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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包扎的时候,赵清晏又问起别的来,“何时到的城门口?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早晨用膳了没?”“诶,朕怎么瞧着你有些瘦了呢?”徐筠这人就是他这一路来最大的威胁,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褚安想着,他让周狐杀人那件事,后者必然会告诉赵清晏,到时候被问起来他再说也不迟。“没遇到什么危险,不记得何时到的城门口,早晨也吃过了。”“那就好,那就好。”赵清晏脸上是遮都遮不住的欢喜,能见到褚安,她开心能开心好久。以后这个男人,可完完全全都是属于她的呢。褚安的手很快就被处理好,等那些太医通通退下,赵清晏又把人搂进来怀里,在乎的不得了。“朕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宫殿,便想着你来了自己选,不过近日舟车劳顿,你可以歇几日再选,先住在勤政殿也没关系。”在勤政殿,她一整天都可以见到褚安,如果把他安置到后宫去,白天两人就见不到了。毕竟她这个女皇可不是混水摸鱼就能过活的,她要从太后手里慢慢把权利接回来,还要从赵清禾手里夺权。太后近日的病越发严重,太医又查不出个原因来,赵清晏一直怀疑是赵清禾在搞事情,背后下毒什么的。但奈何找不到证据,太后那边连中毒的迹象都没有,太医们只能把病症归类为,太后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才会急转直下。可任谁都知道,这其中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至于褚安的事,她随口找理由一提,太后便答应下来了,想必是老人家觉得自己没有多少活头,不想干预这些事。同时太后也相信赵清晏心里有准,不会因为一个男子做出格的事,还是会以江山社稷为重的。“……嗯。”褚安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两人陷入沉默之中,她们靠的很近,褚安能听到她清晰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赵清晏的怀抱是暖暖的,软软的,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他好久都没被这么抱着了吧?这种感觉恍如一个世纪般长久。他本以为,本以为在金阙殿她转身从窗口消失的时候,两个人就再也见不到了,竟没想还有今日。若说两人的相遇不是缘分,恐怕都没人会相信。赵清晏低头看着快睡了的褚安,想着他路上怕是累坏了,便没吵醒他。可偏偏这时候周狐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宫人打扮的男子。“陛下……”“嘘!”到底她还是嘘完了,褚安有困意不假,但他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睡着的,一听见有声音,自然就睁开了眼睛。赵清晏有些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说。”周狐被瞪的哑然,怎么一遇到陛下和安贵君在一起,她总有种搅人好事的负罪感?红豆刚才一直在门口等着,她想着里面安贵君不能没人照顾,又想着他在勤政殿总站着也不是回事,便顺路把人领了进来。“您该用午膳了。”赵清晏点点头,看向怀里的褚安:“去吃点东西?”“嗯,好。”他随遇而安,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跟何况穿着这么一身沉重的婚袍走过不少路,他消耗了很多体力,也有些饿。红豆见两人起身打算移步膳厅,赶紧迎上去打算去搀扶自家主子,哪成想女皇陛下直接顶了他的位置,自始至终都没把人松开。他极有眼色的退开,心中替主子欢喜的无以复加,他不太懂那些后宫的事,但他就知道一点,这后宫中的兴衰,全都在陛下一念之间。他家主子盛眷正浓,这是在别宫贵人那儿从没发生过的,独一份的荣宠,代表主子在陛下心中绝对是特别的存在。不过他听闻太后虽宽容,不爱管事,但却也没多待见后宫中的贵人们,陛下不在时干脆就免了晨昏定省,每逢年节才略略见上一面。所以,太后会喜欢主子吗?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原主以前的后宫,一个没有只存在幻想中,我们要从现实出发,她可能没有君后,但后宫必然不会空空如也。然后宫斗。我们安安自然对那些三年没见女主,以后也不会和女主有一点关系的小炮灰,产生碾压式的胜利。君后的宝座已经在定制中,很快就会安排上。最后:今天说好了中午更,然后又拖到现在,所以明天二更补偿下嘿嘿嘿☆、第49章妾身(一更)杨太后是个沉得住气的,自打赵清晏直接把人在青鸾殿门前抱走,就有看不下眼的老臣给他通气。且就算没有老臣告诉他,他在宫里的掌控度很高,几乎是前后脚就知道了这事儿。赵清晏这次回来和三年前大不相同,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但杨太后能感觉到,这还是他亲女儿,不会错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那就更好解释了,赵清晏失忆三年,所经历的事太多太多,时间和经历完全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尤其是女儿有这样的改变也并不是坏事,仿佛被打磨过的璞玉,散发着珍宝现世后独有的瑰丽光芒。“陛下把人直接抱去了勤政殿?一直陪着就没批过折子?”杨太后耐心剪下一朵多余的花枝。随着剪刀把花枝掐断后,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是。”来汇报的侍人点点头,紧紧低着头,只敢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不敢有任何别的想法。太后身为一个男子,却在女皇陛下失踪的这三年间,借助婆家的力量和自己的能力,与摄政王分庭抗礼三年,还稳稳的压过对方一头。宫里的人谁心里不暗叹他一句须眉不让巾帼?这样一个由权势堆积而成,全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谁站在他面前都会有如临泰山般的感觉。“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看着那来报信的宫人走远,杨太后把手中见到随意插在花盆的土壤里,靠在榻上不言不语,他身边的贴身侍人折栀默默的守在一边。忽然的,杨太后皱起眉头,折栀极有眼色的递过去一张帕子,后者就直接用帕子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帕子摊开,是殷红的血,十分刺眼。“太后,奴才这就给您叫太医过来!”杨太后将人喊住,“不用去,来了也和没来一样,反倒传到陛下那里会让她担心哀家。”“陛下刚刚娶了喜欢的男子,这个时候便不让她知道这些糟心事,你也别和她说。”赵清晏说那位嫁过来的皇子曾在芙蕖帮助过她,至于是什么忙却没说,不过杨太后