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检查(微h)
书迷正在阅读:奴婢青灯、对影成三人(3PH)、怪物的秘瘾[人外 H]、东林笔谈、冬夏莫言(父女,1v1,H)、反派:我的弟弟是天选之子、穿书反派,这届女主都自带系统?、考古成真:疯了吧,还说游戏编的、盗墓:穆王老妹,哥咱又被偷家了、四合院:不想被禽兽祸害
004 检查(微h)
“周伯,这就出发吧。”她道。
周伯沉沉吸了一气,“小小姐,家主命老奴转告您,此去勿逞强,凡事尽心即可,陷于涡旋之际更要学会明哲保身。”
眼眶立时发了酸,谢灵若勉支着笑靥,应到:“我知了。”
周伯便不再多言,招手唤来一名家仆,安排道:“车舆中备了一件府奴衣物,小小姐先到车中换上,随后这奴婢再去换上今夜你所着之裳,扮作您行车离开。”
“小小姐此次与桓五郎相会万不可透露出消息。”周伯解释,“以防节外生枝。”
谢灵若点头,换过府奴衣物后,她问:“现在我该如何?”
周伯指向左边空无人烟的道路,“前行半里,拐角处有一家酒肆,到了和店主说你是友人之女,店主便会让你见桓五郎。”
“对了,家主还曾提起,桓五郎对小小姐的一样东西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惦记着小小姐在宫中时的什么东西?如是什么母亲遗物之类的,小小姐可要慎重啊。”
“好。”
…… ……
一炷香后,谢灵若根据周伯所言找到了那间酒肆。巷子里,光线昏暗,店主大敞着门趴在柜台上发呆。
闻得动静,厌厌掀起眼皮,上下扫视一番谢灵若,未问暗号,直截了当地道:“郎君在七楼,女郎请便。”
淡“嗯”一声,谢灵若走上楼阶。
在一片寂静中爬得气喘吁吁了,她终至七层,七层是间阁楼,楼梯口设有一扇怒目精卫乌木雕花门,谢灵若敲击三下,里头没人回应,疑惑着,她推开门。
幽厚的降真香扑面而来。
谢灵若的心当即一紧,降真……杀孽深重之人钟爱此清幽的佛香。
杀孽深重之人,譬如桓五郎的长兄临贺公桓温。桓温长年在外征战,血债累累,位高权重,乃当今朝权的核心要员之一,只不过其人牵扯之势力过于复杂,又是笑里藏刀的脾性,舅父这才退而其次选择了名声比桓温端美不少的桓衣。
闻说桓衣少年正直,百姓爱戴,也需依赖安息镇祟之香吗?
朝里走了会儿,谢灵若发现阁内别有洞天。
当下风靡古汉时风,高门士族家中陈设讲究风雅韵致,装点之物也多为玉器,这阁内却是以素绸狐毛铺地,装饰水晶珊瑚。
谢灵若慢悠悠走着,蓦然却感受到头顶有一团不可忽视的灼热。
她望去,对上一双狭长凌厉的凤眸。
十步之外,有一黑石砌成的短榻,足四丈高,犹如龙王宝座,桓衣手肘撑着青玉扶手,凝眸向谢灵若,修长的指节间串着一串梨花菩提。
“桓五郎。”谢灵若揖了一礼,埋头走到桓衣跟前。
再头时她才注意到,阁中还有三人,一眼蒙布条的婆子,与两名婢女。
“寻阳公主。”桓衣礼节性地回了声,问:“你有何求?”
他与凌厉相貌相反的平淡语气,以及开门见山的交流方式,弄得谢灵若有些不知所措。
只得中规中矩的答道:“我求陛下安好。”
桓衣偏头扫视谢灵若一眼,漠然道:“铲除庾氏,鄙人没有这样的能耐。”
“健康之事,衣能助公主的不过二三,为报太常旧年恩惠,衣将竭力为之。”
谢灵若内心讶然,她没想到如此顺利就取得了桓衣“竭力为之”的承诺。
正当她以为眼前人欲下逐客令之际,桓衣话锋一转,再度开口。
“至于旁事,衣想,衣能助公主的兴许不止二三。”
谢灵若问,“此话怎说?”
桓衣微笑,“三月前,陛下鸿雁传书,召公主回健康。先帝已故,公主的身份自也今非昔比,虑及此处,陛下重新拟招一份,册殿下为大长公主,封地庐陵,食邑万户。”
食邑万户……谢灵若紧捏手心,心中某个角落蠢蠢欲动。
桓衣仿若未睹她的反应,接着道:“庐陵,是块宝地。可惜,其兵吏辖权,尽在我桓氏之手….”
“五郎似也有所求。”谢灵若浅笑着打断桓衣。
桓衣默了几瞬,抬起串着梨花猞猁的手,悠悠点向谢灵若额间。
他道:“你。”
谢灵若心脏猛地一抽,却听桓衣补充道:“你为佣,我为主。”
“六月之前,替我办成一件事,庐陵驻兵的调令,便归你。”
“什…什么事?”谢灵若道。
桓衣没有回答。
微笑的弧度陡然变大,“殿下可愿‘舍身取义’?”
鸦睫促狭地扑烁数下,谢灵若淡道:“我愿。”
桓衣点头,“那么请大长公主于六月之前,令琅琊王氏、王扶,将身心俱交由你。”
不待谢灵若出言,桓衣提突然提高了些声音道:“既然大长公主如此配合,那么我也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他话罢,垂首待命的三个下人猝地眼眸精光,起身向谢灵若而去。
谢灵若仓促后退两步,“五郎何意!?”
桓衣归复淡漠,“让她们为大长公主检查一番,瞧瞧资质罢了。”
“资质?”谢灵若皱眉。
“郎君的意思是让奴们检查您是不是块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好料子呢。”
蒙眼的婆子替桓衣道,而此刻另外两个婢女已用麻绳紧紧钳制住了她。
缓过神来,谢灵若面皮发烫,怒道:“五郎要检查什么你我二人单独见解就是,需贱奴何用!”
桓衣一声不吭。
不顾谢灵若的挣扎,婆子用剪子剪开她外衣。
少焉,自知无处可逃,谢灵若认命的闭上了眼。
“嚓嚓。”
“嚓嚓嚓——”
肌肤一寸寸地浸染上刺骨寒凉。
忽然,剪子滞住了动作。
婆子伸手在一圈素纱布前使力掐了把,谢灵若登时止不住痛呼——“啊!”
剪子利索地将纱布剪落,两团小白鸽跳出。
“唔啊….唔呜呜……”
婆子毫无怜惜之意地连连捏了一圈,赞许道:“好yin物,触之如水肥腻,状无畏缩下坠之势,能供男人盛放阳具,别看大小一般凑合,日后产出的奶水不会少,足够夫主把玩了。”
闻言,谢灵若攒紧拳,积藏的泪水却不禁随着痛觉奔涌而出。
良久,阁内的氛围再次沉默,只剩下女子的抽噎。
迷蒙间,谢灵若缓缓睁眼,见桓衣挥挥手,遣退了婢女与婆子。
他收起散漫的姿态,从石榻起身,踏着石阶,步步走下。
高大的身姿,修长的双腿,牵动着隐秘的力量感。
蜜合色的肌肤在水晶丝绸衬托下现出天神下凡一般的耀泽。
走至谢灵若跟前,桓衣弯腰,二指撬开柔弱的唇瓣,暴力倾入。
“呕!”
粗糙的指腹滑过舌头毫无规律的摩擦上颚。
泪水无法停止了。
桓衣接着将无名指也挤入,捅向更深处,道:“殿下的心气未免太高。”
谢灵若感到唇角在被他不断扩裂。
他笑,“怎么,在谢氏数年,莫不真当自己是清贵门阀,端良淑女了。”
“殿下忘记了自己属于司马氏。”
“古来最狼藉的王家。”
“司马氏之人,哪有什么姿态清高,做贞洁烈女的资格呢。”
“哈…哈……”
桓衣抽出手指,随之牵出一摊涎液,几滴滴落素绸,响声细微,却在她耳中炸了开。
方才间的扭动,使麻绳在躯体上留下了或浅或深的痕迹。
排尿的隐私处朝小腹递出一丝丝酥麻的热意,分明是唇边在流着水,那处却一并湿漉了。
前所未有的触感,使谢灵若的大脑开始迷茫地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