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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有些惊讶,“大人的千金倒颇有智慧。”左大友讪讪笑道:“殿下过誉了,都是她那师父厉害。”两人说着话,没一会儿外面便想起了左弗的声音,“爹,吃的来了。”“端进来吧。”左弗推开门,只允许椿芽与左贵跟自己进去,将饭菜摆到桌上,道:“郎公子颠簸多日,不宜食荤腥,故而女儿让人做了几个时蔬,弄了些清粥。”椿芽很懵逼,老爷长这鬼样子,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亲戚?左弗也不用跟老爹商量,便将朱慈烺说成了是扬州老家来的亲戚。这朱慈烺当真是长得俊朗,尽管瘦得不成样了,可轮廓在那儿,且那气质不俗,椿芽这一看便是有些呆了。左弗轻轻咳了一声,示意椿芽将饭菜放下,然后使了个眼色,椿芽忙收了打量,与左贵一起退了出去。待人走了,左弗才道:“爹爹,刚刚陈千户来禀,说是学堂弄好了,若爹爹无事,女儿想去看看学堂。”“你们还弄了学堂?”朱慈烺有些惊讶。左弗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道:“人生明理始读书起,明理的人多了,国家才有未来,民族才有希望……”第51章杂交水稻朱慈烺在江东门住下了,但却没怎么引起军户们的注意。一来是他甚少露面,二来则是夏收将近,这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所以大家对于千户大人这个亲戚倒也是没怎么注意。夏收,对于农民来说是最辛苦的时节。从大暑开始一直到立秋,大家要完成夏收,夏种等繁重的农活,而从大暑到立秋也不过半月时间。江东门如今两千来亩地,除了一部分旱地外,还有一千来亩水田,这对左弗来说可是好消息。后世改良过的红薯,土豆,南瓜,玉米等物产量是大,可这等神器她是不会随便拿出来的,免得到时落入清军之手,最后自己倒霉。红薯土豆不能种,那自然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杂交水稻。杂交水稻会褪化,留下的种子用处不大,可以放心播种,不用担心落入敌人之手。为了让杂交水稻顺利地出现在江东门的田地上,左弗还花费了一番心思。首先,免不了的又跟观鱼合谋唱了一出戏,将“神种”送到便宜爹跟前,然后便是从淘宝上买了一堆书疯狂啃。好在,她本就是学生物学的,植物这块倒也跟生物学沾着边,研究了好几天后,又跟军户所里善农事的军丁讨论了后,便开始育苗了。这个时候再播种,只能选择晚稻种了。好在,产出倒也不错,只要种植得当,化肥跟得上,每亩地能产出500公斤这样。在这个亩产300斤就要敲锣打鼓的念头,这绝对是神迹了!有经验的军户老农们都被左弗给拉了过来,在晒场上将“神种”先晒了几天,然后又将晒好的种子移到干燥阴凉的地方,这样做可以促进种子的呼吸作用和酶的活性,有利于提高种子发芽率,而晒种则杀死部分附着在稻壳上的病菌。等弄完这些后,还得清洗种子,直接用水泡起,将浮在水面上的秕谷去除,只保留饱满的谷子,这样可以进一步提高收获率。而做完这些,就轮到后世的大杀器登场了。用药剂浸种,可以有效减少虫害,这可是古人没有的东西。当然,cao作也比较麻烦,特别是浸泡后还要反复清洗种子,以免有残留,影响种子发芽。做完这些就该去伺候土地大爷们了。产量越高,所需肥力也越多,卫所的田地若不弄一下,可伺候不了“神种”。基肥打底,再用上复合肥以及尿素和氯化钾,最后再来点壮秧剂育秧,这样搞一下,就算不种杂交水稻产量也会比现在高许多。做好这一切就可以插秧了,等长差不多了,再买些鱼苗,鸭崽放进去,这样不但可以去除害虫,还能获得天然的有机肥,增加产量。一系列的事做下来,左弗已黑了一圈。农民是非常辛苦的职业,而眼下她也不能将插秧机这些东西拿出来用。一来是怕这等神器将来落入敌人之手,二来嘛则是大明的劳动力很多,也很便宜,为了收买人心,这样的神器还是晚点再拿出来用吧。左老爹这些日子都在收留难民。朱慈烺的到来让他更有了一些底气,而道长送来的神种更是助长了他的某些“野心”。将北边的难民收留进来,若是新帝发现了太子,想下手毒害时,也多些人保护太子。插秧完毕后,左弗又让观鱼送了一百吨粮食到卫所,这让左老爹的劲头更足了,每天都早早起来,拉着军户们按照左弗给的法子锻炼身体。说来有趣,这些古人分不清左右,一个列队训练好几天都是洋相百出的,若是以往这些人必要抵抗了,可现在吃着千户大人的白米饭,娃儿们还在大姑娘那儿受着教育,所以这性子也变好了,尽管列队搞得跟狗屎一样,但上进心尚在,仍在努力训练。只是心里也有点嘀咕,这样做有啥好处?天天跑步他们能理解,可天天这样左右左,稍息,立正的是要做啥哦?这对打仗有什么用吗?不要说他们不明白,就是朱慈烺这个见多识广的太子也不明白。他这些日子虽比较低调,可一直蒙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闲着无事时,也会到校场来,远远看着这些军户们cao练。只是看了几日,他也迷糊了。这是要做什么啊?!这日见左弗来了,便问道:“左……左家meimei,你这师父的锻体之法怎如此怪异?这军户整日列队对锻体有甚好处?”左弗笑了,“这哪里算得上锻炼?”“那这是做什么?”见左弗身后婢女拿了一堆红蓝的布条,心里更纳闷了,“meimei这是要做什么?”“他们不是分不清左右吗?我想了个法子,将红色布条绑左腿上,蓝色的绑右腿上,这样就能分得清楚了。”朱慈烺愣了下,随即便笑了。“meimei蕙质兰心,在下佩服。”将养了几日,朱慈烺又恢复了太子的风仪,白如玉的脸,灿若星辰的眼,笑起来时,仿若春风拂面般,让人没由来的就会生出几分亲近来。左弗跟他往来了几次,便觉这家伙不错,倒也十分愿意与他说话。“不过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左弗谦虚了两句,问道:“公子今日怎出来了?可是在屋里闷了?”“一直待屋里闷气,就出来走走。”他笑着道:“前两日也出来了,看着这些军户cao练,心里就觉得安宁。只是看了几日,也不知这是什么cao练之法,甚是新奇。”“嘿。”左弗笑道:“这是我师父想出来的。说打仗讲的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