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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看着国家失去有力当权者执政也不亲自振作起来?明明知道小女儿没那个能力还执意让她顶着摄政公主和继承人的名号?大女儿明明才是有手腕有野心的那个。爱女儿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女王是那种一看就精明能干的人,不至于在国家大事上糊涂。不过如此种种,在小公主的记忆里完全就不是重点。她很开心地在jiejie的帮助下把迪奥斯弄进了王室周游团,度过了风花雪月般的列国之行。终于抵达了最终目的地M国。今天是总统和议会为公主准备的欢迎仪式。D国虽然已经在世界政坛上没落了很久,但因为悠久的历史和女王当政的传统,在全世界有很多粉丝。这个王室很大意义上已经跟政治脱节,而像是一种精神上的象征,更加接近娱乐性质。特别是D国正统血脉出美人,这是有目共睹的,M国想借此炒一炒拉动下经济可以理解。光是今天的王室车队游行,周边相关贩卖以及旅游附加就已经突破了天文数字。然而小公主却在情人的连日温情洗脑之下“突发奇想”。让jiejie假扮自己去出席欢迎仪式以及之后一系列累人的活动,她要跟情人打扮成平民,去好好享受M国首都这个梦幻般的浪漫城市。她甚至还打算跟迪奥斯去这里最负盛名的一个教堂偷偷结婚。那当然是不被D国认可的。但迪奥斯的身份反正也不可能被王室接受成为王夫,小公主打算为爱情好好任性一回。当不当女王她无所谓,让jiejie去做好了,不然——失去的那可是她的爱情啊!今天一早,小公主就找借口命令女王派给她的忠心近臣保镖留在领馆宅邸,自己佯装开心地出行。其实车队走到半道,就在车里换了行头,跟迪奥斯溜了出去。大公主戴上头纱,坐进了她的御驾。结果迪奥斯直接就把她带来了酒店。没有了保镖和臣子的保护,公主也就只是个名头,她手无缚鸡之力,骤然面对变了脸的情人那慌乱可想而知。迪奥斯想要跟她进一步亲热,但小公主信教,亲亲抱抱可以,最后一步怎么也想等到去了教堂之后。挣扎间就等来了直接扎在腰上的一针。之后就彻底昏死过去,被苏瑭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贱男手底下的羔羊。记忆到此为止,没什么建设性。苏瑭叹口气,女人最怕的不是长得丑,而是天真没脑子。刚刚浏览完身体记忆,一直安静的房间突然被推开了大门,她心神一凛,沉浸在思绪里,竟然没注意。而脑中百草雷达没有再响,说明这次推门的,已经不是之前那拨叫着“老大”的人。听那单节奏的沉闷脚步声以及房门立即就被合拢的动静,苏瑭琢磨,很大可能是那个贱男回来了。垂在脸侧的手努力探出去,把那块玻璃碎片拢进掌心。虽然这时她还无法确定先前酒店到底是因为什么被触发了安全警报,但那贱男心虚的是他绑走了一国公主。酒店那么大阵仗都是针对隔壁房间,显然不是因为知道了刚刚被暗杀的公主其实人被藏在这里。在苏瑭的认知里,警方没那么大能耐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精准追查到这里来,即便是在发达的西方社会。毕竟电视里那么热闹,这边开着窗都是丝毫听不到,可见距离不近。等那贱男发现事情与自己无关,很可能会因为“舍不得她”而冒险再回来想办法把她也带走。苏瑭猜得很准。进来的是迪奥斯,他见房间里床上的人不见了,先是心头一紧,随即又摇头。他当时从宴会大厅被排查完放走之后就一直悄悄注意着警方的动静,他们并没有从酒店带走任何人。显然是没发现这里的端倪。而躲在附近一下午,并没有想象中那忠犬保镖带着人杀过来的迹象。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领馆的人没发现死的不是小公主?算算时间,尸体肯定早就被领馆接收,也许出了什么意外。这也是他敢壮着胆子回来的原因。想到这个,迪奥斯立即注意到从床边挂到地毯上的被子,走过去合着床单伸手一掀,就见娇俏小公主正躺在底下。药效估计渐渐在失去作用,眼睛都睁开了,正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苏瑭知道这是她报仇的机会,当然也是危机。贱男回来肯定是要直接把她带走,现在她不能说话也无法自如行动,被穿上衣服半搂抱着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毕竟这是酒店,男男女女行为亲昵大家见怪不怪。所以只有先使出一字诀——拖。她别的手段暂时无法施展,对付男人却是心有成竹。这会儿眼神就是最佳利器。从那男人撩着床单望去的角度,公主那漂亮的小眼神儿,直勾勾地看过来,灯光照进去,那睫毛就像是两把刷子似的,一直要挠进你心里最痒的地方。“呵,你倒是聪明,知道躲起来!”伸手把人往外拖,一摸上那滑腻的皮肤,他小肚子下面的那点儿馋虫又被勾了起来。先前小公主一直是昏睡状态,眼睛闭着跟死人似的,哪有现在一对眼珠子滴溜溜地瞪着自己来得招人?“嗓子还说不出话?”他把人放回床上,狞笑着拍拍女人的脸,见对方不动也不开口,知道是药效还在,颇为遗憾。“哼,以后有你叫的时候。”边说边抽腰带,打算速战速决先来一把,既然都冒险上来了,也不赶这十几分钟。苏瑭一直不出声,那是在蓄力。贱男没注意到她藏在手心指缝间的碎玻璃。她眼珠子转动,扫到床头的金属台灯,距离自己也不远,又扫天花板上的吊灯,十分晃眼。迪奥斯察觉她的视线,本来已经要直接压下来,脸上忽然猥琐一笑,“别害羞嘛,灯开着让我好好看看你那银荡的小样儿。”觉得光是大灯还不够,埋在她身前,伸手去床头要把台灯也按开。就在这个瞬间,苏瑭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扬起。“啊!”杀猪般的嚎叫凄厉无比。用力的对准目标把玻璃片扎下去,跟槍打出头鸟一个道理,手起头飞。苏瑭死死咬住牙关,拼尽积蓄的全部力量在迪奥斯翻倒的时候手臂伸出去,捏住台灯,反手一挥,直接砸在他的太阳xue上。金属灯座艺术性的设计有棱有角。那一下让本就捂住涌血伤处痛不欲生的男人脑子一沉,但还没完全昏过去。苏瑭已经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