飘,“哦,好像是他,也好像不是他,唉,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真是让人担心啊。”秋果:“……”连楚李白的同桌都受不了了,“喂,李白,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楚李白将同桌推到一旁,“去去去,你懂什么啊。”“我这是防止我兄弟被撬了墙角……”他小声嘟囔。没一会儿功夫,只穿着一身蓝白相间校服的陈星南便双手抄兜,浑身热气腾腾走了进来。楚李白“噗嗤”一笑,扬声招呼:“星哥,谁都认识你了,你现在把羽绒服扔了也没用。”陈星南随随便便坐在椅子上,伸着无处安放地大长腿,“切”了一声,“谁要隐姓埋名了,只不过是我的羽绒服被烧出了好几个窟窿眼,没法儿穿了。”他按着心口处,皱了皱眉。秋果回头看了他几眼,却被他瞪了一眼。秋果好脾气地笑了笑,收回视线。没过多久,纪律检查的老师就开广播找人,就找刚才在校园内燃放烟花爆竹还敢逃跑的那名学生。“若是有人胆敢包容,一并扣分请家长!”广播里的男老师愤怒地提高了声音。教室里有人抱怨:“怎么?这还搞连坐的吗?”秋果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陈星南依旧一脸毫不在意。“咔——”耳边传来奇怪的声响,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同桌不小心把塑料圆珠笔的笔壳给捏碎了。这得要使多大的力气啊。秋果:“你的手……没事吧?”祢尔玉脊背笔直,双眸浓黑,“你……”他顿了顿,停住嘴,扬起下巴,转向窗户。“……你喜欢看烟火吗?”秋果总感觉他原本要说的不是这个,但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他转开话题。她刚要开口,余光却瞥到桌面一滴红。她猛地拉过祢尔玉的手。祢尔玉吓了一跳,“你,你做什么?”秋果摊开他的手掌,果然看到他掌心细碎的伤口。唉,学什么电视剧里徒手捏笔啊,这不就坏事儿了。秋果:“你这伤要赶紧处理,去医务室……”她扭头去找楚李白。楚李白:“好,那我……”一转眼,他看到祢尔玉冷冷淡淡盯着他。“我……唔……呃……啊,我肚子好疼,一定是早饭没吃好啊,啊,我就知道我妈下厨就是制毒,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厕所。”他捂着肚子,一脸扭曲。“秋果,祢尔玉就交给你了,我会帮你跟老师说一声的。”说罢,他就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了出去。李白的身影一晃就不见了。这跑的也太快了吧?“没事儿,我陪你去医务室。”秋果朝祢尔玉伸出手,“要我扶你吗?”祢尔玉小心地抬起手,可手还未抬起,秋果就把手收了回来。他搭了个空。他眨了一下眼,盯着她。秋果:“哦,我差点忘了,你流血的是手,而非是脚,可以自己走。”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脚。秋果笑盈盈,“走吧。”“哦。”他起身,一膝盖撞在桌腿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他一瘸一拐向她走来,“我好像不能自己走了。”秋果感到窒息了,“这……这样啊,那我扶着你行吗?”祢尔玉目光盈润,像是在井上沁过的黑葡萄。他伸出手臂,看着秋果的手一点点挨近,他没法想象自己下一刻会看到什么样的美景。然而,下一刻,一条肌rou紧实的小臂突然插了进来,一把掺住了他。祢尔玉顿时像是吃了一颗糖精过量的奶糖,齁甜齁甜的味道让他夹紧眉头,嗓子发痒。陈星南吊儿郎当道:“欺负女同学做什么?祢大少爷,我扶你就行了。”“不用。”祢尔玉想要抽回手,却被陈星南按得紧紧的。他扬起唇角,“那可不行,我偏要送。”秋果心累地拍了拍额头,“那咱们就一起去医务室吧,麻烦陈星南同学了。”“觉得麻烦我啊?那就离这个病怏怏的心机鬼远一些吧。”陈星南手下用力。祢尔玉脖颈不弯,微抬下巴对他说:“你再捏下去,怕是赔不起。”陈星南冷笑一声,“我差点忘了,你丫还是个买了天价保险的易碎品呢。”怎么说着说着又起了矛盾?秋果和稀泥,“走吧,走吧,咱们赶紧走,还要回来上课呢。”说罢,她就扶着祢尔玉,加快脚步。她拖走祢尔玉,带着还抓着祢尔玉的陈星南踉跄了一下,不得不跟上她的脚步。幼稚园阿姨秋果一带二把这两个幼稚鬼从教室里拖了出来,急吼吼奔向一楼的医务室。这一天一次医务室的频率也是厉害了啊。……到了医务室门口,陈星南就扔下祢尔玉的手,对秋果轻哼了一声,“你可别被他骗了。”说完,他就转身上楼了,走的那叫一个潇洒。秋果敲了敲医务室的门,里面没人应声。她推开门。医务室的门“吱”的一声开了,可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祢尔玉清清淡淡道:“医务室老师大概是出去了,你来帮我清理吧。”“哎?”秋果指了指自己。祢尔玉走到柜子旁,打开柜子,熟门熟路地拿出消毒用的碘伏、棉签,却怎么也翻不到创和贴。“只能用那个了。”他低声嘟囔了一句。秋果在他背后探头,“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嗯,因为我总是来,医务室老师也熟悉我的状况,有时候他不在,我就自己处理伤口。”苍白的阳光透过玻璃上的窗花落在他单薄消瘦的脊背上,他转过身,阳光卷过他的半面身子。秋果目光柔软,“你如果再受了伤可以来找我,我帮你处理,这样……”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这样也不是你一个人了。”祢尔玉深深望着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他低下头。“好。”今天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贴着他的脖颈喉结处,随着他说话,喉结时不时碰触白色的绒毛,这样的他显得柔软又惹人怜。他坐在病床上,过长的腿曲起,缩在床下,他掌心朝上,将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秋果抽出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