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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瘾君子被迫戒断。付思一笑,笑得他浑身都渴。别笑了,宝贝儿。他舔舔嘴唇。哭吧。12.程影刚到家,脱了鞋,拆了领带,醉意醺醺地摊在沙发上。他接了一个离婚官司,委托人平时没空,非要到了酒桌上才肯多说两句。愚蠢、倨傲。也许人就是这样。心里犯堵,酒多喝了两杯。正晕着,手机响了,是付思来电。“喂?程影?吃饭了吗?”“吃过了”三个字已经滚到嘴边,程影又把它们咽下去。付思平时很少主动联系他,这问话里的期待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他狠不下心去拒绝。“还没。”他扯了扯领口,皱眉答道。“我…我做了吃的,你要不要来一起吃?”“你回来了?”“嗯。”隔着电话,两个人的语气都不知不觉地温柔下来。“好,你等我一会,我过来。”放下手机,程影扶着墙去卫生间催吐。怕身上的酒味散不掉,他飞快冲了个澡。还是有点犯恶心,但终于不像刚才那么迷糊了。付思问他怎么头发是湿的,他随口敷衍了几句。“怎么回来了?这周过得还好吗?”他来主要是怕付思遇上事,在电话里不好意思说。上次的人,他费了一些心思查到了,解决了,但又怕那个叫张克的并不安生,私下里再做小动作。“挺好的。”“奶奶呢?”“今天初一,奶奶吃素,不和我们一起吃,吃完已经先睡了。”程影抓了一把头发,跟着付思进了餐厅。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终于上来了,他瞧着灯光下的付思总是晃悠。时不时冲他笑一下,又笑得很媚。搓搓眼睛,才发现付思早转过身盛饭去了。程影觉得自己状态很不好。付思身上那股甜甜的味道,一直缠着他,像要把他窒息了一样。“喝酒吗?”程影忙摇手。“那我喝一点。”付思给自己倒酒。今天的付思,好像确实和往日很不一样。“究竟怎么回事?”程影拦下付思的酒杯,强撑着打起精神。一股淡淡的酒香传来。不是酒杯,也不是程影自己。“我来之前,你已经喝过了?”程影嗅了嗅,在空气中仔细地辨别。“你也喝过了。”付思忽然突破了亲密界限,把鼻子凑到程影的颈边来,“好浓的味道。”“为什么明明吃过饭了,还要骗我?”喝了酒的付思胆子格外大,瘪着嘴,向他的“恩人”不依不饶起来。他本来只是想喝一点酒避免拘谨。和程影这样和和气气坐下来吃一顿饭的机会并不多。程影总是在帮他收拾烂摊子。而他总是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很狼狈地出现。他…他不想这样了。张克的主动消失,让他对生活忽然燃起了奇怪的信心——也许终于该他时来运转了。也许命运偶尔也会给他一些幸运的恩赐。可一打开门,看到的却是程影苍白的脸,湿漉漉的头发,和一身酒气。他又在给程影添麻烦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问着问着,付思自己先哽咽起来,“我会觉得…我会觉得我欠你好多…”程影被他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没有想到会被这样“现场抓包”。付思的眼泪攻势,他根本就抵挡不住。心软成了一滩泥,见拿手擦也擦不干净那满眼的泪,干脆把唇贴上去。“没有,你没有欠我…我自愿的…”付思一阵颤抖,忍不住回吻这个他倾慕已久的守护神。13.程影养过一只小白狗。是一只松狮,叫“球球”。付思把自己折在他怀里,想象自己就是那只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的小狗。他攀着程影的肩膀,呼吸急促,哀求道:“程影、程影…”程影把他按在怀里,齿尖顺着他的耳根滑过,“怎么了宝宝?”只要轻轻含一下他的耳垂就会得到一声软乎乎的求饶。“好,不碰耳朵,乖,不碰耳朵了。”唇齿又爬上他的胸膛,被舔着乳尖的时候付思直接崩溃得哭了出来。程影终于发现他的身体过分敏感,咬着牙根,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那你让我摸哪里,我再摸哪里好不好?”付思乖巧地点点头,把程影的手拉到自己的脖子上。程影替他松松按摩着后颈。“舒服吗?”“舒服…”付思眼尾泛红,果然只是轻轻摩挲着颈部,就使他的下身起了反应。程影猜他脖颈处的神经更为密集,于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喉结。付思跨坐在他身上,受不了似的蹭了蹭。程影见他并不排斥,又含得深了些。“啊呜”,付思这样又怕又爱地叫着。光是被舔了舔喉结,浑身湿得跟水淋过一般。腰部软得像一段绸,覆在程影的手臂上。“程影哥哥、程影哥哥…”一不留神,又学着小时候的自己那样叫起来。其实付思比程影大,所以比过了出生日期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那样叫过。程影听得牙关一紧,又怕咬疼了他,眼睛都憋红了。“你喊我什么?”“呜呜呜…程影弟弟…”付思的屁股被拍了一下,连忙改口,“程影哥哥…”“再叫。”程影闭上眼睛,任自己埋进付思的颈窝里。那股甜腻的气息包裹着他,挤压着他,像要连他的心肺一起勾出来,被那股甜味溺毙。付思被他打了,声音却像很享受。“程影哥哥…摸摸我…”付思渐入佳境,挺了挺腰,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光这个样子,他是没办法射出来的。“摸哪里?”程影疲惫地睁开眼,嘴唇和眼眶都发红,果真像被妖精吸食过精气。不枉他想这个妖精想了十余年。付思在他手里弹动与跳跃,仰着脖子轻轻地呻吟。在他进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抵抗。可直到他释放出来,付思却始终无法登顶。“是怎么回事?”他替付思擦拭着腿间的污浊。付思靠在他的膝盖上,仰着脖子,顿了又顿,终于开口,“等下,你可以不可以,叫我‘球球’?”“为什么?”“因为…我想做你的狗。”“什么?”“程影,我想做你的狗。”两个人一起沉默。“付思…是你喝醉了…还是说,这是你真正的诉求?”付思没有勇气再说第三遍。这是他真正的诉求…最真实的渴望…扭曲了的归属和欲望。他不能够与人正常地欢好…他需要被人践踏与向人臣服。在他暴露性癖之后,程影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今天,我们都醉了…就当这一切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